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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左手仙尊,右手魔尊(10)双更

谢寒洲看清了玉随安的口型,狭长冰冷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眼底一片冰冷孤寂。

他的身后似乎能够看到广袤无垠的天宇与大地,是一种极致的荒凉,没有山河远阔,亦没有人间烟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某个瞬间,似乎能够看到这个清冷绝尘的男子脚下,是成堆成山的尸骨,是成河的血流。

谢寒洲方才,确实因为这些从未有过的经历,心中微微泛起些许涟漪。

无论是拥抱,还是亲吻厮缠,无论是徒弟温暖柔软的身体,还是那探入口中的柔嫩软舌,都让他觉得陌生,觉得异样。

不过此时,玉随安近乎挑衅的态度,让他恢复到了以往的样子,一如既往的平静,沉寂幽静,犹如一滩彻底死去的死水。

谢寒洲了解自己,也了解玉随安,对方应该是准备利用他的徒弟来搅扰他的心境,乱他的道心,以图再生心障,自己只需要视若无物便可。

双修之事,在仙门玄宗比比皆是,自己虽然无甚兴趣,倒也不算一无所知,玉随安想用双修一事来扰他的道心,不过是倚仗林愿是他的徒儿。

按照今日的情形,玉随安若是与林愿双修,自己怕是会有如身临其境,对于两人所行之事皆都感同身受。

林愿是他的徒弟,他是林愿师尊,是林愿的师长,是长辈,长辈与晚辈若是行了那等天下之大不韪之事,确实容易损伤心性,谢寒洲也不清楚此事发生以后,自己的道心会不会受其影响?

而且林愿心性纯粹,如此被玉随安利用,也是可怜,自己身为尊长,自然要救他于刀山火海。

谢寒洲离开之后,玉随安才不着痕迹的开口,神情散漫,笑意只在唇侧,不达眼底,声音低沉说道:“师弟,放开师兄吧。”

看戏之人已经离开,这戏自然不用再演下去了。

林愿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想着终于呀终于,他都怕再这样抱下去,他二老公要直接进急救。

手忙脚乱的从玉随安怀里出来,林愿从上到下,认真的打量了男子好几回,眼睛湿湿的,像是一只软乎乎的小动物,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攻击性,他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兄,你真的没事吧?”

玉随安身上的白色道袍,只剩下一边还穿在身上,另一边褪在手肘的位置堆叠着,仿佛一朵生在男子身上的颓靡华丽的花,修长精壮的身躯清晰可见。

他依旧懒懒的坐在石桌上,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不过因为林愿的抽离要稍微好了一些,唇色寡淡,看不到什么血色,让人有些想要吻上去,将这精致的唇瓣重新染得殷红。

玉随安抬手拨弄着额前沾湿的一缕发丝,琉璃色的眼眸落在林愿担忧关切的脸上,唇边笑意依旧:“我没事。”

不仅没事,他现在的心情除了愉悦还是愉悦,上百年了,百年了,他终于能试着从道这一方,去破谢寒洲的道。

玉随安心中微有疑惑,过去百年,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这样的办法?仔细想想,大概是因为这百年之中,靠近他,觊觎他的人,他们的眼中都是野心,都是不择手段的渴求。

他们期待得到自己的注目,自己的停驻,然后以此来换取荣华富贵,权利地位。

而在玉清宫中,那些人的倾慕来源于自己的优秀,自己的容色。

可是很奇怪,在林愿这里,他莫名有种感觉,即使他失去了魔域尊主之位,没了这绝色之容,变成尘世间千千万万中最普通的一人,那双眼睛里的喜欢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玉随安不信自己,不信谢寒洲,不信仙门三千道法,也不信人间万千仁义礼智,更不信魔域中的跪地臣服,他却有些信了林愿,信了眼前的这个少年。

甚至,因为这一丝信任,他唇角的笑意深了几许,带着几分得意,又带着几分让人不明不懂的满足。

林愿看玉随安只是脸色有些不好,而且好像还有一点点小开心,稍微放心了一些。

他想着刚才玉随安一直硬得钢板似的,有点想给他捏捏肩膀揉揉腰,不过他二老公现在这个情况,碰一下就要死要活的,林愿是真的不敢乱碰他。

认真想了想,少年蹲了下来,仰头看着男子说道:“师兄,刚才我们……亲热的时候,你……你辛苦了,我帮你揉揉腿呀,帮你揉软一点。”

他伸手过去,先是戳了一下玉随安的小腿,还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才轻手轻脚的覆手上去。

玉随安有点说不清此时的感觉,有人这样触碰他,他的身躯本能的感觉到恐怖畏惧,可是林愿碰的地方对于他来说毫无威胁性。

而且那双手纤细白皙,软软嫩嫩的,看起来不像是一双杀人伤人的手。

林愿努力帮他二老公揉小腿,想要他能舒服一点,好受一些,刚开始还行,男子修长挺直的小腿似乎软了些许,但是很快又紧绷了起来,肌肉硬得要命。

“……”

玉随安会骗人,也擅长骗人,喜欢骗人,可是他的身体不会,林愿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仰头看着玉随安,眼巴巴的说道:“碰腿都不行吗?师兄,我好像……好像把你揉得更硬了。”

少年眼尾都失落的垂了下去,看着像是懒恹恹的没有精神的小狗,有些招人疼,玉随安望着这样委委屈屈的林愿,忍不住闷笑一声,尾音带着一种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微扬。

他轻声哄着少年,悠悠说道:“师弟可以再往下试试,说不定你碰更下面的地方,我可以接受。”

更下面?

林愿下意识的低头,手也顺着玉随安的小腿抚摸下去,摸到他清瘦的脚踝,有些惊讶的说道:“哇!师兄,你脚踝摸起来好细呀!我感觉我一只手就能握住。”

他试了一下,发现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玉随安看着清瘦,却也精壮,再加上他身形颀长,骨骼并不属于纤细那挂,林愿一手握上去,还差了不少。

“握不住?”林愿有些不能相信,扯了扯玉随安的长靴说道:“师兄,你脚踝那么细,我为什么握不住呀?是不是因为你穿了长靴的原因,你脱下来,我再试试。”

玉随安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喜欢倾慕自己的少年让他脱下长靴,为的是要证明他能一手握住自己的足踝。

男子从石桌上起来,伸手至少年腋下,仿佛抱孩童一般把他抱做在了石桌上。

随后玉随安倾身蹲下,握住林愿的足踝,即使隔了一层长靴,他也几乎能一手握住少年的足踝,可见其清瘦纤细。

“师弟。”玉随安朝林愿挑了挑眉,笑容懒散肆意,有种说不出来的昳丽风流:“你的足踝才一手可握,怕是比女子还要纤细。”

林愿没想到玉随安会这样,觉得心慌,心跳都漏了一拍,小兔子的往后缩了缩,还想从玉随安手中抽出自己被抓住的腿。

玉随安察觉到他的意图,使了点劲儿握得更紧,这样绝对掌控的姿态,驱散他和林愿身体接触带来的恐惧,他笑看着林愿,懒洋洋说道:“林愿,接下来日子,你还要像今日这样,晓得吗?”

今日这样?

林愿不是很能理解玉随安的话,直到看到男子指了指自己的唇,视线微妙的看过来,他才回过神玉随安的意思,对方是说……是说接下来还要……还要像今天这样亲他……

这、这种事怎么能直接说出来呀?

林愿害羞,脸红红的,都不好意思和玉随安对视,不过他还是很乖很乖的点头,绵软听话的应道:“是,师兄,我接下来……一定像今天这样……”

这样亲你。

玉随安觉得此时的林愿很乖,白皙的脸上泛起一缕浅红,仿佛一抹薄樱晕染其上。

伸手捏了捏少年的脸,指尖的触感细腻柔软,带着暖意。

玉随安心想果然很软,像软包子,而林愿除了花心了点,就是个甜奶馅的包子,看一眼就能知道,他吃起来的味道肯定又软又甜,还有甜香味。

【叮!恭喜宿主,反派玉随安黑化值为99.99%,请宿主继续努力。】

从三更雨轩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林愿拎着那些东西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还开心的转了个圈圈。

嘻嘻,他要对他玉随安负责~~

他还亲了玉随安,亲了两次呢~~

而且黑化值还降了,降了0.00999%,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

一枕清宵,寒室。

谢寒洲坐在书案之后,撑着额头思量许久,用传音阵寻了其他十一峰的峰主。

听完谢寒洲所言,紫垣道人微迟疑道:“寒洲师弟,玉清宫的课业已经算是严格,现在突然加重一倍,那些新入门的弟子,怕是难以跟上,如此揠苗助长,很可能会适得其反。”

谢寒洲目光幽沉暗晦,如墨色深重,让人难以窥探:“师兄所言也不无道理,不如这般,先试几月,若那些弟子实在跟不上课业,再如之前那样传道授业。”

其他峰主有些莫名,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要试这几月?

谢寒洲有自己的打算,林愿心性纯粹,天真烂漫,也算是一颗赤子心,必然不会偷懒课业,会专心学业。

而每年十月,玉随安会回魔域呆上数月,在他回魔域之前,用繁忙学业让小徒弟没有时间与他接触,也算是一个拖延时间的好办法。

待到明年,小徒弟已经读了不少道藏真义,修得道心通明,那时自己再与他说上一说,应该能让徒弟主动离开玉随安,如此便能救他一救。

……

林愿本来以为接下来他白日里读书修行,等到空闲时间就能去找玉随安,但是谁知道,第二天的课业突然加重了一倍,修行也比以前要严厉不少。

这种情况下,林愿根本抽不出时间,只去找了玉随安一次,告诉他最近的课业很重,实在没有时间。

玉随安听完只是笑了笑,让他专心学业修行,说完以后,还主动让林愿亲了自己好一会儿,亲得他浑身颤抖,冷汗涔涔。

被那软嫩香甜的舌头缠了许久,呼吸微动的谢寒洲,心中微恙。

今次收的这小徒弟,为何如此重色重欲,百忙之中还要去和玉随安厮缠一番,他就……不觉得累吗?

难道课业还是太少了?

……

玉清宫新入门的弟子,一开始都是在紫微峰的明理堂读书,紫微峰的峰主紫垣道人,每隔十日会来给他们上一次课。

世界剧情里面,楚尧就是借着读书的机会,一步一步接近紫垣道人攻略下他,后来他们白天在众弟子面前眉来眼去,下课之后就在明理堂中肆意纵情,真的全是不可描述。

早晨,林愿坐在座位上,懒懒的打着呵欠,整个人困得厉害,圆乎乎的眼睛中带着水光,看起来雾蒙蒙的,这真的不怪他,连续两个月仿佛高三冲刺一样的紧张学习,他是真的累啊。

主角受楚尧坐在邻座,林愿和他关系不好不坏,就是普通同学,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眼皮沉沉的看了一眼过去。

这一眼就把林愿的瞌睡虫全看跑了,楚尧眼尾带着薄薄红晕,仿佛哭过一样,眼角眉梢都是媚意,显然是被人好好疼爱了一番。

林愿不可置信,他被学习修行折磨得连摸摸他二老公的小手都没有时间,万恶之源竟然已经攻略下了其中一个老公,还上了本垒。

呜呜,万恶之源也太让人羡慕了!!

上午的课结束,林愿从明理堂出去的时候,看到堂前的紫薇树下站着一名男子。

男子穿着和他们同样的道袍,只有腰间流羽颜色不同,玉冠束发,面容英俊,站在紫红色的鲜艳花海下,愈发显得他俊秀不凡。

“那不是乘风师兄吗?他怎么来了明理堂?”

“二师兄怕是有事吧?”

“可能是找紫垣师叔有事。”

林愿听着周围人的声音,突然有种种人独醉我独醒的感觉,沐乘风来这里还能来找谁,找他老婆楚尧呗。

看来和世界剧情的发展一样,楚尧的第一个攻略对象还是沐乘风,第一个睡的也还是沐乘风。

果不其然,沐乘风在看到楚尧的时候眼睛一亮,快步迎了过去:“阿尧!”

楚尧看到沐乘风,眼中满是羞涩:“师兄,你怎么来了?”

沐乘风看了一眼楚尧眼尾的红色小痣,只觉得心头烫热,想要舔上去,仔细品尝:“我担心你不舒服,怎么样?还好吗?还……还疼吗?”

林愿故意走的很慢,听到这几句,没忍住往楚尧腰部下方的某个地方看去,能够对付十几个老公的逆天神器,沐乘风这样说,看不起谁呢!

不过被沐乘风和楚尧这样一秀,林愿更加想见玉随安,当即决定今天中午不吃了,利用午饭的时间去看看他二老公。

三更雨轩还是像那样院门大敞,仿佛是无主之处,林愿敲了敲门,朝里面喊道:“师兄!”

玉随安此时正在书房中作画,他的神识强大,早就察觉到有人靠近,不过没特意去注意是谁。

听到林愿的声音,他有些意外,垂眸看着画纸上的水墨山水,邪气横肆的眉眼顿时清了一分,也净了少许。

放下手中画笔,玉随安打开书房门,懒懒的倚着门框,朝院门处看去,眉眼俊秀清隽的白衣少年,一瞬间便落入了他的眸中,在一片琉璃潋滟中微微沉韵。

林愿看到那面容昳丽的男子,立刻急冲冲的跑了过去。

除了月初大会上远远看了一眼,林愿私下里就没有再见过玉随安,现在看到他就跟馋肉骨头的狗狗似的,眼睛里都是喜欢,还有明晃晃的渴求。

想抱,想亲~

不过林愿也就想想,如果玉随安不主动开口,他连玉随安的衣角,连对方的头发丝儿都不会乱碰一下。

玉随安凝视着那双圆润干净的眼睛,将林愿的情绪看得清楚,不免有些得意,他就知道,小骗子再花心风流,也逃不过自己的美色,此时此刻对自己,用一句垂涎欲滴,一点都不夸张。

“怎么今日中午有空来了?”玉随安似笑非笑说道:“不忙了?”

林愿想到下午的修行,不仅心累,身体也累,摇了摇头说道:“忙,最近的学业好严格,现在是午饭时间。”

玉随安闻言仔细去看林愿的眼睛,依旧黑白分明的好看,不过比之前多了一些血丝,看着很是劳累。

他伸手过去,忍住身体中恶魇般纠缠不休的恐惧和痛苦,将手覆在少年的双眼之上,遮挡着明明天光。

“午饭时间过来,你一会儿还有时间吃饭?“玉随安声音低沉问道。

林愿感觉覆在眼眸上的那只手带着些许凉意,感觉很舒服,指间带着丝丝缕缕的墨香:“不吃了,没时间,我想见你。”

声音清澈,坦诚而干净,如同林间的清泉潺潺。

想见他……

玉随安不紧不慢的咀嚼这句话,眼眸中似乎清辉流淌而过,仿佛照亮了一尊精美绝伦的艺术品,心底更是生出了一丝微妙的愉悦。

覆在林愿眼眸上的手,懒懒摩挲着他眼尾的位置,骨子里某些东西,莫名开始藏不住了。

俯身靠近过来,玉随安在林愿耳边,灼热的热息缭绕着,低哑耳语说道:“那,你是更想见我这个情人师兄?还是想见你那位玉清宫人人视为明灯的师尊?”

这就是一个死亡问题。

林愿不傻,在玉随安面前当然不能说想见他大老公,而且他现在确实更想见玉随安,谢寒洲就算见到了,也不能亲,不能抱,还是能吃到嘴里的更实在。

“想见师兄~”

少年的声音有些过于甜软,像是被热化了的糖浆,说不出来的甜腻,仿佛能覆盖遮掩这世间所有的黑暗和苦痛。

【叮!恭喜宿主,反派玉随安黑化值已降至98%。】

玉随安无所谓真假,他要的是眼前能看清能握在手中的真实,而如今,林愿就是真实,他的答案也是真实。

男子细细打量着被遮掩住眼眸的少年,视线不由被那嫣红柔软的唇瓣所吸引,他记得这地方的味道,即使他们亲近的时候,他总是如同梦魇缠身,也记得很清楚。

这是他尝过最甜最软的东西,湿绵,柔嫩,满是蜜甜的汁,香得要命。

玉随安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有些生气,他还没有仔细尝过这娇唇软舌的美妙滋味,但是和他触觉相通的谢寒洲,怕是通过自己,尝了个彻底,。

真是便宜谢寒洲了,这样好……这样甜的东西。

玉随安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那双浅淡幽沉的眼眸中,浮现出丝丝缕缕的露骨的阴寒。

乱谢寒洲的道心确实是他所愿,可林愿此时是他的怀中人,将来也是他的承欢侣,谢寒洲有玉清宫,有同门师兄师弟的帮扶,有门下弟子的憧憬敬仰,也有仙门百家的敬服。

而自己靠着雷霆手段,杀伐果断,一统魔域,可是他的脚边只有畏惧臣服,他的眼前只有强权镇压下的恐惧。

林愿是这些年唯一靠近他,也被他允许靠近的人,那样唇舌缠绕的亲近,就已经如此美妙,更深的亲近,他和林愿一起沉沦欲壑,共赴极乐,难道真要让谢寒洲那个胆小鬼插一腿?

玉随安的心情愈发烦躁起来,感觉十分棘手,他想要用林愿和谢寒洲的师徒伦常,乱谢寒洲的心,破他的道,可是现在,他又不想把林愿分给谢寒洲一分,半分他都觉得浪费。

换个徒弟吗?

这个想法瞬间就被玉随安否决了,除了林愿以外,谁都不配触碰他,他不会为了报复谢寒洲,便委屈自己,脏了自己的身子。

玉随安辗转反侧,愈发暴躁,他拿开遮挡林愿双眸的手,抓住那纤细的手腕,被他拽进了书房里,按在屋内唯一的一张软榻上。

林愿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望着男子昳丽绝俗的脸庞,软声喊道:“师兄?”

玉随安对上他清澈见底的眼眸,突然有些做不下去接下来的事,思来想去,他解下束发的红色发带蒙住林愿的眼睛。

林愿更疑惑了,连续叫了好几声师兄。

玉随安望着下方因为那一抹红色映衬,少年愈发白净的面容,眼睫轻颤,耳根子染上一抹红,声音很低很低:“莫要动,有件事我想要确认,师弟帮帮我,好吗?”

他想知道林愿的身子,是不是也那么软,那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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