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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拯救权臣后小王爷被圈养了(30)

一觉睡醒,林愿看到黑化值只剩下15%,激动的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林愿把521揉来揉去,揉去揉来,指着电子光屏上的黑化值让521看:“521!你看!你快看!你看到了吗?黑化值只剩15%了,我好厉害呀!!”

521已经被揉炸毛了,还有点晕乎乎,它看了一眼光屏上的黑化值,想到昨晚哭了大半夜的前辈,它躲在房间的另一边也能听到。

【嗯嗯,前辈昨晚好厉害……】

也辛苦了,云生孩子生了大半夜,能不辛苦吗?

林愿高兴的又滚了一圈,就在这时,一双修长白净的手掀开床帐。

江迁方才推门出去,吩咐人准备早膳,回来以后正好看到他的小王爷在床上滚圈,人瞧着似乎特别高兴。

“怎么了?”江迁将人抱起来,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吗?岁岁瞧着似乎很开心。”

林愿有了老公,立刻把521丢到一边,他笑眯眯地搂紧江迁的脖颈,语气中的欣喜和雀跃,怎么藏都藏不住,像是小孩子一样。

“嗯嗯嗯,发生了超级大的好事~”

江迁将人搂的更紧,勾唇笑了笑,满目温柔:“什么好事,能说说吗?”

林愿调皮的将食指放在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不能说,这是秘密啦~”

他说完,拖长了声音叫着江迁,声线甜软,甜丝丝的,似乎比蜜糖还甜,能甜到人的心尖上:“相公,我超喜欢你的~”

江迁年少时每日读圣贤书,约束其身,那时的自己不会想到有一日,他会倾慕一男子至深,会这样轻易被人挑起火来。

他抬手,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林愿俊秀白皙的面颊,嗓子干涩异常,需要什么来湿润一番,方才能解了此种渴。

“岁岁,含蓄,这些话不能随口说的。”

江迁的手指来到青年柔软的唇上,微微用了些力,将原本红肿的唇瓣揉得更加鲜艳欲滴,仿佛一朵揉烂了的花,似乎都能看到汁水,勾着人去品味。

看到此种情景,江迁喉结上下滚动,他低头在林愿的唇上亲了一下,声音嘶哑:“好了,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该起了。”

很显然,江迁是想要转移话题,把这段给过去。

林愿没懂他的意思,整个人更加深的埋进江迁怀里,眼巴巴的看着他,软软说道:“相公,你冤枉我,这些话我明明不是随口说的,我说的很认真很认真,我是超喜欢你呀~”

江迁望着一脸单纯无害的林愿,呼吸微微加重,连手指都泛起激烈的涟漪和痒意,他想了想,今天上午还有事,等下午,他会让小王爷知道,有些话不能说,说了以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说,生孩子的代价。

江迁嗯了声,拿了衣袍过来帮林愿穿好,和他身上的锦袍很像,只是绣样稍微变了些,更符合林愿一品亲王的尊贵身份。

用完早膳,江迁牵着林愿去了提督府的另一座院落,进了那里的书房。

林愿在提督府住了快三年时间,早就将这座府邸逛了个遍,这间书房他也来过。

江迁转动着架子上的机关,书架后方有一道门,是一间密室。

林愿没想到这间书房里面还有这样的东西,惊叹的睁大了眼睛。

江迁点燃灯盏,朝林愿伸手,俊美的眉眼被手中的烛光映照的格外轮廓分明:“岁岁……”

林愿立刻牵住江迁的手,朝他笑了笑。

江迁带着林愿走进密室,那是一间祠堂,上面供奉着所有枉死的江家人。

林愿其实已经猜到了一些,看到那些牌位的时候,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江迁,有些担心:“江迁……”

密室中燃着长明灯,明暖的火光照亮了这座建在地下的阴暗幽室,江迁放下手中的灯盏,朝林愿笑道:“岁岁,昨日没有拜过父母,现在你已过门,就算父亲母亲再不愿意,也没法子了,随我见过父亲母亲。”

林愿乖乖点头:“好。”

江迁拿了一些香点燃,袅袅白烟萦绕在侧,他分了一半的香给林愿,拉着他一起跪在蒲团上。

“父亲母亲在上,江家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江迁,携爱侣林愿,见过诸位长辈!”

林愿知道这个时代传宗接代是大事,江迁又是江家唯一的幸存者,按道理说,他应该延续江家血脉,不过剧情里江迁一心复仇,也没有办这件大事。

“晚辈林愿,见过诸位长辈。”林愿拿着手里的香,朝那些牌位鞠躬。

江迁只是带林愿来见一见江家人,说完那句话,带着林愿行完大礼,便离开了密室。

到了外面,江迁刚关好密室的门,林愿便从后面抱了上来,亲了亲他的侧颈道:“江迁,你说,你的家人会不会不喜欢我呀?”

江迁转身,将林愿抱起来,让他坐在一边的书桌上。

伸手点了点林愿的酒窝,江迁眼眸幽深而又深沉,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王爷,你觉得呢?你将江家最受长辈疼爱的三郎拐走了,还带入歧途,我父母兄长若是还在,怕是一个好脸色都不会给你。”

林愿顿时有些紧张,抓住江迁的衣服,圆乎乎的眼睛里一片湿润,他有些结巴的说道:“那,那怎么办呀?他们会不会……会不会阻止我们在一起?会不会强……强迫你娶亲?”

这种不可能的事情,竟然还吓住了楚王爷,江迁失笑一声,把他搂进怀里,下巴抵在林愿的肩膀上,轻笑道:“没事,王爷身份尊贵,到时候,我往王爷的楚王府中一藏,父亲和母亲拿我没办法,我和王爷在王府中花前月下,如同做了夫妻般,想怎么快活都行。”

林愿一想也是,他可是王爷,官大着呢,就算是江迁的家长,拿他也没办法。

他轻拍着江迁的后背,整个人软乎乎的,声音也是这样,乖乖甜甜的:“嗯,我是王爷,我官大,我保护你啊。”

江迁哭笑不得。

他想,若真是这样就好了,父亲母亲因为他和林愿的事情生气,训他骂他,兄长也来劝他,而他表面应付着,转头便钻进了楚王府,钻进他家小王爷的床榻上,被里红浪,胡天胡天的做着夫妻。

那个时候,江家唯一的污点就是他,断袖的江家三郎。

如果江家唯一的污点,只有江迁就好了。

……

成亲之后,林愿发现江迁突然闲了下来,他有些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江迁从后面抱着他,翻看着手中公文,说道:“我如果继续在朝中炙手可热,会对清源书院不好,这样慢下来与王爷风花雪月,或是专心书院之事,旁人才会觉得,我此前种种不过是想要翻身,与江家无关,我一心书院,他们会觉得我和父亲不同,不过是文人风骨。”

林愿似懂非懂,刚想说话,江迁便将公文丢到一边,将他抵在罗汉床与墙壁之间。

“王爷……”

江迁低垂眼帘,冰凉的手指摩挲着林愿的唇,声音低哑:“岁岁,我方才说要与你风花雪月,如今天光正好,你觉得这风月之事,该不该做?”

林愿能够听到外面人说话的声音,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他伸手摸了摸江迁的喉结,小声的说:“你轻一些……”

王爷的命令,江大人自然听了,然而这样更加的折磨人,林愿抽抽噎噎哭了一下午,这场漫长的折磨才过去,气得他咬了江迁好几口才勉强消气。

清源书院开办的第五年,那年殿试,前十名中,第一名状元、第四以及第七皆出自清源书院,除此之外,还有六名学子录取,一院九进士。

大梁每三年举行一次会试及殿试,录取名额不定,自百余名至两百名不等,大梁一百三十二府,一千四百六十七县,县学书院,私塾族学,几十年来都难出一名进士。

清源书院不过短短五年,便出了九名进士,甚至还出了新科状元,有些考生不服气,煽动其他学子,说清源书院的院长是楚王,副院长乃是二品大员,说不定以权谋私,为书院学子谋以好处。

这不明摆着说有人泄露考题,徇私舞弊。

事情闹得很大,大臣提议重开殿试,梁帝当场出题,由所有学子共同阅卷。

折腾了一番之后,清源学院录取的学子还多了一人,一院十进士。

清源学院自此天下皆知,得知这些人都是江迁的学生,江迁的名字再次名满天下。

这位古往今来六元及第的第一人,曾经落入奴籍,却在几年之内脱籍翻身,青云而上,位列朝中二品大员。

而如今,他创办学院,一下子就教出了十名进士,可见其初心不改,风骨犹存。

三年后的春闱,殿试之后,清源学院又出了十五名进士,举人更是有数十名。

江迁五十岁的时候,黑化值才清零,距离任务时间结束还有三年,世界剧情里面,这时的大梁风雨飘零,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此时此刻,大梁朝中有不少官员都是江迁的学生,内阁官员占了半数,更别提那些在外的封疆大吏。

这些学生谨记清源二字,大梁政局日渐扬清激浊,正本清源,政令畅通而下,局势渐趋稳定,严苛律法尽除,百姓安居乐业。

海晏河清,盛世可见。

江迁在三年前辞官,只保留一品虚衔,专心清源书院的事情,这一次殿试,书院出了二十五名进士。

而在殿试的次日,江迁素衣缟服,立于皇宫正门前。

击鼓鸣冤,鸣江家之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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