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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替身送渣攻进火葬场 釉谣 5458 2024-01-21 15:07:21

在我这弄来的钱,用来填补那个草包?

这次去荒北的一共有十几个员工, 昼溥为他们在工作室附近找了个酒店。

恰逢酒店是震感最明显的区域,万幸没有人员死亡,南瓷他们直接赶到了医院。

重伤的患者躺在病床上, 已经通知家属赶来, 南瓷在护士站问了好久,三四个楼层来来回回地跑也没见到台萧。

应修景握住他的手腕:“你别急,不会有事的。”

话音才落——“Rody!”

应修景回头一看,竟是头上缠着纱布的临星。

他冲过来一下子抱住应修景的手臂:“你是来找我的吗?!”

应修景一颗心全在南瓷那里,刚抽出手, 南瓷的视线却落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 喊了句:“台萧!”

说完, 挣脱应修景的手跑过去。

台萧听到南瓷的声音还以为是幻听,知道看见南瓷站在面前,才惊喜道:“你来了?这么危险的时候你怎么过来了!”

“我听说荒北地震, 给你打电话又打不通。”南瓷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电话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了。”

台萧左手缠着三角绷带,面颊贴了个创可贴, 南瓷扶着他坐下来,自己则蹲在他面前,视线上上下下地检查:“你还好吗?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我没事。”

他本来已经跑出来了,忽然想起自己的背包没拿, 那里面还有几万块现金。

再出来时, 酒店的牌匾刚好砸下来。

台萧说:“幸好救援来得快, 不然真的要被埋在低下了。”

第一次地震并未将楼震塌, 是后来几个小时内接连不断的余震,让整座楼岌岌可危。

南瓷握着他的手都在颤抖:“真的吓到我了。”

“还吓到你了?”台萧戳了下南瓷的额头:“你在这种时候跑过来才叫吓到我了, 怎么那么莽撞, 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

说完, 又笑着问他:“那现在看我劫后重生,是不是更开心了?”

南瓷弯了弯唇:“你都缠成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

台萧笑容更盛,俯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声说:“终于见到你了,好想你。”

南瓷面颊泛红,说:“以后每天都能见到。”

台萧不解,南瓷又笑说:“反正也辞职了,咱们过几天就回歧合,你在我家里养伤,我每天给你做好吃的,保准让你神速恢复。”

“这么舒服。”台萧眼里涌现出光:“那我不想好了。”

南瓷笑着打了他一下,又敛起表情揉了揉:“没事吧,没打疼你吧?”

……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被应修景揽入眼底。

应修景用舌尖抵着刚才被打的地方,口腔内部还有残存记忆的疼痛。

但依旧不比现在眼前看到的一切,这比刚刚南瓷给他的一巴掌还要疼。

临星也看见了,偏头去看他,抬起手钻进他的掌心:“Royd——”

下一刻就被应修景甩开手,眼底被阴郁席卷,声线又沉又狠:“你跟我走。”

临星头还晕着,跟在应修景身后碎碎念:“我在荒北有通告,刚好今天结束想着去看看表姐,结果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我和表姐真是死里逃生跑出来的,那根柱子砸中了我俩的头,她现在昏迷不醒,我头也晕晕的……”

“安静。”应修景突然回头低吼了一声。

顾及着身边有人,虽然声音没那么大,但足以震慑住临星。

临星明白为什么,无非是刚刚那个画面刺激到了他。

上了车,他主动凑过去:“Royd……”

“我只问一遍。”应修景拉开与他的距离,沉着脸目露森光低声道:“把你和你姐背后做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临星眨了眨眼:“我不明白,我只是过来录个节目,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他突然发现车上挂着的平安结,和之前被自己扔掉的一模一样。

临星心里一坠,问他:“你就这么喜欢他?哪怕他已经有了男朋友,你还愿意做司机把人送到荒北。”

应修景没回答这句话,他偏过头:“我之前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插手南瓷的事,你当耳旁风?”

“我从没插手南瓷的事。”临星说:“台萧他没本事,被我姐抢了客户难道也要怪在我头上?再说了,就算插手也是阻碍了台萧,怎么就算阻碍到南瓷了呢?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博爱,爱屋及乌到要替前男友的新男友出头……啊——”

临星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因为他的脖颈被应修景狠狠掐住。

男人表情狠戾,怒气喷薄而出。

临星这句话的确给了他狠狠一击,叫他颜面扫地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自从南瓷离开后,应修景的悲喜好像只因他而存在。

刚刚南瓷和台萧两人的一幕幕在脑海中不断上演,挥之不去,应修景心里的火上涨,又被临星道破现实这句话刺激到燎原。

泛着凉意的指尖温度透过皮肤冰冻血管,临星的脸很快就红了,用力拍打应修景的手,就在他以为自己要一命呜呼时,应修景终于放开了手。

空气与氧气一同涌进,临星剧烈地干呕加咳嗽。

本就头晕现在只觉得眼前冒着黑色星星,密密麻麻什么都看不清,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缓了好一会儿,他瘫在椅背上喘粗气。

应修景再度开口:“说。”

声色比刚才更生冷,临星后怕地瞧了眼他,从初相识到现在,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应修景,让他浑身战栗,再不敢隐瞒。

那日台萧从陵市启程到荒北与他乘坐一班飞机,这让临星陡然想到他还有这条路可以走。

南瓷跨了个城市过来送男朋友出差,两人感情可见炙热。

那如果台萧在荒北工作不顺,南瓷必定会记恨应修景,两个人这才会渐行渐远。

可临星万万没想到,突发天灾的这一天,竟然看见两个人一起出现,应修景居然把南瓷送到这边让他跟男友相见。

这人的举动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临星的认知。

明明多年前与他并肩作战,看他雷厉风行、毫无弱点。

如今完全跟换了个人一样,甚至叫他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应修景!

沉寂半晌。

“下车。”应修景沉声道:“从今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如果不是出了这样的事,台萧现在应该会在公司上班而不是在酒店收拾东西,那样地震也不会波及到他,南瓷能联系的上他,就不会急着跑来荒北。

明天他会带着他一起参加慈善晚会,到时他会上台讲话,将宣布以南瓷的名字捐款八位数,借此跟所有人介绍南瓷。

这样南瓷在歧合市的地位将会水涨船高,名字被大众熟知,以后发展的路只会越来越宽阔。

不会拘泥于学校这一亩三分地,他的人生会大放光彩,未来会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然而这一切,现在全都毁了。

临星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衣袖:“应——”

应修景冷冷瞥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滚下去。”

--

台萧和南瓷在第三天离开荒北回到歧合。

先去医院开了药才回家,南瓷说:“你进去休息,我来做饭,好了叫你。”

南瓷做了四菜一汤,外加从外面买来的猪蹄,算是六个菜。

“六六大顺。”南瓷将猪蹄夹到台萧碗里,打趣道:“吃什么补什么,吃吧。”

台萧说:“幸好我伤的是右手,不然吃饭可就麻烦了。”

南瓷打趣道:“没关系,家里有手套,你可以学习印度人吃手抓饭。”

“我以为你会喂我。”

南瓷抿了抿唇:“也行。”

饭到中途,南瓷问起台萧接下来的打算。

他说:“我主动从公司离职,没有办法申请赔偿金,但好在我有点积蓄,打算开个工作室吧。”

“开个工作室可不便宜。”南瓷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入股。”

“真的?”台萧眼睛都亮了:“你相信我?”

“当然啦,我手里还有些闲钱,可以帮你度过开始的困难期,希望……希望你不要对自己失去信心。”

其实南瓷并不懂做生意,只是从前跟在应修景身边耳濡目染,了解些表面东西。

之所以主动提及入股,是因为打心底里觉得对不住台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无论是社交还是恋爱都应该是锦上添花。而现在回头望去,好像自从认识了自己,台萧的生活和事业都一落千丈。

他出些钱投资,赚了算是自己走运,不赚就当是还了这个人情,总之可以弥补自己内心对台萧的歉意,何乐而不为。

幸好还有钱。南瓷心想。

筹备工作室的事情由台萧自己联系,南瓷下了班就来到市场买菜,回家给台萧做饭。

这些天在南瓷高超的厨艺下,台萧恢复得极好。

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南瓷还是不放心,每天都给他用牛骨熬汤喝,一来二去,台萧下巴都圆润了不少。

这天饭后,两个在沙发上看电视,台萧跟南瓷说:“工作室已经注册好了,这回我们俩是老板了。”

这个工作室的运作方式与台萧之前公司的运作方式差不多。没被昼溥吞并前,就是个游荡在娱乐圈里的‘小中介’,不过这次胜在,公司有南瓷这个出了名的写词人。

[南粥]这个名字摆在那就代表会有源源不断的邀约,这一年的工作量就更不用愁了。

“你说陆钰起会买下你这一年写下的所有词?”

“嗯。”南瓷点头:“之前跟她谈过的。”

“那太好了!”台萧激动地说:“你写完多少了?”

南瓷抿了抿唇,有些难为情:“之前课程紧,前段时间又被安排在应修景身边,还没动笔。”

“那就从现在开始。”台萧仔细阅读了陆钰起给的合同,一拍手:“南瓷,你甚至可以随便写,这合同上面根本就没有约束!”

南瓷知道,可他同样也知道陆钰起之所以这么信任自己是看中了自己的品质与才华。

如果就那样对付着随便写写,恐怕这一年结束,就没有第二年第三年了。

南瓷安抚他:“你先别急,写词这个东西是凭感觉的,我没有灵感也写不出来,反倒会坏了在陆总那边的印象。”

“反正工作室也注册成功了。”南瓷说:“你现在就好好养病,什么时候把病养好了,什么时候再操心工作。”

“南瓷……”

“嗯?”

没听见他说话,南瓷偏过头,猝不及防对上了他的眼。

台萧的眼睛像是古装电视剧里素有的白衣少侠的眼,眼尾狭长,有种四海为家能及时解救你于危难中的安全感。

在古代他是侠肝义胆的勇士,在南瓷面前也是一样,他的好每每回忆起来,都令南瓷觉得心头泛软。

台萧缓缓靠近,轻声问:“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南瓷脑袋嗡的一下,热度即刻攀上面颊。

不等他回答,台萧凑近,先吻了下他的唇角,再慢慢含住他的唇。

这个吻犹如六月微风拂面,清淡又惹人遐想。

“谢谢你照顾我,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台萧握着他的手,含糊不清地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

南瓷现在租的房子离学校很近。

而台萧租的工作室则更偏僻一些,自从三角绷带卸下之后,他就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誓要为自己赚个锦绣前程。

偶尔忙得太晚就在工作室住下,第二天醒来继续忙碌。

这天晚上,台萧刚把弹簧床支开,敲门声响起。

是南瓷拿着煲好的汤和饭菜过来。

台萧笑说:“我正打算支了床订个外卖呢。”

“外卖哪有我做的健康。”

“没错。”台萧将饭盒打开,香气扑鼻而来:“不仅健康,还好吃。”

两个人边吃边聊,南瓷本来以为工作室才刚刚开始,还有很多琐事要去处理。

可却不曾想,台萧凭借以往成熟的经验,早就将所有事情办好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客户联系自己对接工作就可以。

这时候,南辞不禁想,逆境果然能造就人才。

台萧被迫离职,才华也就发挥出来,轻而易举就能冲破困境,更上一层楼。

两个人吃过晚饭,台萧送南瓷离开工作室,天气逐渐变冷,他看着南瓷单薄的身躯,说:“要不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南瓷抬手一指:“我也是开车来的呀!”

上个月,南瓷的驾照下来了。

选了辆低调又能代步的车,每天开车上下班。

南瓷双手搭上台萧的肩,将他往回推:“好了,你回去吧,不要担心我啦!太晚了上楼就睡觉吧,我回去也洗洗睡了。”

台萧转过身,搂住南瓷的腰,轻啄了下他的脸:“忙完这段时间陪你出去玩。”

“好!”南瓷跟他摆手:“我走了!”

他小心翼翼驾驶新车离开,视线都用来观察前方的车,完全没注意身后还有辆迈巴赫跟着,一路走到他家楼下。

老式小区都是室外停车场,南瓷找了个位置,刚下车就被突如其来的迈巴赫阻拦。

耀眼的车灯他眼前划过,让他透过挡风玻璃清晰看见驾驶位上那个男人。

上一次两个人是在荒北分开的,两个多月未见,应修景的脸看上去有些憔悴。

尽管他关上车门的动作随意,却也能从那双融进夜色的瞳仁里看出一丝阴郁情绪。越过车头走向南瓷时,刀锋般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脸上。

南瓷下意识后退两步:“你怎么来了?”

应修景脑海里接连不断闪过刚刚看到的画面,他努力沉淀情绪,推了下眼镜,问他:“听说你们开了个工作室。”

“嗯。”南瓷点头。

“又干起老本行了?”应修景问。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神色和语气无法掩盖内心对小公司的不屑。

不是故意展现出来,而是他天生高贵,骨子里的优越无法遮掩,一提到自己不屑和厌恶的东西,鄙夷自然而然流露出来。

正是因为这样,南瓷厌烦又无力地看着他:“不偷不抢为什么不能干,况且这也算是我给自己找了个公司,为自己打工。”

平时他也算是为自己打工,可现在在说台萧的工作室,他再这样说就引得应修景惊诧。

片刻后,他皱眉:“你入股了?”

“没错。”

应修景简直不敢相信:“你在我这弄来的钱,用来填补那个草包?”

南瓷被这句话堵得一时语塞,张了张嘴:“我……”

“南瓷,有时候我真不能理解。”应修景蹙眉:“你明明具备独立思想,可为什么这思想不是时时刻刻伴随你的。”

刚得知他们的爱情并不纯粹时,南瓷当断即断,半点不拖泥带水,目的只是为了钱与势。

他明明是爱钱的,怎么就能说投资就投资,半点不思考那个小破工作室未来会不会有风险,某天会不会遭台萧反水被骗的倾家荡产,从而万劫不复。

一个毫无前景的中间商皮包公司,随时都有可能被娱乐圈的巨浪吞没。

到时候南瓷如果还能剩下让自己吃饱饭的钱,就该千恩万谢了。

他想将这其中的利弊分析给他听,可南瓷却说:“因为我始终相信人之初,性本善。没被伤害,就不会把所有人都想象成坏人。”

这话要是换成别人说,应修景只会觉得新鲜。

生意场上你居然谈人性,真是愚蠢得引人发笑。

但从南瓷嘴里说出来,再配上他死寂般的眼神,应修景只觉得心如刀刮。

南瓷说完就要走,擦肩而过之时,手臂被他猛地攥住。

男人掌心滚烫,在这恒温的夜晚,被他触碰像是身处在燃烧着樱桃木的壁炉前。

南瓷只觉得血液上涌,他躲了一下,看向应修景:“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的?”

应修景一时语塞。

究竟要怎么说出他这几个月脾气暴躁,弄得整个昼溥人心惶惶,不少精英老员工都选择在这个时间休年假,一休就是一星期以上。

或者要怎么才能告诉他,某次在合同上签名时,他抬笔第一画写的是‘—’而不是‘丶’。

所有想说的一切在如今的处境中都显得苍白,原因无非是南瓷凉薄的表情。

可应修景心中的火却烧得正盛,千言万语涌到口腔,应修景说:“我很想你。”

南瓷垂下眼,面色没有什么表情,可眼神中却流露出不屑。

他说:“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南瓷。”应修景扳过他的肩,声线发颤:“我看见了。”

“什么?”

“我看见他刚才搂着你的腰,看见他……”应修景的喉结上下涌动,神色再不见刚才的云淡风轻,视线在他五官上来来回回地描绘:“落入低估的时候能有你陪着,究竟需要做多少好事?”

台萧平平无奇时能追得到南瓷,事业低落时,依然能得到南瓷的青睐,无论什么环境都无法影响他们的感情。

而应修景每年每月捐出的善款都抵消不了自己做错的事,难道他只有以死谢罪才能换回南瓷的原谅吗?

应修景百思不得其解,最终竟将心里话问了出来。

“南瓷,我究竟要怎么做?”

话音才落,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

这句话无疑会将南瓷推得更远,而自己也将从他口中听到血淋淋的打击。

箍在南瓷肩膀上的手过于用力,加上他常年健身,手臂也像钢铁那般硬。

南瓷挣脱不开,只能道:“应修景,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已经有新的生活和喜欢的人了。”

话音刚落,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南瓷总算脱离他的掌控,后退半步,胸腔起伏的频率平稳了些,才淡淡道:“不要再来了,你也试着接受生命中的新朋友,或许你会发现更让你着迷的世界。”

“你之前不是经常告诉我,要试着尝试新鲜的事,接触新鲜的人。”南瓷看着他:“我已经从回忆里走出来,你就不要再原地徘徊了。”

应修景清晰地听见耳中泛起火车鸣笛般的声音。

为什么,南瓷的手明明下垂,却好像掐在他的喉咙上。

明明他说话的声音平静,却字字诛心,戳的他千疮百孔。

南瓷走了,又留给他一个可望而不可求的单薄背影。

曾几何时他在他的背上留下细密的吻,他爱极了这样的姿势,每一个像这样的夜晚,他用他宽大的身躯将南瓷拢在怀中。

看明月的倒影与海水交缠翻涌,听风声划过耳廓勾的心头发痒。

缠绵悱恻、耳鬓厮磨那时候从未想过,怀里的人竟会这样心狠,把美好的背影变成了再不想见的噩梦。

四周万籁俱寂,应修景站在原地突然茫然失措。

好像一切都是笑话。

他作为小丑滑稽地登上舞台,走一步摔一步,台下纷纷拍手叫好,全然不知他有多痛。

应修景从来都是控制情绪的人,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被情绪控制,做出这么与他风格不符的事情,结果却屡次都与他的期盼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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