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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娇蛮少爷死遁后被强取豪夺(17)

林愿浑身湿漉漉的,满是汗液,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仿佛合不起来一样,细细软软地喘着。

他像是一块绵软甜糯的点心,被人咬了一口,里面的奶油粘稠甜腻,正在缓缓流淌。

外间的灯光落进密封的车内,靳燃的西装丢在前座,身上的衬衫敞开,露出精壮完美的胸腹肌肉。

男人的墨发被汗水打湿,也沾了一些白色的浊液,原本稠丽俊美的面容,此时更加的艳色逼人。

他抬手撩起前额的发,满是占有欲的眼睛,仿佛野兽巡视领地般落在青年身上。

不够,远远不够。

靳燃将林愿堆叠在颈间的衣服脱下,俯身和他肌肤相贴,亲密无间地拥抱。

灼热的呼吸落在耳边,靳燃含住青年小巧的耳垂,舌尖舔舐:“岁岁,舒服吗?你好像很久没有解决了,味道有些浓。”

林愿还没有从刚才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男人精悍滚烫的身躯便笼罩下来,仿佛牢笼一般。

闻言,林愿有些害羞,小声说道:“我到现在都没有自己解决。”

他在能量床上躺了一年,出来以后,虽然早上的时候有点感觉,不过很快就平复了下去,林愿就懒得动手了。

靳燃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句话,心底阴暗的占有欲更加汹涌成潮,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近乎癫狂。

他从林愿耳后一路吻下去,樱珠在唇齿间愈发殷红鲜嫩。

林愿忍不住仰头,呼吸有些艰难,满是伤痕的细白手指落在男人墨色的发间,有些无力地穿梭。

靳燃想起一事,在林愿耳边低喘道:“忘了告诉你,我叫靳燃,岁岁叫我的名字……”

林愿睫羽湿淋,脸上有汗液,也有泪水,漂亮莹润的杏眼看着男人,很乖很软地叫道:“靳燃……”

终于……终于又听到林愿叫自己的名字。

靳燃眼睛红了起来,再次沉下身躯,缓缓抱住了林愿,有些疲累地闭上眼睛。

“再叫一声,岁岁……”他说。

林愿的手落在靳燃背上,掌心轻柔地拍了拍,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后脑,缓缓摩挲,他低声道:“靳燃……”

靳燃搂在青年身躯上的双臂,控制不住地收紧,欲望退去,燎火尽消,只剩下无边旷野般的孤寂。

他紧紧地抱着林愿,酸涩的苦意在身躯中不断蔓延,眼眶中满是滚烫咸涩的液体。

“林愿,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胆怯懦弱。

我早该告诉你了。

早该说了……

很久之前就该说了……

靳燃的声音满是哭腔,颤抖而又压抑:“林愿,我爱你……”

“我爱你……”

“别再不见了……”

“别再丢下我……”

“求求你了,别丢下我……”

靳燃早就明白他的喜欢,只是他害怕,不敢承认,他是林愿的所有物,是他的依附品。

林愿活着,他才能像个人一样活着,林愿死去,他不过就是一具无处可归的行尸走肉。

靳燃有些发狂地搂住林愿清瘦的身躯,深埋在心底多年的痴恋和爱意,让他心甘情愿成为困兽,成为跪地匍匐的囚徒。

他一字一字地重复道:“林愿,我爱你……”

“岁岁,我爱你……”

“求求你了,别再丢下我……”

“求求你,救救我……”

只有你能救我。

只有你……

林愿想哭,可是他必须忍着,又心疼又难受,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的靳燃在腐朽,已经快要成为一具空荡荡的尸骨。

好在他们有重逢的机会,好在他们可以重新开始。

林愿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无声安抚着,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这副身躯是那样精壮生机,然而这只是虚假的表象,靳燃的身驱体深处已经满是腐落,满是枯萎朽态。

他低头亲了亲男人的发顶,柔声道:“靳燃,我不会再丢下你,我已经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想起来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那些伤害,那些痛苦,都被埋在山间十一月的寒风中,埋在那一场设计好的死亡中。

他们曾经都遍体鳞伤,如今,让痊愈的伤痕,成为彻底的陈年旧伤。

不会再疼了。

再也不会了。

……

凌晨两点,还在假装失忆的林愿,被靳燃半搂半抱进江景别院。

开门时,靳燃从身后搂住他,痴迷地吻着他的脖颈道:“岁岁,人贩子把你拐到他的地盘了,拐回来当媳妇,喜欢吗?”

男人的手探入衣服里,贴在青年平坦的小腹,掌心缓缓摩挲:“拐回来生小兔子,生好多小兔子,好不好?”

林愿就知道靳燃喜欢和他玩生小兔子的游戏,有些害羞:“到……到时候在说,你先……先开门!”

靳燃拿起林愿的手,亲了亲,又咬了一下说道:“再次证明一下,你就是我的兔兔。”

他将林愿的手指按在指纹锁上,滴滴两声开锁成功。

进了玄关,林愿正准备换拖鞋,靳燃已经单膝跪下帮他脱鞋穿鞋,动作温柔细致。

白色兔兔的睡衣一如往常放在沙发上,靳燃拿起那件毛茸茸的睡衣抱在怀里,静静垂眸看着,身影孤寂落寞,满是萧瑟颓废。

“你不在这些日子,我只有这些……”

靳燃双目通红地盯着林愿,带着病态的痴缠,漆黑而又深邃,几乎要化为实质缠绕在林愿身上。

“岁岁,你刚才说了,不会再丢下我。”

林愿在靳燃身上看到了以前没有的东西,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嗯,我说了……”

靳燃很是满意兔兔的听话,他的兔兔真的好乖好乖,就算失忆了,不记得他们之间的那些时光,甚至不记得他,也依旧这么乖。

他将睡衣递给林愿,懒懒说道:“这是你的衣服,你穿上,我们一起生小兔子。”

林愿都要傻了,快三十度的气温,靳燃居然让他穿冬天的睡衣。

靳燃看林愿没有任何反应,眼底的情绪幽邃而又深沉,他靠近过去,手指勾了一下林愿的衣摆,似笑非笑:“岁岁失忆了,忘了怎么穿,我帮你穿。”

林愿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次的车祸他在系统空间中恢复,虽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但是依旧和以前一样,他根本挣脱不出常年健身的靳燃。

衣服毛茸茸的,穿在身上很热,有种炙热的束缚感。

靳燃静静注视着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兔兔,眼底是病态至极的迷恋,与外间漆黑浓稠的夜幕相连着,满是黑暗。

他摸着兔兔的耳朵,强烈的渴望将他彻底燃烧起来。

靳燃将林愿抱在腿上,故意抵着他,唇瓣在他耳边密密亲吻,手指在苍白细腻的皮肤间,仿佛搅弄着柔软的奶油。

“兔兔都忘了,不记得我们以前是怎么生小兔子,刚才在车上我做的事,你还记得吗?兔兔帮帮我,我要用它让兔兔生小兔子……”

林愿……林愿感觉他都要烧着了,这种事做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他跪下去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他第一次帮靳燃这样做,害羞得要命。

靳燃轻抚着青年毛茸茸的脑袋,眼眸里浸染着一片柔色,也纠缠着深不见底的幽邃,他的呼吸粗重至极,声音沙哑磁性。

“岁岁虽然忘了我,不过这种事好像还记得,做得真好……“

林愿红着脸,这种事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装,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着靳燃,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会……”

靳燃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眼尾勾了勾,似乎有笑意氤氲在漆黑深处:“这说明,岁岁还是记得我,乖兔兔,继续……”

林愿软软哦了一声,再次低头下去。

以前他们亲密的时候,靳燃很少让林愿这样弄到最后,今天不一样,他要一点一点把这个有些陌生的林愿全部吞下去。

林愿被呛得脸都红了,不过还是情不自禁地吞咽,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靳燃有些懒散地垂眸看他,唇角笑意更深,带着极为清晰的侵略欲。

果然,兔兔还是喜欢吃。

即使忘记了,也一点都没有变。

抽了几张湿巾,帮兔兔擦干净,靳燃把弄脏的青年抱起来,一下一下啄吻着林愿更加红肿的唇瓣:“岁岁没吃饱吧,下次再让你吃,我们去生小兔子……”

林愿已经快麻了,也无所谓了,都这样了,他老公想生就生吧,以前又不是没生过。

可是很显然,林愿小瞧了禁欲一年零六个月的成年男性,他中途晕了两次,靳燃都没有停下,第三次昏迷之前,林愿觉得自己应该八成是散架了。

傍晚时分,靳燃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房间里满是浓郁的麝香味。

床上躺着的青年,肌肤间遍布吻痕,浑身上下脏了个透彻,满是他的东西。

靳燃心底阴暗的占有欲稍微得到一些满足,低笑俯身,含住那糜软红肿的唇瓣。

“岁岁,以后你就乖乖呆在这栋房子里,哪里都不许去,我会照顾你,会喜欢你,会爱你。”

靳燃将青年抱进怀里,慢条斯理地看过房间的每一处。

要装监控,这栋房子的每一处都要装上监控,这样就算他在外面工作,也能时时刻刻看到兔兔。

以后的夜晚,他会努力让岁岁生小兔子,让林愿在白天的时候根本无法清醒。

再用些药吧,林愿以前那么不乖。

要是恢复记忆,想要回林家,那就不好办了。

“兔兔是我一个人的……”

“你现在是林岁,不需要父母,只需要我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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