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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要我舌吻你吗?

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嬴辞 3359 2023-12-25 09:58:05

回到房间, 应黎更加睡不着了,不止是因为祁邪的那句话,还有后脖子被捏的那块皮肤, 他时不时用手去摸, 痒痒的, 还有点麻。

又捏他。

昨天也捏他,印子到现在都还没消。

祁邪好喜欢捏他脖子。

下午两点钟, 工作人员挨个把他们喊醒了。

“晴了吗?”沈尧哑着嗓子问。

应黎准备下床:“嗯。”

沈尧掀开被子说:“怪不得有点热, 我去洗个澡,刚才睡觉出了一身汗。”

洗完澡, 他去放水,忽然想起刚才做那个梦。

他梦到应黎和祁邪接吻了, 两个人在海边抱着亲,亲得难舍难分, 他想冲过去把他们拉开, 但他们之间好像隔着层雾蒙蒙的玻璃, 他始终打不破, 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什么都做不了。

梦里他又急又气, 无力感灌满全身,额头上全是汗, 后背都湿了一大片, 现在想起来都阵阵后怕。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宋即墨走到沈尧旁边,见他呆愣愣地盯着墙面:“尿不尽?”

“你才尿不尽。”沈尧扭头看他一眼, 提上裤子去洗手。

洗完手, 沈尧又突然问:“你说……梦会不会是预兆?”

宋即墨问:“什么梦?”

“我梦到……”

沈尧顿了顿, 及时刹住车,他才不告诉宋即墨,不会给竞争对手一丝嘲笑自己的机会,再说了,梦不都是反的吗!梦里他们俩亲嘴,现实说不定闹掰了呢。

宋即墨看他欲言又止,来了兴趣:“梦到什么了?”

沈尧轻哼了一声:“偏不告诉你。”

他觉得是自己太患得患失了,越想得到的就越害怕失去,导致他整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的,一点风吹草动就紧张到不行。

应黎也去洗了把冷水脸回来。

等他们都收拾完了,李昌宏说:“蹦极和滑翔本来是安排在上午的,下午是热气球,因为下雨耽搁了,所以今天下午你们得去三个地方,时间紧迫只能分开行动了,来,上午得了第一名的先选。”

上午游戏的排名沈尧是第一,应黎第二,宋即墨和祁邪并列第三,边桥第四,谢闻时第五。

“我跟应黎一组。”沈尧先选了搭档,直接开口问,“应黎你想玩哪个?”

应黎想了想说:“蹦极吧。”

“那我们就去蹦极。”沈尧挑眉,他隐约记得应黎很喜欢这种惊险刺激的极限运动。

应黎点头:“嗯。”

他其实蛮想去坐热气球的,这三个项目他都没体验过,其中热气球对他的吸引力最大,但谢闻时又特别想坐热气球,从上午开始就在念叨,他就选了蹦极。

祁邪和宋即墨去了滑翔基地,边桥和谢闻时去坐热气球。

蹦极基地建在景区里,距离他们住处有十公里,悬崖式蹦极,跳台距离水面高度有八十多米,往跳台上走到栈道是玻璃的,沈尧站上去,往下一看腿都软了,他以为自己不恐高的,原来只是不够高。

应黎是一点都不怕,全程都表现得兴奋。

工作人员给他们系好安全装备,问道:“你们谁先来?”

沈尧来的路上还说要大展雄风,刚站上跳台就露怯了,扒着护栏的手都在抖:“等等等等,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

应黎见状说:“要不我先吧。”

“看不出来啊,你胆子倒是挺大的。”工作人员笑着说,“以前来我们这里蹦过极吗?”

应黎摇摇头说:“没有,第一次。”

“第一次跳一点都不害怕啊?”工作人员惊讶,“昨天都吓哭好几个了,还有人站上去了又说不跳了。”

“不怕,很刺激。”应黎喜欢这种失重感,全身血液飙升,多巴胺极速分泌,整个人都有一种焕然新生的感觉。

沈尧忍不住说:“胆子真大。”

【小应胆子那么大啊,完全看不出来!】

【上午是谁说我黎宝胆子小的,站出来挨打。】

【小应简直就是个宝藏啊,你以为他害怕,其实他玩得比谁都嗨。】

跳台上风大而急,阳光热烈,照耀着应黎清澈灿烂的眉眼,沈尧更心动了,应黎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实际上酷爱玩这些极限运动,什么都敢玩,又飒又酷,跟他的外表特别有反差,然而就是这种反差才让沈尧心潮更加澎湃。

他觉得今天的应黎好不一样,耀眼又明亮,风拂动他的发梢,笑容明媚夺目,让人没办法不注意他。

工作人员又给应黎检查了一遍装备,应黎准备好了,对沈尧说:“那我先走了,在下面等你。”

沈尧给他打气说:“好,加油。”

应黎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选择背跳,而是张开双臂纵身一跃,呼啸的烈风从鼻腔和嘴巴灌进他的五脏六腑,把他头发衣服都吹得凌乱不堪。

在半空中晃了五六分钟,工作人员就过来接应他,解开安全绳,应黎就看见跳台上坠下来小黑点,沈尧跳下来了,整个山谷里都回荡着他的惨叫声。

落地之后沈尧脸都白了,神色也是懵的,好几个工作人员过去搀扶他。

应黎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没……”

话还没说完,沈尧就跑到旁边去吐了,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应黎去给他买了瓶水:“你还好吗?”

沈尧漱了漱口,缓过劲来说:“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可不是被吓吐了……太晃了。”

【你在上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金刚钻都没大尧的嘴硬啊。】

在喜欢的人面前被吓吐简直太丢人了,沈尧说什么都要扳回面子,时间还早,他们又去玩了景区里其他项目,等回到旅舍太阳已经快落山了,火红的霞光映暮色,其他人也才回来不久。

下午太阳大,沈尧又出了一身汗,回去就拿上换洗的衣服说:“我去洗个澡。”

应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下午他们把整个景区都逛遍了,他也有点累,晚上还要去看舞台剧,他没出多少汗,打算等沈尧他们洗完澡再去冲一下。

他刚躺下不久,宋即墨就走到他床边问:“蹦极好玩吗?”

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俩和边桥,其他人都去洗澡了。

“好玩。”应黎还沉浸在激动的心情当中,眼神闪亮,“你们呢?”

宋即墨说:“没意思。”

“滑翔没意思吗?”

宋即墨笑了下,随口道:“跟没有意思的人玩什么都没意思。”

应黎愣了愣,宋即墨是和祁邪一起搭档的,他是在变相说祁邪没意思吗,应黎觉得宋即墨对祁邪的敌意好像很大,之前也是他告诫自己说祁邪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孤僻、脾气怪,让他离祁邪远一点。

就事论事,宋即墨和祁邪共事近两年,肯定比应黎要了解祁邪得多,宋即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依据的,宋即墨让他离祁邪远一点,他应该听话的,但现在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祁邪都亲他了。

第一次有人那样亲他。

应黎抿着嘴巴,不知道怎么接话。

“出去走走?”

宋即墨一句话让他回神。

“好。”应黎也有话想对他说。

边桥朝他们俩看了一眼:“要出去?”

应黎点头:“嗯。”

宋即墨把他约到了天台。

夕阳即将沉下地平线,天地交界处那一道光亮像一条橘红色的绸带,晚风干燥,带着淡淡的咸味。

宋即墨靠着阳台说:“我滑翔拍了很多照片,你要看吗?”

应黎:“嗯。”

宋即墨就把手机给他,相册里大都是他们做准备工作的照片和在空中拍的风景照,上午的雨把天空洗得格外蓝,空气里连一粒尘埃都没有,明净透亮,每一张照片都可以当壁纸的程度。

应黎问:“我可以往后滑吗?”

宋即墨:“当然可以,随便看。”

应黎往后滑了几张照片,滑到第三张时手指停住了,照片里宋即墨和祁邪穿着专业的防护服,在做热身运动,他们身后是散落在地上的巨大的滑翔伞,护目镜泛着幽蓝色的光,面庞白皙俊美。

看完照片,应黎把手机还给宋即墨。

宋即墨低头看着他,表情稍显得有些凝重:“我有东西要给你。”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丝绒礼盒,里面躺着那条应黎目睹了制作全过程的鲸鱼项链。

应黎呼吸微急,捋清了现在的情况,虽然宋即墨平常总喜欢逗他,但宋即墨可能也是真的喜欢他。

他语气缓慢而谨慎:“谢谢你,但是项链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不是价格,而是上面承载的价值过于珍贵,如果宋即墨是以一个普通朋友的身份送给他,他可能就收了,可表白之后就不一样了。

他不喜欢宋即墨,要跟宋即墨保持距离,东西更不能要。

预料之中的拒绝,宋即墨坐这条项链时也没能送出去,他却还是做了,而且是费尽心思去做的,他好像要比自己预计的还要喜欢应黎。

一个月真的能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本身就是冲动的,毫无预兆的,不受时限的。

他能感觉自己身上三个月的魔咒在一点点失灵,他越来越喜欢应黎了,不止是喜欢他纯白无暇的身体。

应黎温柔又残忍地拒绝了他。

宋即墨温声说:“你有拒绝我的权利,我也有继续追求你的权利不是吗?”

按理说是这样的,宋即墨要追求谁是他的权利也是他的自由,他无权干涉,当被追求的对象换成自己时应黎就十分无奈。

吱呀一声——

天台门被人推开,应黎看过去,祁邪上来了。

祁邪没往他们这边过来,看了他们一眼就转身走了。

他们俩相顾无言又在天台上站了一会儿,应黎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就对宋即墨说:“我要下去洗澡了。”

他们俩一起回到房间,应黎拿上东西去洗漱,刚下了一层楼,就被堵在了转角处。

应黎没有很吃惊,只怔了一秒,拿着东西定定看着面前高大的人,似乎早有所料。

祁邪垂着眼睛,问了应黎一模一样的问题:“好玩吗?”

应黎抿了抿嘴唇说:“还可以。”

祁邪又问:“怎么不选热气球?”

应黎却问:“你是不是故意输的?”

一开始祁邪玩得很认真,优势也是他们当中最大的,后面几局他就明显不在状态,好几次第一轮就输了。

祁邪说:“我没有故意输。”

“我只是想让你赢。”

让他赢,让他先选。

一股别样情绪溢满胸腔,应黎强忍住砰砰跳的心脏,大脑疯转,追问:“我赢了要是不选你呢?”

祁邪说:“没关系。”

选不选他都没关系。

“我赢了一定会选你。”

他已经学会了忍让,他让应黎先选,把选择权交给应黎,应黎不选他,他会很嫉妒很不甘,但他会消化那些嫉妒和不甘,他想让应黎开心。

他幽亮的眼睛像是泛起涟漪的湖面,落在应黎脸上的呼吸无声发烫。

祁邪会这么坚定地选择他吗……

应黎没有察觉到心底有块角落微微陷落了,心跳声大到像是有人在耳边擂鼓:“那你怎么不赢……”怎么不带他去坐热气球。

“你想让我选你?”

百分之六十地讨厌他还想让他选他?

“没有。”应黎脸颊烧红,说,“我只是……”想坐热气球。

后半句话应黎没能说出口,因为祁邪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唇肉粘连又很快分开。

蜻蜓点水般的吻,都没含他的唇瓣。

没有预告的亲吻让应黎的脸迅速发热,脑中空白一瞬,他好半天才重新找回理智,擦了下嘴唇说:“不要这样……”

祁邪又理解错了他的意思,气息逐渐变得炙热不可控,沉着嗓子问:“不要这样要哪样,昨天晚上那样?”

“舌吻?”

“要我舌吻你吗?”

作者有话说:

给我亲!我按头亲!!!!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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