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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不准拿它做奇怪的事!

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嬴辞 5409 2023-12-25 09:58:05

“洗了还给你。”

还是一条语音, 应黎没点开听,而是转成了文字,但他能想象出祁邪说这句话时一贯的冷淡语气和表情。

用最好听的嗓音说最露骨的话。

应黎脸红得快要爆炸, 才洗过澡身上就又开始冒汗了, 热到不行。

为什么要洗?

是之前没洗, 还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应黎不敢深想。

外面的风刮得更大了,窗帘被吹得呼呼作响, 却没吹散应黎心头的热意, 他没有回复这条消息,甚至想把祁邪拉黑, 气愤地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睡觉。

今天他们要去郊外的射箭场地录节目,挺远的, 所有人都起了个大早。

应黎早起了半个小时给他们买早餐,谢闻时一上车就捂着肚子, 皱着眉毛窝在座椅里不吭声, 应黎给他递早餐的时候问他:“你怎么了, 脸好白。”

谢闻时垮着脸说:“肚子不太舒服。”

沈尧紧跟其后上来, 瞥了他一眼说:“他那是吃撑了。”

谢闻时有气无力:“我忍不住嘛, 那么香你能忍住?”

应黎大睁着眼睛:“你都吃完了?”

“嗯……”

谢闻时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 昨晚最后还剩了两个月饼,他嘴馋实在忍不住, 就都吃了, 太久没摄入碳水和糖分,刺激得胃不太舒服,一抽一抽的, 说疼也不太疼, 能忍得住。

应黎有点无可奈何:“晚上吃太多容易不消化, 我这儿有消食片,你吃两颗吧。”

看着棕褐色的药丸,谢闻时满脸都写着抗拒:“不吃,我最讨厌吃药了。”

“不苦的,山楂味。”应黎挤了两粒在他手上,“嚼着吃。”

谢闻时苦大仇深地把消食片塞进嘴里,死死拧着的眉头都渐渐舒展,嘴巴动的越来越快,看着应黎含含糊糊地说:“真的不苦哎,酸酸甜甜的好好吃。”

应黎无情地拉上书包:“别看了,这是药,好吃也不能当糖吃,你肠胃本来就不太好,以后睡前也少吃东西。”

“记住了,以后不会了。”谢闻时望窗户外面张望,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保密的收拾,“别告诉老张,他知道了肯定会训我。”

“昨晚睡得好吗?”

边桥戴了口罩,上车就摘了。

“还行。”应黎递了一份早餐给他,问道,“你的熏香是在哪里买的?”

熏香里添加了薰衣草精油,很助眠,应黎本以为自己被烦得肯定睡不着,但点上熏香之后还没十分钟就睡着了。

边桥:“不用买,用完了我拿给你。”

应黎摩挲了一下衣角:“很贵的吧,你自己留着吧,不用给我了。”

边桥说:“你好客气,我这里还有很多,我自己也用不完。”

又有人上车了,不是宋即墨。

祁邪身上的味道跟他人一样,清浅却存在感强到无法让人忽视,上车后坐到了最后排的位置,边桥顺手就将自己的那份早餐拿给他了。

应黎又重新给边桥拿了一份。

应黎在车上眯了一会儿,快到地方时就被张少陵喊醒了,远远的,他就看见射箭场外面围了很多粉丝,他们拿着各种设备在拍照。

Number和另一个组合都挺火,安保正在努力维持秩序,应黎跟着工作人员先进去了,嘉宾在外面跟粉丝合影前面。

射箭场很大,整体是仿古建筑,十分恢宏,里面场地开阔,到处都架着摄像机。

应黎问了一下,今天的运动量不大,应黎倒不用担心祁邪的伤口裂开,裂开了也是他活该——应黎狠心地想。

嘉宾们都换好训练服出来,场外粉丝又开始尖叫。

应黎坐得远,抬头往那边看了一眼,红白条纹相间的训练服又飒又美,很适合他们。

沈尧朝他们这边朝了下手,像是在跟这边的粉丝打招呼,他肌肉块头大,把训练服都撑得满满的,荷尔蒙都要溢出来了。

坐在应黎身侧的工作人员突然发出一声喟叹:“好羡慕你啊。”

“嗯?”应黎稍侧了下头,对上一道充满艳羡的眼神。

那名工作人员是位小姐姐,估计是追星族,知道应黎是Number的助理之后就羡慕得不行:“整天面对这样一群帅哥,要是我能兴奋得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想起来就会笑醒的程度。”

现场人太多了,应黎戴了口罩,只露出一双干净得像一捧雪的双眼,对着她笑了笑。

小姐姐被他看得心口都颤了两下,笑眯眯地说:“我听说好多明星在镜头前后简直就是两个人,就那个谁谁谁,之前在粉丝面前立纯情boy的人设,说自己二十七八了都没谈过恋爱,结果私底下炮/友都有好几个,前段时间还进去了。”

应黎吓了一跳:“怎么夸张吗?”

“对啊!”小姐姐的八卦之魂彻底燃了起来,眉飞色舞地拉着应黎说个不停,“还有啊……”

半个小时之后,应黎彻底震惊,他不关注娱乐圈,都不知道娱乐圈原来这么乱。

兴许是谈到这儿来了,小姐姐就顺口问道:“他们私底下人怎么样啊?”

“很好。”应黎被她突转的话锋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忙摇头说,“特别好,没做过你说的那些事,真的。”

小姐姐看他脸都白了一瞬,忍不住笑了:“哈哈哈我就随便问一下,看你急的,不过我看网上好多黑料都说祁邪脾气不好,还有爆料说他之前在节目上打过人呢,是不是真的?”

应黎微不可查地瘪了瘪嘴,祁邪脾气不好倒是真的,打没打过人他哪知道,而且他是Number的助理哎,这么明目张胆地问他八卦真的好吗。

他小声说:“很多媒体都会胡编乱造博眼球,网上那些黑料都不能信的……”

应黎也不是特意想要为谁辩解什么,他自己见识过那些无良媒体捕风捉影,再添油加醋,最后在网上一发酵,黑的都能变成白的,特别讨厌这种被人冤枉抹黑的感觉。

小姐姐忽然抓着他的胳膊晃了晃: “你快看你快看,他是不是在看我们啊!”

“谁?”应黎看过去。

小姐姐失望地说:“Number的队长啊,没看了没看了。”

应黎一眼就看见了祁邪,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照在他身上,浅黄色的光晕模糊了他凌厉的五官线条,淡淡的好似一幅水墨画。

明明祁邪没有看他,可他却觉得祁邪浑身都像是长满了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

想多了吧,应黎收回视线,继续跟工作人员聊天。

就在他转头的那一刹那,一道滚烫如岩浆的目光,隔着重重叠叠的人群远远看过去。

旁边的人捂着嘴在应黎耳边说了什么,他抿着嘴轻轻笑,脸颊浮起两个小梨涡,眼睛比月牙还弯。

应黎跟每个人都相处得来,跟每个人都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腿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祁邪隔着衣服重重抓了下。

……

收工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空,好多人都在拿着手机拍照。

他们去换衣服的时候,应黎在帮忙收拾场地,本来这些事不该他做,但坐着等人也挺无聊,就主动去帮忙了。

沈尧偷偷给他拍了张照片,存在手机里。

回去的路上,大家一直在聊天,回酒店之后,应黎问了下家里的情况,应爸爸说挺好,都挺好,他放下手机准备去洗澡,门铃忽然响了。

应黎趴在门边从猫眼往外看。

看清门外是谁后,应黎双手紧紧攥着衣摆,喉间吞咽都变得困难。

隔着厚厚的门板,猫眼也是单向的,祁邪看不见他,但他却生出了种被钉穿的恐慌感。

祁邪估计洗过澡了,他逆光站着,冷峻的面容隐在浓稠的阴影里,墨色的发丝微垂着,湿漉漉的还滴着水,双眼如同掩在丛林之中的兽瞳,漆黑精亮。

过了一分多钟应黎都没开门。

他不想开。

谁知道祁邪又要做什么事。

下定决心之后应黎脚都是软的,他虚虚靠在门上,他刚才过来脚步放得很轻,只要他现在不出声,就装作没听见好了。

正在床头充电的手机嗡嗡震动。

应黎轻手轻脚走过去,打开微信,祁邪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上很香,我闻见了。”

应黎霎时觉得如芒在背,针扎一样的视线似乎透过门板朝他看了过来,很香,他怎么没闻见,祁邪是狗鼻子吗,隔着门都能闻着味。

他没回复,对话框里又跳出新消息。

“洗干净了,还给你。”

应黎忽地打了个颤,厌恶地回他:“才不干净,我不要了。”

祁邪回得很利落:“好。”

好什么好,应黎才不相信祁邪只是单纯的看着他的背心,心里又羞又气:“你不准拿它……”

“不准怎么?”对方像是明知故问,非要逼着应黎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僵持了一会,应黎闭眼深吸了一口气,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语气冷得掉冰渣子:“不准拿它做奇怪的事!我不会开门的,你走吧。”

从一开始他就没搞懂祁邪为什么会对他做出那些让他难以理解的事,导致他现在整个人都变得很神经质,除非必要,他是真的很不想跟祁邪接触。

应黎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祁邪看他的眼神那么害怕和熟悉了,他想起了动物世界里蟒蛇捕猎的场景。

祁邪就好似一条长满森森獠牙的巨蟒,用那种冰冷无机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猎物,思考着是要用身躯死死缠住看着猎物挣扎窒息而死,还是把最致命的毒液注入他脆弱的脖颈里。

无论是哪一种,应黎都觉得恶寒。

应黎不知道祁邪走没走,他慢慢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心脏仿佛被揉皱了,密密麻麻的疼。

外面天色还不是全黑,月亮悄悄爬上天空,旁边点缀着一两点星子,应黎呆呆望着窗外璀璨的灯火,脑子里思绪纷杂,什么都想想,但什么都想不了,最后还是脚先麻得受不了才扶着门起来。

顿然间,敲门的震动感通过掌心传递,应黎整个臂膀都颤了颤,他呼吸都滞住了,祁邪还没走吗?

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妍丽的面容此刻气到扭曲。

蹑手蹑脚地去看猫眼,是沈尧。

应黎心头压着的石头骤然落地,他打开门。

沈尧脸颊上挂着欢喜的笑:“还没洗澡吗?”

“没,正打算洗。”应黎看他全副武,问道,“你要出去吗?”

“我室友听说我来首都了,他刚好在这边工作,非要喊我出去叙一下,白天又没时间,就约在这会儿了。”沈尧眼睛亮晶晶的,满怀欣喜地看着他,“你想不想跟我们出去玩?”

“你第一次来首都吧,可惜录完节目就要回去了,都没法好好逛逛,你不想去逛逛吗?这边有一个大学城,好玩的东西肯定多。”

应黎抿着下唇,轻轻开口拒绝:“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听到拒绝的话,沈尧感到些许失落,脸上的笑意消失许多,又看应黎苦大仇深的脸,问:“你心情不好吗?”

应黎确实心情不好,但还是摇了摇头说:“没有。”

“别骗人了,你平常不会皱眉毛的,这几天皱的次数特别多。”沈尧耐心哄道,“怎么了?”

应黎一直低着头不讲话,沈尧有点急了:“跟我说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应黎浑身都卸了力气,怕沈尧一直问下去,妥协地问:“你们去哪儿玩?”

沈尧眼巴巴地望着应黎:“就在大学城,十点之前就回来,不会太久的。”

应黎:“我手机没电了,我拿个充电宝。”

“嗯。”沈尧眉眼弯弯,满面都是压不住的喜欢,“我等你,加件衣服,晚上有点冷。”

“好,马上。”

走出酒店路灯就亮了起来,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应黎也戴了口罩,最近首都有流感,街上很多人都戴着口罩,他们完美地融入到了人群里。

大学城离这边不远,他们步行过去的,两个人并排着走在路灯下面,昏黄的光线投射下来,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沈尧很激动,这是他第二次跟应黎单独出来玩,昨天想跟应黎一起去超市,却被宋即墨抢先了,心里一直堵着一股子气。

他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跟应黎待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简简单单散个步都让他觉得很安心舒服。

应黎今天晚上明显不太开心,只顾闷着头往前走,沈尧有心跟他讲话,主动找话题聊,他也是问一句答一句,怎么都把他逗不开心,沈尧心里升起一种挫败和无力感。

就这样一路走到大学城,期间沈尧的室友给他打了个电话,挂完电话,沈尧想骂脏话,都崩出半个字了,又意识到应黎还在旁边,剩下几个字都咽回了肚子里。

应黎看他脸都快憋红了,问道:“怎么了?”

“我室友说他要临时加班改个项目书,估计等他一阵,让我们先到处逛逛。”沈尧摸了摸鼻子,讪讪道,“可以吗?要不回酒店等他也行,还是算了,刚走过来,回去也行。”

他有些语无伦次,紧张地看着应黎:“你想回去还是逛逛?”

应黎说:“逛逛吧。”

沈尧立马打开软件搜索:“这边有个游乐场,不远,两公里,去看看吗?”

“可以。”

游乐场开在一所大学的后校门,那所大学是对外开放的,他们从学校里面穿过去可以节省时间。

快要到运动场时应黎听见有音乐声传过来,模模糊糊的听不太清楚,但他敏感地听到了一两句歌词:“有人在唱你们的歌。”

沈尧也听见了,点了点头:“唱的不错,要过去听一下吗?”

应黎:“好啊。”

越往前走,声音就越清晰,足球场里很热闹,跑道上都是散步的学生和附近的居民,场地中间有几个学生拿着音响在唱歌,四周围了一圈人。

他们来得太晚了,歌曲已经到了结尾部分,听完之后正要走,清唱声又无缝衔接地响了起来。

清柔舒缓的人声让周围喧闹的人群都安静了下来,应黎呼吸收紧,差点想要冲过去关掉音响,这是他的歌,而是在C站上传的第一首歌,累计播放量已经快要破千万,是混音乐区的人提起来都会第一时间想到的歌。

他下意识扭头去看沈尧的表情,脖子刚转了一个弧度,就听沈尧说:“这声音跟你还挺像的。”

应激当即就愣住了,后背起了层薄汗:“没有吧……”

“声线真挺像的,要说是你唱的我也信。”沈尧神色无比认真地说。

应黎咽了咽唾沫,暂时还不想在他们面前暴露自己的C站账号,忙说:“我们不是还要去游乐场吗?去太晚了会关门吧。”

“行,走吧。”

沈尧还没听够,他是真觉得挺像的,声线和吐词咬字都很像,应黎唱歌会不会也是这个声音?

他恍然发觉自己还没听过应黎唱过歌,心里又有些痒痒的。

去年校庆的那个视频沈尧也看了,应黎吹的唢呐,沈尧全程都盯着他的手指和眼睛上的那条黑色丝带看。

应黎的手指特别灵活,演唱会上沈尧就发现了,指间距跨度很大,细长优美,天生就适合弹奏各种乐器。

演唱会和校庆舞台的画面在脑子交叠闪现,沈尧却不正经地想起那一截手指含在嘴里的温热触感,埋藏在角落里的隐秘心思就又被撩拨了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们今年还有期末大考吗?”

应黎点头:“有,大四上学期还有一次,下学期毕业就没了。”

沈尧:“我能去看看吗?”

“可以啊,我们学校也是开放式的。”应黎朝他笑了笑。

沈尧目光灼热:“那约好了啊,轮到你表演的时候我给你送花。”

应黎闻言又勾起唇角。

“小心!”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朝这边大喊了一声。

应黎看见一个篮球旋转着朝他砸了过来,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咚的一声闷响。

预感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缓缓睁开眼,看见沈尧挡在他身前,神情隐忍。

篮球落到地上,弹了几下又滚到一边。

沈尧疼得眉毛打结,捂着后脑勺倒抽了口凉气。

几个男生急忙过来跟他们道歉:“学长对不起对不起……”

几个人年级都不大,面容青涩,一个劲地跟沈尧道歉。

“砸到头了吗?”

应黎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那一声力度之大,要是砸到人不青也得肿。

沈尧垂眸直直看进应黎眼睛里了,看见他眼里的担忧和心疼,觉得自己疼死也值了。

他把球捡起来还给那几个男生,满脸严肃,叮咛说:“小心点,这边老人小孩子多,砸到我没关系,砸到他们够你们喝一壶的。”

“记住了,谢谢学长!”

等几个男生走远了,沈尧忽然咧开嘴角笑了,幅度越来越大,都快咧到耳根了。

应黎惊疑地看着他:“你笑什么?”不会砸傻了吧。

沈尧摸了下微红的耳朵,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毕业两三年了,好久没人这么叫过我了,现在听着好像又回到了上大学的时候。”

应黎叹口气,想去看他的后脑勺:“你怎么样啊?”

“有点疼。”沈尧转过身,指了指被砸到的地方,“你看看长包没有。”

应黎拨开他的头发,摸到了一小块凸起:“这儿吗?好像有一点,疼不疼?”

沈尧故作夸张:“疼哇,疼死了。”

应黎:“那……我给你揉一下吧,你不用帮我挡的……”

沈尧:“我皮糙肉厚的,砸一下没事。”

他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球砸到应黎,砸一下他都会心疼死的。

应黎轻轻给他揉着,沈尧比他高,得半蹲着他才能给他揉到,就着这个扎马步的姿势揉了好一会儿。

后脑勺上的手力道轻柔,慢慢把鼓起来的青包揉开,还把沈尧的脑子揉得乱七八糟的,甚至想着那颗球要是砸到他脑门上就好了,这样应黎就会面对面给他揉了。

“包包散,包包散,妈妈回去看不见。”

应黎:“嗯?”

“我们那边的童谣,一般小孩子磕到了撞到了就边揉边唱这个。”沈尧抿了下嘴巴,“可惜我没有妈妈,我爷说她生了我就跟别人跑了,没喂过我一口奶,还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我爷当时都想带着我一起死了算了。”

应黎蓦地一怔,想说些安慰他的话,但嗓子就好像被棉花塞住了。

沈尧看着他水雾朦胧的眼睛,稀里糊涂就说:“我老家人也爱吃辣……”

他有点想带应黎回家。

作者有话说:

让孩子约个会吧,不然要疯了

(明天万字,说话算话,想卡到满意的情节点太难了,呜呜呜呜呜咬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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