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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香软小美人被暴虐反派觊觎了(14)双更

联邦的宪法明确规定,每个加盟的国家地区都有权利退出联邦政府,如果亚尔兰斯自治区退出联邦,成为帝国的领土。

那么,他和他的族人都会成为帝国民众,不说将来,至少现在,那些受到压迫剥削的族人都可以得到解放,从无穷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帝国境内关于亚尔兰斯族人的买卖由来已久,谢道婪不信联邦不知道,他们默认了,默认了帝国对于他们的压迫。

或许,联邦境内也存在着同样的压迫和凌虐,只是那些事情隐藏在更深的黑暗里。

那个时候,在地下拍卖所,谢道婪看到很多和自己一样的商品,那些长相出众的少年少女,都是帝国人。

这种事情无法杜绝,帝国人对亚尔兰斯族人的压迫,贵族富人对贫者的压迫,根本没有尽头。

谢道婪不想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也不想将亚尔兰斯族人的命运交到默认伤害和压迫的联邦手里,他们不能一直这样随波逐流,这样靠牺牲族人换来的虚假太平,底下积攒着累累白骨,和人间地狱无异。

“岁岁……”

谢道婪倏地收紧怀抱,清瘦的林愿在他怀里像是一只柔软无害的小动物,被他用身体紧紧的包围住。

男人垂眸,睫毛打落了一片浓密的阴影,在宝石般瑰丽璀璨的金色瞳眸中,仿佛覆盖上了难以消除的尘埃,落定的瞬间便是永恒。

林愿等着谢道婪接下来的话,几分钟过去,对方却依旧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自己,像是无形的囚牢。

“谢道婪……”

他微微仰头,看到谢道婪线条漂亮分明的下颌,白皙清瘦的手指顺着颌骨缓缓往上,温柔抚摸着,像是无声的安抚。

“你怎么了?”

少年的声音很轻很软,似乎还带着丝丝甜味,谢道婪低头吻住他的唇,含住微微红肿的唇肉碾磨吮咬。

林愿感觉到疼,也觉得迷晕,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谢道婪,对方立即追了过来,狠狠地吻进深处,粗鲁,狠劲,力道大得像是要吃掉他的舌头,到最后被吸得又疼又麻。

谢道婪尝到了那股勾人的甜味,仿佛是从林愿身体里幽幽溢出,好似熹微晨光间盛着晶莹露珠盛开的娇艳玫瑰,每一片细软的花瓣都喊着清甜的蜜香,甜香引诱。

好香……

他的公爵先生……

他的岁岁……

野兽猎食般吞噬占有的想法仿佛燎原的大火,在他的身体中疯狂成势,然后失控,缓缓渗透进每一寸血肉,甚至骨骼深处。

喉结缓慢滚动,仿佛有火在燃烧,烧得谢道婪发疼发痒,渴求着什么来灌溉滋润。

谢道婪抱着林愿起身,让少年坐在暗红书桌后的座椅上,而他跪在地上,带着剥茧的烫热大掌缓缓解开裤扣。

林愿有些害羞,不过他没有躲,反而往前靠了靠方便谢道婪动作。

白净的面颊上泛上粉润糯软的浅绯,明亮干净的眼眸清晰弥漫上着一层水光,艳糜红肿的唇瓣微微颤着张开,呼吸潮热绵长,仿佛拉着糖丝。

谢道婪用手拨弄了一下,果然听到少年公爵轻软的哼声,他淡淡笑了一声,姿态散漫慵懒,带着一种掌控所有的支配性,让人心悸发颤。

“公爵先生,我要享受我的饭后甜点了,等我吃饱了,再来喂饱你。”

林愿觉得他老公真的好坏好坏,竟然说他是饭后甜点,不过谢道婪说到做到,真的像是吃饭后甜点一样,一口一口把他吃了下去,连渣都不剩。

谢道婪握着林愿骨感纤细的脚踝,指腹或轻或重的摩挲,轻的时候酥酥麻麻的痒,和林愿微微出汗的皮肤无声黏磨,重的时候有些疼,落下青紫的指印。

但是不过,谢道婪觉得这些痕迹还不够,还需要更多更多的痕,仿佛野兽标记猎物的痕迹,来证明林愿属于他,只属于他。

“公爵先生……”

谢道婪那双美丽通透的眼睛静静注射着林愿,仿佛茹毛饮血的野兽,满是凶悍掠夺,也贪婪到了极点,像是要将填补空腹的野兽彻底的撕碎撕烂。

他轻轻的出声,嗓音低到浓深,也沉到暗哑。

“不够,公爵先生……”

“我还没有吃饱……”

谢道婪将林愿的裤腿缓缓挽至膝盖上方,俯身在他纤细白嫩的腕骨处落下一圈缠绵湿密的吻,带来一阵令人颤抖酥麻的惊人痒意。

“谢道婪……”

“老公……”

林愿的身体还没有平复,这一瞬间仿佛加热的香腻奶油,都快要融化了,任人肆意揉捏。

谢道婪用微热的手指拂过少年眼角咸涩的液体,看着他的眼尾愈发绯红,像是红梅白雪,嫣红娇艳的花朵被暴力揉搓出馥厚香郁的鲜红花汁,一滴一滴,尽数滴落在茫茫的雪色之上。

妖冶瑰艳,浓墨重彩,也极致的触目惊心。

他的岁岁似乎更漂亮了,仿佛被浇灌了以后盛放的花朵,美得稠丽,也媚态横生。

这哪是什么饭后甜点?是一辈子都吃不够的山珍海味。

前提是,他真的有机会,有资格吃上一辈子。

林愿注意到谢道婪凝视的目光,满是水光的眼眸湿漉漉地看来,眼底满是疑惑,声音柔哑细糯,软绵绵的。

“老公?你怎么了?不做吗?”

怎么可能呢?

谢道婪意味不明地一笑,再次俯身下去,在少年白皙纤瘦的小腿上落下更多齿咬的痕,也是更多的标记,他的标记。

林愿总觉得谢道婪今天有些不一样,似乎格外凶狠强势,无论是亲吻还是缠绵,都带着一种恐怖窒息的压迫感。

夕阳西下,林愿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累得昏昏欲睡,但是他身上这只来自亚尔兰斯自治区的强悍野兽,他依旧在疯狂掠夺,依旧在撕咬吞噬。

谢道婪漆黑的墨发凌乱散落,仿佛柔滑的绸缎,发丝随着动作拂过林愿的皮肤时,带来一种说不出的轻痒,和他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

门口,老管家看着走廊上明亮的壁灯,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

已经一下午,少爷他们还没够吗?他已经来了三次。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老管家什么都听不到,但是根据经验,估计还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完。

算了,等着吧。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透过一层的玻璃窗照射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朦胧的银辉。

城堡其他地方的灯光也照亮了些许,书房中并不算全然黑暗,身处里面的人可以隐约看到大致的轮廓。

林愿感觉快要死了,浑身酸软无力,他实在是疼,扯了一下埋在他胸口的那个脑袋:“谢道婪,天黑了,你还没够吗?”

谢道婪微不可察地笑了笑,他起身将林愿抱在怀里,在夜幕的中玩着林愿纤细白嫩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我一直在喂公爵先生甜点,当然不够。”

林愿觉得他老公真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让人又气又喜欢,他抓住男人散落的长发轻轻扯了一下,声音哑得不像话。

“就算不够,也不能再来了,我快累死了。”

他是真的很累,想休息了,而且他那个地方已经有些疼了。

谢道婪懒懒嗯了一声,抱着林愿亲吻了片刻,松开他去开灯。

灯光瞬间照亮整个书房,林愿觉得刺眼,抬手遮住眼睛,没有看到谢道婪此时看向自己的眼神,极致的病态痴缠,极致的疯魔,带着深深的占有欲。

夜幕之下,蛰伏在黑暗深处的野兽在捕食猎物的那一瞬间,就彻底失去了隐藏与遮掩,暴露的彻彻底底。

谢道婪走到一边的休息室,进衣柜里拿了干净的衣服,过去帮养尊处优的少年公爵穿上。

林愿懒洋洋的,乖乖任男人摆弄,随后他眯眼看着穿衣的谢道婪,觉得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天然的野性,无时无刻不透着一种强悍与征服。

他老公真好看!!

林愿快要喜欢死了!!

谢道婪没有扣上衬衣扣子,反正回房间洗澡的时候还要脱,他敞着衣服过来抱起林愿,在少年洇红微热的眼尾落下一个轻吻。

“回房。”

浴池放水的时候,林愿才想起来谢道婪下午的异常,用脚勾了勾他的腿,小声说道:“你下午怎么了?”

谢道婪伸手挑开勾缠在林愿颊边的细软发丝,眼眸因为沉在阴影里格外的幽深暗沉,像是深不可测的寒潭,无声透着凉意。

他听不出情绪地说道:“岁岁,你说,联邦里面有没有人像帝都的这些贵族富商,把我们亚尔兰斯族人当作低贱的玩物?”

这种要命的问题,林愿哪敢回答,他只能圈住谢道婪的脖颈,轻轻吻着对方的耳朵,好像是在安抚一只随时可能暴起发狂的凶兽。

谢道婪享受着帝国公爵的亲近,烫热的大掌缓缓摩挲着他的后腰,似笑非笑道:“公爵先生,你怎么不说话?是不知道,还是你真的觉得联邦就这么高尚?”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愿无法再沉默装傻。

他在雾气氤氲的浴室中,用微热的双手捧起男人俊美焕然的脸庞,缓缓靠近过去,抵着谢道婪的额头轻声认真说道:“有。”

“帝都的地下拍卖所,一个月通常会举行三到四次拍卖会,亚尔兰斯族人一次最多拍卖一个人,剩下的都是帝都人。”

“帝国民众和联邦民众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亚尔兰斯自治区属于联邦,有些事不能拿到表面上来说。”

林愿轻轻抚着谢道婪被雾气浸得微湿的发丝,栗色的眼眸看起来有些朦胧不清,仿佛笼罩着一片昏暗幽色。

“这种事情,很久以前就有了,以后也会有,你不用管,你也管不了。”

人性这种东西有些时候是血淋淋的,比尸体,比死亡和腐朽更加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人的人性或许还有正邪之分,还有善恶黑白,也能够通过法律来制裁。

可是当这个范围扩大到一个国家的事情,就比如帝国,压迫亚尔兰斯族人已经成为常态,人们甚至不会考虑这件事的对错,因为……这已经是一种随处可见的社会习惯了。

谢道婪也不觉得他一个亚尔兰斯族人,可以管得了帝国以及联邦的事情,但是亚尔兰斯自治区,他想试一试。

“岁岁,明天,我想见一下亲王殿下,你可以邀请他过来吗?”

林愿有些疑惑谢道婪为什么要找阿诺德?不过他还是乖乖点头:“好,等洗完澡,我就给他发信息。”

谢道婪就没有见过这么乖的人,根本不像帝国贵族,那边浴池里已经放好了,水流漫过池壁,发出淅沥的水声。

他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解着林愿身上的衣服,声音低沉:“公爵先生,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见阿诺德殿下?”

林愿笑眯眯的,颊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看起来甜甜的,他也帮谢道婪脱衣服,软乎乎说道:“你想说的话,我会听,你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我不会生气的。”

怎么就这么乖呢?

谢道婪心软得一塌糊涂,眼底的痴缠与爱恋更深更重,他抱着少年滑入水中,热水温暖包围着他们。

“等到明天,阿诺德殿下来了,我一起说给你们听,好不好?”

林愿听谢道婪的意思,他应该是准备做什么,而且不会瞒着自己。

他乖乖点了点头,搂紧男人的脖颈:“好。”

……

翌日,阿诺德和顾邺是在下午四点到的。

亲王殿下昨天心情不好,他害怕顾邺会选择离开自己,回亚尔兰斯自治区,天一黑就缠着顾邺。

虽然阿诺德平时已经很主动了,但是昨天特别热情,顾邺被他撩得有些失控。

最让顾邺疯狂的是,凌晨的时候他准备放过阿诺德,亲王殿下竟然不知死活地缠着他还要。

就这样,他们凌晨五点才睡,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

顾邺没有在阿诺德脖颈间落下多少痕迹,只有几点浅淡的红痕,看着还行,但是阿诺德最喜欢在林愿面前秀恩爱,装作不经意撩起了衬衣袖子。

好家伙,被啃的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像是要被吃掉了似的。

林愿:“……”

林愿:“…………”

进到书房,老管家安排用人准备茶点,袅袅的几缕白雾飘浮,不出片刻便消失在空气中。

阿诺德端起精美昂贵的茶具,白皙的手指间隐约能够看到咬痕:“谢道婪,你让林愿找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昨晚闹得太厉害了,亲王殿下现在腰酸背疼,完全是强撑着,要不是林愿找他,换作其他人他根本不想搭理。

谢道婪通透的金色眼眸在阳光下仿佛见底一般清晰可见,但是又什么都遍寻不到,显得极为空虚深邃。

他看向外面的天空,随后看向身边的林愿,眼底藏着极为浓稠深暗的情绪:“殿下,公爵先生说,你可以送我们回亚尔兰斯自治区,你准备怎么送我们回去?”

阿诺德没想到林愿动作这么快,下意识看向顾邺英俊锋利的面容,名为失去的恐惧和惊慌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他还没有告诉顾邺这件事……

顾邺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故意瞒着他?

阿诺德紧张地抓住顾邺的手,高高在上的帝国亲王,此时一副苍白颤抖的可怜模样,像是一只害怕被丢弃的小动物。

顾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他能感觉到阿诺德情绪有些不对,下意识将青年搂在怀里,掌心落在清瘦的背部无声安抚。

阿诺德在顾邺怀里,这个熟悉温暖的怀抱让他觉得安心,也让他害怕。

他害怕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不能再拥有这个人。

片刻之后,顾邺紧抱着阿诺德,同样瑰丽深邃的金色眼眸看向谢道婪,声音低沉不解:“你到底什么意思?”

谢道婪意味深长地看着顾邺和阿诺德,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和林愿。

是啊,他们亚尔兰斯族人凭借着强壮健硕的身躯,似乎能够掌控一切,但实际上,他们不能,从来都不能。

顾邺怀里的阿诺德亲王,他怀里的林愿公爵。

在这两段关系里面,他和顾邺这两个亚尔兰斯族人掌控的只有身体和欲望,真正主导的是林愿和阿诺德。

谢道婪并不在意林愿主导自己,但是无论是人,还是物,如果不掌控在自己手里,随时都会有失去的可能,他不想失去林愿,他要林愿,要这位帝国公爵的一辈子。

“林愿说,我们在帝都,在他们身边,永远都只能是玩物的身份,只有回到亚尔兰斯自治区,我们才是真正的自由人,顾邺,你怎么想?是留在这里,还是回亚尔兰斯?”

顾邺其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亚尔兰斯,被带走的族人从来没有回去过,他也以为他不会再回到那片生他养他的土地。

可是现在,他的族人……谢道婪问他是留在这个把他们一族当成玩物的帝都,还是回亚尔兰斯?

顾邺陡然陷入沉默,怀中的阿诺德那样温暖真实,那样柔软无害,他们肌肤相贴,他们抵死缠绵,就连心跳声似乎都在融合,在不分你我,也在难舍难分。

他想要这个青年,也想要自由,他贪得无厌,全部都要。

谢道婪就知道,有些人选择安于现状,有些人野心勃勃,比如他,比如顾邺。

顾邺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将阿诺德抱得极紧,仿佛要揉进他的身体里,骨血交融。

目光带着探究和质疑,落在谢道婪俊美无俦的面容上,顾邺不动声色地反问道:“那你呢?你是想留在这里,还是想回亚尔兰斯?”

谢道婪没有直接回答顾邺这个问题,他看向阿诺德,低低出声。

“殿下,如果亚尔兰斯自治区退出联邦,加入帝国,成为帝国的领土,那我们这些亚尔兰斯族人是不是就能享有帝国人民平等自由的权利?至少在明面上,亚尔兰斯族人不再是玩物,而是公民。”

阿诺德难以置信地看着谢道婪,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喃喃重复道:“退出……联邦,加入帝国,亚尔兰斯自治区成为…… 帝国的领土……”

这样的事情阿诺德从来没有想过,现在听到谢道婪这么说感觉像是天方夜谭。

阿诺德的情绪就这样被这件大事抚平了,他从顾邺怀里出来,但是依旧紧紧攥住顾邺的手,像是害怕他会随时消失不见似的。

“可是,亚尔兰斯自治区已经加入联邦上百年,你们的领主和联邦政府的关系应该很深,他不会接受这个提议。”

说是这样说,阿诺德的眼前仿佛重重迷雾被一阵强劲的狂风吹散,露出一条崎岖不平的通向未来的道路。

“如果,亚尔兰斯自治区真的能退出联邦,成为帝国的领土,我会让这片土地成为我的封地,我也会竭尽全力保护你们的族人。”

谢道婪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如果亚尔兰斯自治区真的成为阿诺德的封地,有皇族作为靠山,亚尔兰斯族人的情况肯定会比之前好上很多。

这样的未来,已经算是自由。

而且成为帝国公民以后,无论是谢道婪和林愿,还是顾邺和阿诺德,他们之间将不会再有种族之间的阻拦。

另外,帝国其他贵族富商手里的亚尔兰斯族人也能得到解救。

林愿没想到还能这样,但是如果真的能像他们说得那样,那么无论是谢道婪和顾邺,还是亚尔兰斯族人,都能从现在这个压迫的世界得到救赎。

可是这件事真的太难了。

阿诺德也觉得这件事非常艰难,他想起那五个亚尔兰斯族人,眉眼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锋利。

“谢道婪,你需要同伴,之前我和林愿竞拍下来的那几个亚尔兰斯族人,你需要说服他们帮你,找个时间带他们去参加聚会,他们来到帝都以后,在我和林愿的庇护下生活无忧,根本不知道其他亚尔兰斯族人过得都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会尽全力帮你,谢道婪,我希望你做成这件事,你应该也想要做成这件事。”

只有这样,顾邺和他才有可能,阿诺德想要拼一次,为自己和顾邺的未来拼一次。

……

没有一个亚尔兰斯族人,在看到族人过得那样水深火热以后,还能够平静对待。

而这样的事情还在继续,如果不阻止的话,会一直持续下去。

那五个亚尔兰斯族人在林愿的城堡,在阿诺德的庄园,看到他们的族人和帝国贵族关系亲密,还以为其他族人的生活也不会太差。

事实告诉了他们,这样的想法有多天真,有多可笑。

谢道婪和他们坦白了他的想法,并请求这五人的帮助,但是退出联邦,加入帝国这种事,他们之前想都没有想过,一时无法接受。

直到亚尔兰斯族人被折磨至死的消息传来。

就算,亚尔兰斯自治区加入帝国以后,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真的杜绝,但是至少能将族人的死亡降到最低。

这件事的准备工作花费了整整半年,可能是因为希望这两个字,谢道婪的黑化值在不断降低,等到他回亚尔兰斯自治区前一夜,黑化值只剩下14%。

帝国边境,萨拉斯城最大的酒店。

房门一关上,林愿便死死搂住谢道婪的脖颈,每一次呼吸,每一寸肌肤都在流露着极为浓烈的不舍。

谢道婪抱起林愿,坐到房间的沙发上,微热的唇落在少年的耳畔,热息缭绕。

“林愿……”

谢道婪很少这样认真叫林愿的名字,他都是叫公爵先生,叫岁岁,这一声林愿似乎在诉说着期待的平等与自由。

林愿也感觉到这一声呼喊中隐藏的复杂万千的情绪,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只有时间才可以。

他的脸埋在谢道婪颈间,对方身上的气息让他沉迷,也让他不舍。

乖乖嗯了一声,林愿极轻极轻地回应道:“谢道婪……”

他的嗓音有些微微沙哑,透着隐约的哭腔。

谢道婪听着这一声泣音,情绪莫名失控起来,强制捧起少年精致白皙的脸庞,粗鲁凶狠地吻了上去。

一如既往,仿佛野兽掠夺般疯狂凶悍,带着难以招架的暴戾强势。

林愿立刻就感觉到了疼,感觉到谢道婪仿佛在通过这样亲密的动作留下难以轻易消除的痕迹。

也对,有些时候只有疼痛才更难忘。

林愿热烈回应着谢道婪,手指扯着男人散落的墨发,动作沉而重,用清晰的痛感撩拨起更加深刻的潮涌。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林愿不知道怎么地笑了一下,在男人唇上轻轻咬着说道:“以后,可能有很长时间,我们只能背着帝国和亚尔兰斯自治区偷情了。”

谢道婪有必须要做的事,林愿没有办法跟过去帮忙,他只能等待,无论结果如何。

这样的事情,林愿上一个世界已经做过,不过情况比那时候要多好多了。

上个世界的谢道婪在求死,但是这个世界,谢道婪是在为一个自由平等的未来努力,充满了希望。

谢道婪修长的手指细细抚摸着林愿的脖颈,仿佛野兽狩猎一般,茹毛饮血的眼神让人毛骨悚然。

“没关系,公爵先生,我喜欢和你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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