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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只要我摆得够烂你就渣不了我 山楂片 4060 2024-01-05 10:30:18

“你又算得了什么呢?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能真真正正走进一个冷漠又无情的人的心里?”

陶凡初有些傻眼,这人咋忽然打温情可怜牌了?

通常这种对白这种情节,也就只有电视剧和傻逼小说里的缺根筋主角会相信了,按照编剧的套路,主角听了反派的话后,肯定从此在心里埋下一根刺,然后对男主各种质疑各种猜忌,又对自己各种怀疑各种不自信,导致两人最终分开。

套路,满满都是套路。

深知电视剧桥段的陶小可爱,在心里不停地啧啧啧。

可惜他内在已经是个三十二岁,经历过各种狗血沧桑、非常成熟有魅力的帅气小叔叔,早就知道‘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是真’的道理,丝毫不受这种傻逼套路裹挟与道德绑架,反而哀叹道,“唉,你看着才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年纪轻轻的,心眼子怎么这么多。”

林星儿:“......”

“我先不评价冯晟天是不是这样的人,也不评价他对我是什么感情。可你跟过他,和他好过,分开的时候也得了他的钱和好处,照你说的,他应该待你不薄,但你现在居然在我面前说他这不好那不好,说他心狠薄情,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你这是想人财兼得啊,最好这家晟达娱乐都送给你写你的名字,让你当老板。”

陶凡初毫不留情地拆穿他贪婪的面具,“你自己贪心就算了,还背地里做白眼狼,十足那些吸血的蚤,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林星儿被说得无地自容,双目怒睁,差点没忍住朝陶凡初挥拳头,他紧咬牙关,硬生生忍下这一波嘲讽后,瞪着陶凡初,“疯狗!你懂什么!”

陶凡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甚至补刀,“的确不懂,我不够你贪,等我到了你的境界,说不定就懂了。”

林星儿狠狠地剐了他一眼,忍着怒转身走了,走的时候还用力地撞向了陶凡初的肩膀。

陶凡初吃痛,满脑子都想着绝对不能让自己吃亏,正要还手,林星儿突然又使尽全力地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得脚步踉跄,连连后退,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

陶凡初扶着洗手台大声骂了一句,正要还击,林星儿已经飞快跑出了洗手间。

妈蛋,这是什么弱智小学生欺负人的无良招数!

陶凡初气闷,抹了一把脸,急步跟上前去,正要打开洗手间的门时,忽然三个带着黑色口罩的高大男人冲了进来,用身躯严严实实地堵住了门。

陶凡初警铃大作,一看就知道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人,急忙退后两步,开口大吼威吓,“你们是谁啊,堵住门要干什么......”

结果话未说完,嘴巴就被一个大汉紧紧捂住了,半声儿都发不出来,他拼命反抗,手臂却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血液与神经骤然紧缩,皮肤明显被针之类的东西扎到。

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注入体内时候,陶凡初急得剧烈挣扎,针筒断了,大汉气怒,‘啪’的一巴掌猛地甩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整张脸都打到一边去,火辣辣的痛迅速蔓延全身,口腔顿时传来浓浓的血腥味儿。

嘴巴被捂住,手脚被紧箍,陶凡初根本不能动弹,挣扎也没用,这三个大汉不知道在他身上注射了什么,很快,他四肢发软,浑身乏力,就连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

去他喵大爷的,电视剧里的老套绑架情节真的来了!

以前陶凡初只要一看到这种剧情,总会跟小何吐槽编剧狗血雷人毫无新意,说主角傻逼脑残了,居然不会挣扎不会跑不会喊人,但现在,他错了,他要为主角正名,要为主角雪冤,真出现这种情况时,是真的真的真的挣扎不了,跑不了,甚至喊不了!

报应啊,谁他喵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体会到这种待遇。

很快,三个大汉手脚麻利地用胶布把陶凡初的嘴巴粘住,又用粗绳绑上他的双手双脚,一看就是专业绑架二十年,贯彻落实为非作歹不废话的奸人恶徒。陶凡初在迷糊中用指甲狠掐自己大腿,好争取一丝清醒,可惜起不了什么作用,药效上来了,掐大腿也使不出力,他昏昏欲睡,眼皮仿似千斤重。

三人把他拖出洗手间,他们没走电梯,直接拐进一旁的楼梯。

陶凡初整个人被任意摆布,无力抗争,楼梯门踢开,他的的脑瓜子不小心撞到门角,痛感刺激神级,意识回拢了些,马上逮着这个机会,发狠地,一脚踢翻了三楼楼梯的垃圾桶。

声音响彻整个楼道,大汉小声骂了一句,又甩了陶凡初一巴掌,痛得他头晕脑胀,像听到万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叫,终于失去了意识,头无力垂下。

而这时,三楼的楼梯通道的门忽然打开了。

刚才垃圾桶跌倒的声音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林嘉越探头走进来看怎么回事,冷不丁看到三个大汉逮拖住晕死过去的陶凡初,已经逃到二楼去了。

身体机能的灵敏性让林嘉越第一时间就跑动起来,急追了上去,一瞬之间,脑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陶凡初被绑架了,边追边嘶声大吼,“把人放下!”

几个大汉眼看被发现了,也是快速逃跑,但这头林嘉越直接跨步跳落楼梯,追得飞快,眼见要被追上了,一个大汉回头挡住了他的去路。

结果被林嘉越一脚踢开,大汉重重摔在地上。

没想到来了个硬茬,又一个大汉冲上去帮忙,手上还藏着一管针筒。

林嘉越顾着应付最先的大汉,没留意到后上的人居然阴招,手臂硬生生被扎了一针。

刺痛袭来,林嘉越一挥拳,往大汉的脸直捶,得了空隙后,飞快拔走手臂上的针管,可惜针筒已空,药全打在他的身上。

药效很快就上来了,林嘉越本想追上陶凡初,但身体渐渐变得疲力,不得不捂住手臂半跪了下来。

大汉趁机一脚狠踢在他的腰腹上。

“妈的!敢踢老子!”

最先的大汉也冲了过来,一脚踩在林嘉越的脸上,用尽力地狠狠碾压,痛得林嘉越嘶吼大喊。

“行了,快走。”另一个大汉生怕被发现,急嚷。

最先的大汉朝林嘉越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又补揍了一拳,才骂骂咧咧地跟上去。

林嘉越捂住肚子蜷缩在地上,一脸痛苦不堪,他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几道狂奔下楼的身影,挣扎了两下想要站起身,但双腿发软得厉害,实在是无力再追。

林嘉越脸上染了血迹,痛得龇牙咧齿,药效蔓延,他脑子发麻发花,四肢像被撕扯般的难受,心想着自己刚才肯定被打了药,趁着还有半分清醒,半跪趴在地上一步一步往前挪,终于走出楼梯间。

他一身狼狈,衣服脏皱,脸上带着血,推开二楼的楼梯通道门时,把刚经过的两名酒店工作人员吓了一跳。

林嘉越跌跌撞撞地扑上前去,抓住一名工作人员的手,死死攥住,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去三楼,喊人!姜沐!”

这几个字说得异常清晰,工作人员知道出事了,其中一个闻言后急忙喊其他人来,又跑去按电梯。

不少人陆续围了过来,几人合力把林嘉越送到三楼后,驻守在活动会场正门的公司员工马上认出了林嘉越,有人跑进会场厅通知林嘉越的经纪人,但此时林嘉越已经迷糊得说不出话来了,酒店工作人员便把‘姜沐’的名字说了出来。

这个名字一出,晟达的员工就知道事情不得了的严重,尤其是刚跑出来的经纪人,已经顾不上林嘉越了,吩咐让其他人帮忙照顾,自己急忙冲回大厅,通知宋群,姜沐出事。

这一刻可谓惊心动魄,宋群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晕过去。

么秀,这位十八线小祖宗要是有什么闪失,他宋群还活不活了!?

宋群不敢乱做主,毕竟是总裁的心尖人,他连小周也不通报了,直接跑到主桌告诉冯晟天。

冯晟天一听出事二字,整个人颤了颤。

活动还在继续,冯晟天脑子一阵阵空白,顶着混乱的心绪,脸容沉黑地冲出会场大厅。

小周紧跟其后。

总裁的突然离场,惹得全场人疑惑议论,宋群急忙给主持人打了个手势,示意节目如常进行。

冯晟天远远看到正敷着冰袋的林嘉越时,知道陶凡初是真的出事了。

林嘉越脸上敷着冻冰,人总算清醒了些,意识也回来了,“他被三个人带走,他们下药......”

冯晟天咬着牙强制自己的怒气,压抑着慌惧与恨怒大嚷,“查出入口监控!”

小周马上去了。

林嘉越双眼发红,浑身热得如被火烧,喘着气出声,“这他妈是春|药!”

冯晟天更急更气了。

很快查到了三个大汉离开的方向,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冯晟天没有报警,带着几名公司保安开了两辆车急追,而林嘉越也被经纪人带走,离开了会场。

冯晟天之前在陶凡初的手机上安装了监控定位,可以随时查到陶凡初的所在位置,两辆车跟着定位开得飞快,冯晟天坐在副驾驶位上,小周负责开车,宋群和两名保安在后座一声不敢哼,车内气氛压抑得如被巨石罩顶。

“开快点!”冯晟天紧抿着唇,满目焦急。

小周再踩油门,可偏偏这时,冯晟天手机上显示的定位停住了,那蓝色的标记闪过了数次后,直接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冯晟天忍着火气,咬牙切齿,怒吼。

“被发现了吗?”宋群道。

“有可能。”小周也是急,车子已经开到标记消失前的位置了。停车后,四周是苍凉的荒地,只有孤零零的几盏路灯照着,远处传来野狗的吠叫,而目之所及根本没有任何建筑物。

冯晟天气恨攻心却又无能为力,急得下车转圈,甩关车门的力度大而猛,忍不住又狠踢了车轮胎两脚。

两辆车都停下来了,所有人没了办法,到处找寻。而这时,冯晟天的电话响起,是一通陌生号码。

电话铃声在空落的郊区野外显得格外突兀,冯晟天拧了一下眉头,接通了。

“喂,冯总。”

是贺知洲的声音。

陶凡初被扔在硬木板床上时,砸得浑身一痛,整个人醒了过来。

他脸容胭红,双眼迷离,浑身滚烫瘫软,如被万千根针扎,密密麻麻全是电击般的酥麻,在刺眼的灯光下,迷糊地察觉到自己身处危险中,但因为药效侵袭,他根本挣扎不了,也发不出声音,手指连动一下都极度费力,只知道后背湿腻,传来阵阵痛意,应该是刚才被扔摔,伤着流血了。

他在昏糊中用指尖一下又一下地划拉着掌心,好争取薄弱的清醒。

耳边是吵杂的人声。耽£酌Θ荼¤茗⊕819⿻221⿺461

“照相机呢?赶紧架起来!咱先把裸|照拍出来,再拍床|照,好交差收钱。”

陶凡初闭着眼,强忍着身体不时袭来的层层热潮,不动声色地听着。

“大哥,我先来,这小子长得真带劲,脸蛋儿掐着嫩,身材也标致,对老子口味了。”

“都行,还有药吗,再打一管,刚才这小子扯掉了针管,只上了半管药,我怕他等下子会醒过来,这样就不好办了。”

“没药了,剩下的那管扎刚才那高个子的身上了。”陶凡初听到有人凶狠地咒骂了一声,又继续骂道,“甭管了,要是这小子醒了,再扇晕过去就行了,要不再找些烂布条绑住他手脚?”

“也好,那快找,时间不多了。”

陶凡初心脏狂跳,手心全是冷汗。

昏沉间,他感觉有人走到他边上,在扒脱他身上的西装裤子。

陶凡初想开口骂人,但意识游离,根本动不了,而且他的嘴被胶布粘堵住了,根本发不出声音。没一会儿,他身上的衣服被扒个精光,连半条内裤也没给他留,冻得他浑身发颤,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陶凡初就这样躺在硬板子上,下一秒,四肢被人死死地揪着,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边四角,让他不得不大字型一般躺着,如砧板上随时被杀被剐的鱼。

听到身边传来照相机的咔擦声时,陶凡初只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怎么样,这边多拍几张。”

“都拍了。”

“行,那老子来了。”一个男人猥琐地搓了搓手,忽然又道,“哎,可不能拍到老子的脸,给我找个面罩带着,刚才那口罩呢?”

“都扔了,真是麻烦,要不你自己拿着相机拍。”另一个人男人不耐烦嚷。

陶凡初被胶布堵住嘴,在最后的意识里,用牙齿一口咬在自己的口腔肉壁,嘴巴再次传来一阵血腥味,直冲鼻腔,他的神经也清明了些。

赌上最后一股劲,陶凡初用力地抬起膝盖。

他本想踢破骑在自己身上的狗男人的蛋,但他神志不清醒,忘记了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除了一阵大动静外,什么也碰不着。

反倒惹得三个大汉惊呼,脸又被狠打了一巴掌。

“去你的臭狗婊!敢吓我!”

骑在陶凡初身上的男人打完一巴掌仍不解气,又一拳猛捶在陶凡初的肚子上,痛得陶凡初胃酸白沫都翻呕出来了,异物在胃里涌出,直往口腔冲,却因被堵住了嘴,不得不咽回喉咙,差点呛到气管,憋得满脸发红,双目睁圆。

他呜咽无声地咳着,痛得缩蜷起肚子,满头冷汗,脖子青筋暴现。

剧痛与寒冷双重袭击,加上身体最深处那股不知名的滚烫,陶凡初终于熬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只是在意识彻底覆灭前,他好像听到了吵杂的汽车喇叭声,又好像听到了尖锐的刹车声。

但或许这一切只是幻觉,可他已经无力再探究细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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