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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他真好哄骗

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 心翎 2271 2024-05-12 18:09:23

易晗峥稍作思考,会过意来——以前回浔渊宫其实没那么麻烦,但现今情势不同,如此也为防备个别擅于隐匿伪装的心怀不轨之人。易晗峥对此十分认同,配合着取出内门弟子牌,让轮值弟子进行确认。

轮值弟子将那小牌翻来覆去看了个遍,总算舒了口气,笑道:“我就说嘛,易师弟在外风头盛,怎么也不该有人冒充才是。”

嗯?这话的意思……

易晗峥思索着问:“可曾有人试图冒充门内弟子?”

轮值弟子深深叹了口气,道:“浔州城没有,但在前两日,有弟子在浔州西北的湟城听过民间传闻,说是哪家大小伙子,人又好,长得又俊,眼看就要跟心爱的姑娘成亲。可惜,唉……”

见轮值弟子连连摇头叹气,易晗峥好奇问:“可惜什么?被人冒充以后闹掰了手?”

“那可不止。”轮值弟子道,“像这样浓情蜜意的鸳鸯,黏在一块的时候指定不少。”

“就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小伙子得了心上人的邀约,跑去跟人幽会,怎料心上人说着调情话,气氛正好时,小伙子却见心上人面上表情不对,他出言相询,话还未问完,那心上人竟就脸色一变,整个换了副模样!”

“嘶——”旁听的弟子与易晗峥纷纷惊异,“怎还有这样诡异的事情?也就是说那心上人是被旁人冒充的?”

轮值弟子接着道:“小伙子惹上大事了!可他又没那样多的心眼子,见这场面猜不到心上人是被人换了芯子,还要与人关心安慰。”

“可那假冒的心上人不领情,只晃神片刻,就状似癫狂,拽着人家小伙子衣领就问:‘这般你可还喜爱?’”

旁听的几人忙问:“再之后呢?”

“再之后?”轮值弟子瞪着眼睛,“再之后小伙子总算察觉不对,拼命挣开心上人拔腿就跑!”

易晗峥问:“该是跑不掉的?”

“那自是跑不掉啊!”轮值弟子高亢声线突而转作叹惋,“那变脸女跑得不见多快,可小伙子不知缘何,专门绕着圈儿跑,跑来跑去还在原地。你说说,这上哪儿跑得掉?”

易晗峥琢磨一下,又问:“变脸女应该……不会把他放了吧?”

轮值弟子啧了声,道:“那变脸女一整个神志癫狂,怎可能放人?小伙子被她弄死了,不单单是死,死相还不如何体面,全身上下穿了好几个大洞!”

易晗峥怪异着瞥他一眼,问:“那这些传闻怎么传出来的?”

轮值弟子“哦呦”一声,猛然发觉什么,这才解释道:“方才忘记说,那晚上变脸女化作心上人来找时,他家邻居一个小孩好奇,跟在后头想听人墙角,结果躲在土堆后边看了个全乎。”

“后来那块地方莫名起了大风大雾,小孩只瞅见小伙子不断绕着圈跑,心里受了刺激又害怕,抖抖索索跑回去喊了家里大人。可等大人们提着棍棒过来,地上就只剩小伙子的尸体了。”

“原是如此。”

“唉——”轮值弟子又叹气,“好好一个小伙子就这样没了,他心上人哭得都不成样子……”

旁听弟子接话道:“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本以为我们守在这儿只是常规走个形式,倒不知还有这重内情。你说,变脸女本来该是什么模样,才能把小伙子吓成那样?”

讲述事件的轮值弟子道:“那小孩没能瞅清。这种事情,主要还是吓人嘛……你想想,要是大晚上你我二人走在一同,突然我的脸变了,还跟你急眼拽你领子,是你你怕不怕?况且人家小伙子是个普通凡人,以前何曾受过这惊吓?”

旁听弟子愣愣地:“啊,这个……说得确实有理……”

事情详细经过听过一遍,易晗峥与几个弟子告别,入了浔渊宫内。

——

刚送走来为季鸣霄换药和疗伤的宋玥玥,方馨予合上门扉,轻轻一叹:“你这趟出去可遭了不少罪。”

季鸣霄垂首整理着衣衫,简单道了个:“还好。”

方馨予不经意见他有意无意避闪伤口的小动作,心知刚敷的药物带来刺激,伤口更加疼痛。她站在一旁犹豫半晌,开口道:“再待会儿,岁祺应该就过来与你细说浔州最近大小事务,可我看你状况不好,还是按着……”

正说着,突闻屋外传来规规矩矩的两声敲门声。

“真是好巧不巧,”方馨予无奈笑道,“刚说着他就过来了。”

话毕,方馨予向屋外应和一声,可那扇门扉甫一被推开,她就惊讶着疑出一声,再没开了口。

门前,易晗峥将门合上,和以前一样乖巧喊她:“方姐姐。”

“……?”这谁??季鸣霄的心情突然很是复杂,循着声音看过,正与走到近前的易晗峥对上视线。真叫人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刚回浔渊宫没多久,易晗峥就从后边跟了回来?

易晗峥看着他的表情不变,循着浔渊宫内礼节,规规矩矩与他行礼。

“……不必,你抬头。”

然而,易晗峥老实抬回头来,季鸣霄却是一言不发了。

季鸣霄真的没想到易晗峥会跑回来。宁州有两大修者势力,真正撑起一边天的还是隐苍门,但这并不代表回春门与探星楼不重要,恰恰相反,三方合力配合,才能促成最理想的局面。

可再看眼前,三方中其中一方的门面担当直接从宁州溜走,跑来了浔州。也不知易晗峥是怎么跟他在宁州的合作者解释的。

季鸣霄实话实说,这会他没有刻意隔阂易晗峥,但他看见人站在眼前了,又是确确实实没由来觉得头疼。

他不受控制回想起几日之前,能称得上好事的,基本上一件没有。天哪,这个人好像又会和几日之前一样黏人烦人!想着想着,季鸣霄面上表情不由阴沉,他问道:“你回来做什么?”

“?”易晗峥看他表情不断变换,有点发愣,“非得做些什么?”

季鸣霄没有答话。易晗峥默默与他对视,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季鸣霄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不能行的那种。

不开心了!还没人哄!!

易晗峥郁郁闷闷的,又有点不服气,气哼哼地心道:那不行,偏不让你拔。他很是倔强,理所应当地解释:“按照规矩,我也是浔渊宫内门弟子,那就能回得。”

季鸣霄不认他的理,平静陈述:“楼主回宁州探星楼去吧。”

这话意思直白易懂,不就是表明易晗峥不止是浔渊宫内门弟子,还是探星楼楼主?

易晗峥听得明白,不在这一点上辩驳,只是反问:“大人做什么非把我往宁州赶?”

季鸣霄略一思量,竟真寻到了理由。

“你说过少来烦我。”他直截了当道。

“??”

易晗峥嘴角抽了抽,突然想笑。虽然这话他是说过,但这种东西,不是好钻空子得很嘛?本以为也就忽悠得住季鸣霄一时,万没想到人现在还惦记在心上。

他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在心里暗暗将季鸣霄与好哄骗三个字划上了等号。

“我是说过。”易晗峥克制着肚子里翻涌的坏水,坦荡承认了,又耐心十足地解释,“可大人好像没记住那句话的全部含义,你该意识到你现在又对我爱答不理了,根据我二人的约定,只要大人对我爱答不理,我就能天天来找你。”

“……?”季鸣霄稍作回忆,发现道理可能也许大概……还真的是这样的?天哪,强词夺理,但真的有理。这就是逻辑漏洞吗?为什么绕一圈又转了回去啊?!

季鸣霄不知该如何反驳,面上也无什表情,但易晗峥盯着看一会,还是从中读出一种欲言又止的憋屈感。

呵,让你总想撵我。易晗峥解了点郁闷,毫无愧疚心地起了得意,继而道:“按大人的说法,反正探星楼和浔渊宫两边要选一个,我选浔渊宫了。”

“……”季鸣霄沉默,还按他的说法,这算不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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