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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狗血来了,做好准备

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嬴辞 6467 2023-12-25 09:58:05

上一次自渎是在什么时候?

应黎先是懵了几秒, 清澈灵动的眸子带着一丝震惊,然后脸颊迅速涨红,搭在腿上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宋即墨为什么会问他这种问题啊?

有点尴尬。

祁邪眉头拧紧, 眯着眼睛看了宋即墨一眼, 眼神暗得吓人, 隐隐透露出几分危险意味。

沈尧摸了下鼻尖,其实这种话题在男生之前还算比较常见, 比这更黄/暴的场面他都经历过。

但是应黎这么乖的人也会吗?

也会自己偷偷……

转念一想,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不偷偷的难道还得大大咧咧的,而且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会啊, 他想什么呢。

“哇,好劲爆啊, 还能问这个?”谢闻时最先爆发出惊叹。

连一直游离在他们之外的边桥都看了过来,也有点感兴趣的样子:“这算隐私问题了吧, 玩这么大?”

宋即墨耸了一下肩, 从始至终脸上都挂着笑:“不能问吗?我以为随便问的。”

沈尧皱眉说:“不能问, 只能问这个册子上面有的。”

“那多没意思。”宋即墨笑了一下, 云淡风轻地问应黎, “可以问吗?”

问题又抛到应黎这儿来了, 所有人都看着他。

“啊,可以是可以, 但是……”应黎去拿自己的酒杯, 捧着杯子抿了一口酒,冰凉清甜的酒液划过喉咙,“我记不得了。”

他对这种事情向来都没什么兴趣, 每天的精力基本都扑在学习上了, 他的青春期也很平淡, 几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宋即墨有些诧异。

应黎怕他不信,又说:“我真的不记得了,没骗你。”

宋即墨托着下巴看他,姿态从容优雅,换了个说法问:“最近都没有过?”

应黎笃定地摇头:“没有。”

这么纯情?

估计还是处男吧,初吻都在,青涩得要命。

宋即墨找男朋友的要求只有两条,一是漂亮,二是干净,应黎两项都符合。

他眸底闪过一丝幽光,表情更加愉悦,只是落到应黎身上的目光颇为暧昧:“嗯,相信你。”

莫名地,祁邪从宋即墨这句话的语气里听出了些许宠溺,他深吸了一口气,内心躁动不安。

他现在可以确定宋即墨对应黎感兴趣了。

宋即墨是gay,还问得这么直白,鬼都知道他什么心思了。

他深深看了应黎一眼,猛灌了一口酒,热辣的酒液灼烧着喉管,占有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网上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就是阴暗又偏执的一个人,甚至远比他们想象得可怕得多,应黎每一次跟团里的人接触他都嫉妒得要死,在看清宋即墨的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无比疯狂的想法,他想把应黎关起来,什么人都别想看他,更别想碰他。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从校庆舞台第一眼看见应黎就开始疯了,才会想方设法接近他……

祁邪捋了一下脖子,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生怕自己会在酒精的刺激下做出什么过分举动。

应黎脸颊一片通红,眼尾红晕更浓,长长的睫毛不自然。

地扇动,他现在尴尬得要死,完全没有做任何准备就被问到了这种问题,他知道宋即墨没什么恶意,但要回答这种涉及隐私的问题,他还是有点不舒服,心中默默祈祷后面别再让他垫底。

沈尧则是一脸懵,都久到记不得了啊……

他是属于精力特别旺盛的那种人,容易冲动,也容易起反应,但他能克制住,一有冲动就会干点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也就是最近几天频繁了点。

第二局沈尧终于扳回了一局,但垫底的不是应黎,而是谢闻时。

谢闻时脱口而出:“我选大冒险。”

沈尧:“群发丑照。”

偶像包袱一吨重的谢闻时立马改口:“那我还是选真心话。”

沈尧也不惯着他,不满道:“怎么还耍赖呢?玩不起啊,人家应黎都比你玩得起。”

应黎抱着杯子不说话。

谢闻时被他叭叭的烦了,妥协地说:“All right,愿赌服输,发丑照可以,但是你们不许保存也不许拿给其他人看。”

他扭过头去拍照,沈尧忽然说:“等一下,应黎还没在群里呢。”又对应黎说,“来来来,我把你拉进来,一起欣赏他的丑照。”

手机震动一下,沈尧果真把应黎拉进了他们的小群里,只有五个人,没有群名。

谢闻时气得不行:“你太过分了!”

沈尧催他:“快拍,不许耍赖,拍不合格得重拍啊。”

谢闻时磨磨蹭蹭了好久,不情不愿地拍了一张,发到群里,厉声道:“都不许笑。”

图片加载出来,应黎点开看了一眼,谢闻时张着嘴巴,舌头歪到了一边,还翻了个白眼。

宋即墨挑眉,忍俊不禁。

沈尧差点憋出内伤。

应黎只是轻轻一笑。

谢闻时看沈尧眼角直抽抽,转头问应黎:“有那么丑吗?”

应黎又笑了一下说:“不丑啊,很可爱。”

谢闻时:“真的吗?”

应黎认真点头:“真的,有颜值撑着,再丑的表情都不会丑。”

谢闻时咻地一下脸红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然后第三局,应黎又输了,这回赢的是谢闻时。

沈尧气得挠头,这玩意儿还真得靠运气啊,怎么就轮不到他问一次呢。

应黎认栽地说:“那我选……大冒险吧。”

总不至于要回答刚才那么尴尬的问题了吧。

谢闻时没想为难应黎,就挑了个最简单的说:“发一张相册里最新的照片到群里。”

“没有。”

应黎把手机拿给他们看,相册竟然是空的。

谢闻时不解,怎么会有人相册里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啊,语气商量:“那现拍一张?”

应黎轻轻摇了一下头,拒绝道:“我不喜欢拍照。”

谢闻时想了想,心念一动:“那……你把我这张照片做成屏保吧,24小时之后才能换掉。”

沈尧扭头看他,做成屏保应黎一用手机就能看见了,时时刻刻刷存在感,真心机啊。

后面又玩了几把,应黎都没有垫过底了,一直玩到十一点多他们才收拾着回碧水湾。

离开包厢,坐电梯到地下车库。

这会儿已经深夜了,气温降了下来,包厢里太暖和了,应黎刚出来还有些不适应,他把外套拉链拉上,宋即墨抬手摸了一下他的后衣领:“感冒刚好,穿这么少。”

他的手指有点凉,不小心蹭到了应黎的后脖子,应黎缩了一下脖子说:“痒,我不冷。”

宋即墨虚虚捻了一下手指:“这么敏感?”

自从那天晚上宋即墨说过对应黎感兴趣之后,他的每一个动作,沈尧都觉得很不正经,一会儿摸背,一会儿摸脖子的,下流!轻浮!

再看看应黎,天真的就跟只小白兔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肯定玩不过这个老狐狸,指不定就被宋即墨的温柔表象迷住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沈尧掰开宋即墨搭在应黎肩上的手,挑了一下眉毛,表情颇为邪肆地说:“我冷啊,你脱给我穿呗。”

“好啊。”宋即墨爽快地把外套扔给他。

沈尧被衣服砸到,又扔回去给他,穿个屁,衣服跟人一样,一股骚味儿。

叮的一声,电梯门到三楼的时候打开了,一群喝得醉醺醺的人挤了进来,有男有女。

“哎哎哎,别挤别挤。”

“碰一个,再碰一个,今天晚上都给我爬着出去。”

狭小的空间里顿时酒气熏天,一个高个子青年挤了过来,应黎忍不住皱了皱眉,打算往旁边让一下。

忽然,应黎的手腕被人拉住,祁邪跟他换了个位置,把他严严实实挡在了身后,入目只有祁邪宽厚坚实的背。

宋即墨注意到了,双手揣进兜里,勾唇笑了笑。

边桥和宋即墨没喝酒,他们俩开车,应黎坐在副驾驶上,靠着车窗看外面的风景。

南城的夜生活还是很热闹的,大学城那边的火锅店和KTV通宵都开着,不过南大有宿舍门禁,一般十一点就算晚归,应黎还没这么晚在外面逗留过。

高速公路上畅通无阻,窗外高楼街景极速倒退,这个角度沈尧刚好能从右侧的后视镜里看见应黎。

应黎整个人都浸润在朦胧的夜色里,微凉的风涌进来,把他的头发吹得纷纷扬扬,侧脸线条清晰,鼻子挺,唇也翘,好看啊,太好看了。

谢闻时喝得有点晕乎乎的,扭头就看见沈尧几乎趴在车窗上,直勾勾盯着后视镜:“大尧,你笑得好像只傻狗啊。”

沈尧瞪他:“傻狗骂谁?”

谢闻时:“骂你。”

应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啊,你又给我下套。”谢闻时脑筋也转过弯来了,跟沈尧闹了起来。

下一刻,应黎的手机响了,尖锐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笑声。

应黎一看,居然是他妈打来的,他疑惑地接了起来:“喂,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那边顿了一下,有细微的抽泣声传来:“小黎,你还没睡吗,你能不能……到医院来一趟?”

应黎听出电话那头妈妈的情绪不对:“出什么事了?”

应妈妈已经泣不成声:“桃桃、桃桃她得了白血病……”

-

朦胧的酒意被吹散,应黎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将近一点钟了。

他直奔住院大楼,找到了应桃所在的病房。

他推开门,就看见应桃安静地躺在窄小的病床上,惨白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嘴唇一丝血色都没有,细小的手臂上扎着一根粗大的输液管,整个人孱弱的像一个易碎品。

病床前除了应妈妈和应爸爸,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是应桃的班主任刘老师。

应黎跑得太快,喘着气问:“妈,应桃怎么样了?”

应妈妈眼泪顿时就涌了出来,刘老师也感性地抹了一下眼泪:“孩子快醒了,别当着孩子的面说。”

应妈妈替应桃掖了下被角,轻轻带上门,拉着应黎到了走廊上,屋里只留下了应爸爸照看。

应妈妈双眼通红,哽咽着说:“刚做完检查,医生说是白血病,还是急性的。”

下午上体育课应桃在跑步的时候突然晕倒,体育老师立马把她送到了校医院,校医院的医生说她有点低血糖,给她做了简单处理,没想到她上晚自习的时候又晕了,送到医院一系列检查下来才发现是急性白血病。

“桃桃之前就总是说身上没力气,头晕,还爱流鼻血,我以为她只是上初三压力太大了……”

再加上应桃从小身体就不太好,还贫血,之前去县上医院检查也没检查出什么来,他们就没往这方面想过。

“我当时就该带桃桃到大一点的医院检查的……”应妈妈自责不已。

应黎勉强保持住镇定:“医生怎么说的,很难治吗?”

应妈妈说:“医生说有治愈的可能,先用药物维持稳定病情,后面还是要靠化疗,化疗过程中还可能有其他并发症,匹配到合适的干细胞就能进行移植……”

但是干细胞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匹配得到的,很多病人都没能熬到那一步,医生也让他们做好最坏的打算,有的人等到了合适的干细胞,但高昂的手术费让许多家庭都望而却步。

刘老师扶着她,安慰道:“应桃妈妈,我已经跟学校领导说过应桃的情况了,学校也组织了学生捐款,能帮多少是多少,希望桃桃早日康复回到学校来上课,老师们都很喜欢她。”

应妈妈不断道谢:“谢谢刘老师,谢谢。”

这时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应爸爸一瘸一拐地出来说:“桃桃醒了。”

应桃睁开眼,朦朦胧胧间看见了雪白无暇的天花板,空气里都是消毒水和漂白剂的味道,她动了一下手指,手背上的针管扯得她生疼。

应妈妈紧张地摸了下她的额头,还有点发烫:“桃桃,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妈妈,爸爸。”应桃浑身都没什么力气,看清床边的人,哑声喊,“哥……你们……”

应黎泛酸的鼻尖有些堵:“喝水吗?哥给你倒。”

应桃摇了摇头,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没想到一切都是真的,应妈妈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应爸爸眼圈也是红的,就平时凶神恶煞的刘老师都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她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我都听见了,我得了白血病,要死了是吗?”

应黎愣了一下,喉咙一片酸涩。

“胡说,我们桃桃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应妈妈眼泪又流了下来,心脏像被人用刀子一点点绞碎,应桃才上初三,人生才刚刚开始,她想要是病的是自己就好了,天下没有哪个母亲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病痛的折磨。

应黎垂在两侧的手有些抖:“别瞎说,好好治病什么事都不会有。”

“你们别骗我了,我什么都知道。”应桃也想哭,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她扭过头,一颗颗泪滴无声滑落,“白血病是很难治的病,要花很多钱,化疗还会把头发剃光,好丑啊,我不要。”

“白血病没有你想得那么恐怖,医生都说了有治愈的可能,你要相信医生。”应黎替她擦了一下眼泪,温柔地哄着说,“到时候化疗了,哥哥陪你一起剃头发。”

应妈妈也连忙说:“爸爸妈妈也一起,咱们桃桃就算把头发剃光也是个小美女,爸爸妈妈永远都陪着你,咱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应桃噙着泪看他们:“真的吗?”

应黎伸出手指,像小时候一样哄她:“真的啊,不然拉个钩?”

应桃看了他一眼,怯生生地缓缓勾住他的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两只手轻轻晃了晃,应黎说,“盖个章?”

应桃看着自己扎着滞留针的手,手背上一片青紫,突然就崩溃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甩开应黎的手,哭着说:“不要。”

应黎呼吸都紧了:“怎么了?”

“不要你剃,你剃了丑死了。”

应桃拉过被子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仿佛躲进被子里,就不用面对这一切了。

她害怕的不是剃头发,而是不敢面对自己生病的现实,她才14岁,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没有做,怎么就要死了呢……

病房里只有应桃啜泣的声音,应妈妈和应爸爸心都要碎了,刘老师无声抹着眼泪,心中苦涩不已,应桃是个好学生,学习刻苦努力,班上的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她,怎么就得了这种病呢。

应该身体虚弱,哭过一场之后就没什么力气了,应妈妈把她哄睡着了。

当晚应黎就守在床边。

快到凌晨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许多小时候的事,像碎片一样,零零散散的,很虚幻又很真实。

应黎和应桃都是奶奶带大的,他上初中的时候上应桃小学,每个周末应桃都会在校门口来等他,应桃小时候性格开朗过头了,特别调皮,只有应黎能管住她,兄妹俩是一物降一物。

奶奶在应黎高考那年去世了,他考上了大学,要去市里读书,应桃没人带了,爸妈就只能从外地回来,没过多久应爸爸在工地上摔断了腿,老板跑了,没拿到赔偿,耽误了治疗应爸爸的腿就跛了,干不了重活,后来又检查出了腰椎病,做完手术一直在吃药治疗,家里一下失去了顶梁柱,还几乎掏空家底。

为了他和应桃的学费,应妈妈一天要打三份工,应黎也是有空就去做兼职,帮家里分担生活压力。

往事幕幕,一直在应黎脑海里闪现,最苦的那段日子都已经过去了,应爸爸的病慢慢好转,应桃保送省重点高中,他马上大学毕业了,生活越来越好……

突兀的闹钟铃声把他从梦境拽入现实,也让他从人间跌进地狱。

关掉闹钟,手机还停留在白血病的搜索网页上,微信上有沈尧他们发来的信息。

“出什么事了?”

“我们能帮上忙吗?”

“没事吧?”

应黎回复让他们别担心,他自己能解决。

事发突然,应妈妈他们出来得急,什么也没带,从今天开始应桃就要长住医院了,应妈妈要回家去收拾一些换洗的衣服。

这会儿才六点半,应爸爸和应桃都没醒,应黎收拾了一下去楼下买早饭,买了小米粥和应桃最爱吃的馄饨。

然而等他买完早饭回来,发现病床空了。

应爸爸趴在床边,应黎推了推肩膀把他叫醒:“爸,应桃呢。”

应爸爸迷迷糊糊睁开眼,双眼布满血丝,昨晚他熬了一个通宵,到凌晨才勉强阖眼,就这么点时间,应桃不见了。

两人找遍了整层楼都没见着人。

应桃比同龄人要早熟,应黎怕她会做傻事,急忙去护士站问:“请问124病房的病人去哪儿了,一个小女孩儿,大概这么高,长得很漂亮。”

护士站的人都摇头说:“不在病房吗?”

“没看见她出来啊。”

“我帮你查一下监控吧。”

应爸爸急得捶胸顿足:“都怪我,连桃桃醒了都不知道……”

护士查了一下监控,皱着眉说:“她好像坐电梯去6楼了。”

“6楼?”

6楼是住院部的顶楼,应爸爸魂都吓没了:“桃桃、桃桃不会做傻事吧!”

应黎也慌了,拔腿就要往顶楼跑,这时一个护士突然走了过来说:“你说的那个小姑娘在楼下呢,小花园那块,我刚看见她在那儿逗猫。”

应黎几乎是飞奔着下楼。

住院部楼下有一片小花园,早晨还有不少人在那儿散步,这会儿太阳刚升起来,温和的日光普照大地,应黎却觉得无比刺眼。

昨夜下过雨,花坛里的花凋零了大半,垂着枝头,应桃穿着宽松的病号服蹲花坛边上,小小的一团,脆弱的一阵风都能把她挂倒。

她面前有只黑白花色的小猫,正伸着舌头舔着她的手。

应桃左手打了滞留针,有点肿:“小猫啊,昨天晚上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得这个病都要做化疗呢,那也太疼了吧,可要是不化疗我就会死啊,死也很疼啊。”

应桃轻轻摸着小猫的背给它顺毛,自言自语:“我还有好多好多事没有做完呢,还没上高中,还没考大学,还没开始挣钱,还没给爸爸妈妈养老,我不想死,但是医生说治这个病需要好多钱……”

家里的情况应桃多少知道,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她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爸爸斑白的双鬓,想着死了算了吧,她死了爸爸妈妈就没那么大的压力了,留着那些钱还可以好好生活,但当她真正走到天台的时候,她又害怕了,她是个胆小鬼,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勇敢,她怕死,也怕疼。

她想活着。

应桃小小的背影落寞孤寂,应黎心脏坠疼,双腿像灌了铅,寸步难行。

他轻轻喊了声:“应桃。”

“哥。”应桃慌忙吸了一下鼻子,转头露出一个笑来,“我刚刚在楼上看见这儿有个小猫,我可以养它吗?”

他们兄妹俩长得很像,笑起来尤其像。

小花猫似乎有灵性,听见应桃想收养它就一直蹭着她的裤脚撒泼打滚,亲人得不行。

应黎慢慢走过去,蹲下/身子:“这个小猫看起来不脏,可能有主人,我待会儿去问一下,如果没主人的话就能养,但是医院不能带小猫进去,爸爸和妈妈可以帮你先养着,等你病好了就自己养,好吗?”

应桃笑了下,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好啊。”

回到病房,应爸爸坐在凳子上,膝盖破了好大一块皮,还流着血,骇人得紧。

“爸……对不起。”应桃垂下头,内心自责不已。

应爸爸心疼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她,笑着说:“没事儿,不小心摔的,你好好的就好,快吃饭吧,你哥买了你最爱吃的馄饨,都快凉了。”

应桃边吃边哭,她觉得自己好傻,所有人都在拼命给她争取活下去的机会,她却在想一死了之。

应爸爸也红了眼睛:“宝贝女儿哭什么啊?”

应桃:“太烫了。”

没过一会儿,应妈妈也来了,三个人默契地没有告诉应妈妈刚才发生的事。

“应桃的家属在吗?去交一下住院费。”护士敲了敲病房的门。

应妈妈去窗口缴费,一下就花了将近十万块出去。

应爸爸捏着存折说:“把老家的房子卖了应该还能凑个几万,不够的话我再去找亲戚借,总之要把桃桃的病治好。”

他们老家的房子在农村,各方面基础设施都不好,能不能卖出去都不一定,就算有人买,也卖不到十万。

一夜之间应黎发现父母老了好多,头发白了,背也弯了,跟小时候印象里的不一样了,实际上他也不记得父母以前是什么样子了,他们一家人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他从书包里拿了张银行卡出来,交给应妈妈说:“我这儿还有十万。”

应妈妈惊了:“你哪儿来那么多钱?”

应黎说:“上学攒的奖学金,还有之前打暑假工挣的钱,杂七杂八的加起来有十一万。”

张少陵给他的定金也在里面。

一个上午三个人东拼西凑,凑了二十多万,还是不够。

应黎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走廊里人来人往,晃得他眼花缭乱。

他现在冷静得可怕,脑子里快速搜索了一切能挣钱的机会,忽然想起他的C站账户里还有几万块钱。

他打算跟C站签约,先把里面的钱提出来,然而当他拿手机的时候突然摸到了一张名片,是昨天李昌宏非要塞给他的。

恍惚间,应黎想起了李昌宏昨天说的那些话。

他犹豫了一下,拨了个电话出去,声音紧张到发颤:“您上次说的三倍酬劳大概有多少呢?”

作者有话说:

统一回复一下:

1:外站没号,新人作者,刚签约不久,还在慢慢摸索学习中,不足之处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2:狗血文爱好者,会有很扯甚至尬得抠脚的剧情,我也是一边写一边抠的,目前已经抠了一座魔仙堡了,欢迎大家来做客。

3:剧情bug错别字什么的我会慢慢修改,评论太多了,看不过来,根本看不过来。

4:别说骚话了,真的会被管理员封号,我也没删过谁的评论,全是管理删的,申诉都申诉不回来(捂脸)。

5:非全职,更新一般都是在半夜,有事会请假。

6:妹妹的病会好的,不虐,大家都会越来越好的!

就这样!爱死你们了!啊啊啊啊亲一口,必须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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