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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钓系美人和偏执大佬联姻了 应祁 4229 2024-05-12 14:26:40

懒人沙发下陷的弧度越来越深。

顾栖池和薄彧吻得很用力, 舌尖交缠,滚烫的唾液融化在口腔里,像是要将身体里的血液一并灼烧。

爱意像是缓慢流动的岩浆, 在心间沸腾出热流,对准心口, 便要喷薄而出。

天光大亮,但室内的光线却并不怎么明亮,遮光窗帘遮挡着半边的窗户,天上的浮云往来,曦光缓慢地从透明的玻璃窗上切割过去,七彩的光棱闪烁, 色彩绚烂。

顾栖池被薄彧含住舌尖,又重又急地吮吸,后颈上凸起的莹白颈骨被人压在掌心, 反复揉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坐在了薄彧的身上。(审核你好, 没有任何暗示, 只是坐)

薄彧身上的纹身是在腹肌往下一点,沿着凸起的胯骨弧度斜飞向下,花梗朝上, 怒放的桔梗花头向下。

微肿的发红的肌肤上,黑色的刺青缠绕着舒展开来,又是顾栖池的名字,有种色情的糜烂。

顾栖池小幅度地避开那片肌肤,害怕薄彧会疼。

刺青上是一片透明的保鲜膜, 隔绝开那片滚烫的皮肤。

顾栖池的头发被汗水打湿, 弓着肩膀, 手放在薄彧的胸膛上, 呼吸有些急促。

“薄彧,疼吗?”

顾栖池俯下身,眼神有些涣散,右手缓缓地轻置在那片刺青上,白皙的指尖在上边小心翼翼地触碰。

他喜欢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写名字,这个习惯,好像从小到大就有了。

不管过了多久,一直都没有改过。

顾栖池对自己的东西都有一种颇为偏执的占有欲。

这件事情其实没多少人知道,就连温熙和罗千千也是。

一是因为顾栖池对什么事情都很淡漠,做这些事情都是在房间时顺手做的,二是因为,他不喜欢别人随意翻阅自己的私人物品。

有关于他的剧本、他的书籍、他的水杯这些,都由他自己亲自保管。

搬行李的时候也不用罗千千费什么劲。

但他却从来没想过在薄彧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因为薄彧是一个人,一个独立的人,他只应该属于他自己,而不应该属于其他人。

薄彧扣着他的后颈,五官冷冽而锋利,眉眼线条很深,狭长的凤眸之中墨色翻涌,平日里冷厉暴郁的气息被情....谷欠冲散,他桎梏住顾栖池的手腕。

带着他的手,按在那片滚烫的皮肤上。

顾栖池的指尖很明显地蜷缩了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战栗。

薄彧嗓音喑哑,声线低而沉:“有点疼,顾栖池,你心疼我吗?”

不过片刻,翻滚不休的晦暗情绪在寂静的室内弥漫开,顾栖池吞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他从薄彧身上滑下来,半跪在地上,对准了写着他名字的纹身。

薄彧的五指嵌进他乌黑柔顺的发里,五指用力,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下一秒,窗帘在不经意间拉扯浮动,斑驳的碎影投了满地,顾栖池闭上眼,唇瓣颤抖着,吻上了那里。

他的眼尾晕开一抹潮红的绯色,睫毛被泪水濡湿,低声喃喃道:“薄彧,我心疼的。其实没有必要去的,有没有我的名字都无所谓……”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被薄彧从地上抱了起来。

细密的吻落到他的眼皮,顾栖池小声呜咽,薄彧将他抱回了床上,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有必要的,顾栖池。我心疼你。”

心疼你总是一个人逞强,心疼你总是在原地孤军奋战,心疼你陷入黑暗却孤立无援。

顾栖池的耳膜鼓动,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腔之中勃发,他眼底的水汽氤氲开来,掌心细密的汗水濡湿了床单。

万籁俱寂之中,薄彧的声音清晰地砸到他的心底。

“不是说了吗,我是你的所有物。”

“我身上的每一处肌肤,每一处骨骼,每一点流动的鲜血。”

“都命名为你,独属于你。”

…………

…………

…………

卧室里的光线半明半暗,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合上了。

银渐层想要回来找顾栖池撒娇,却猛地发现房门打不开了。

阿瓷急躁地在房门外挠爪子,刚开始的叫声还算温柔甜腻,到了最后,还是没人开门,银渐层的猫叫声越发急促暴躁。

但顾栖池此刻什么都听不见。

卧室在他去拍戏期间,特地被薄彧做了加强隔绝噪音的处理,哪怕十只银渐层在房门外喊,房门里都难听得见。

顾栖池阖着眼,觉得自己没入了一片滚烫、潮湿的海水里。

海水名为薄彧。

有关于薄彧的气息、动作、温度一点一点蔓延上来,呼啸着翻涌,溅起层层的雪白的浪花。

海妖的吟唱在耳边翻滚不休。

顾栖池情不自禁地被他蛊惑。

海妖强大而妖异,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

他的瞳孔涣散而茫然,澄澈的琥珀色被水盈满。

亘古不化的雪山被滚烫的岩浆侵袭,寸寸冰封的土地被凿开一汪泉水,又被海妖的浪潮填满。

统领海洋的海妖神色冷然,眉眼漆黑而凌厉,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高耸入云的雪山,动作之间海浪起伏,一层一层地拍打着岸边的土地。

他势必会征服这片土地。

…………

…………

…………

顾栖池的腰很细,附在上边的肌肉纤薄而又韧性,薄彧一只手就能握完。

薄彧一直混迹在顾栖池的粉丝群和粉丝超话里,为了看顾栖池就连C站都混成了大会员。

而这些社交平台里,顾栖池的粉丝遍布各地,身怀绝技,有不少出彩的剪辑手。

其中播放量最高的就是顾栖池腰的剪辑。

有在机场时不经意露出的腰腹肌肉,也有在拍戏时的角色需要,演员要展示自己的身材,甚至还有一段很多年前的,顾栖池曾经参加过的一段舞台。

大概是两三年前,当时的顾栖池还没有经历过大规模的网暴,不像现在一样冷淡漠然,当时的他像一株散发着勃勃生机的嫩芽,淬满了绿意。

薄彧不懂娱乐圈,也是在后来被科普,那是顾栖池打算作为爱豆试水的舞台。

他的脸上画着绚烂的舞台妆,舞台的灯光璀璨而刺眼,聚集的光束打到顾栖池的脸上,熠熠生辉。

像是天生为了这个舞台存在一样。

顾栖池的舞蹈实际上有些烂,动作相对其他专业的爱豆也不那么娴熟,甚至四肢有些僵硬。

但他跳舞时,白色衬衫荡出纤薄的腰,热意蔓延,细密的汗从额头一路淌到锁骨,又顺着肌肉纹理向下蜿蜒。

他的胸膛在灯光之下白得发光,应导演组要求,舞台上的服装没那么保守,还有些蛊人的性感。

汗意一路蜿蜒至顾栖池单薄的腹肌,最终没入衬衫下摆。

那是顾栖池第一次登上热搜,也是第一次小规模出圈。

被网友戏称为“美丽废物”的同时,也获得了“一腰荡魂”、“内娱第一腰”的称呼。

当时有关顾栖池热度最高的评论,就是“顾栖池一定很适合DOI,他那腰绝了。”、“他这腰,DOI的时候一定超级sex。”

分别获得了6万和5.2万的点赞量。

可谓是众望所归。

而C站里,有关于顾栖池播放量和点赞量最高的视频依旧是他那段直拍舞台。

标题气得夸张,却从来没有人质疑过。

是“蛊神降临”。

只可惜,这段视频在最近下架了。

被一个叫YUCHI的富婆买走了版权。

据那位up主说,这位富婆给出的价格已经到了七位数……

门外的银渐层像是意识到了里面的那个王八蛋不会放自己进去去看顾栖池,恨恨挠了几爪子门,转身离去。

但还是有点生气。

阿瓷气得猫胡子都翘起来,肥圆的脸垮着。

从前分明只有晚上进不去,怎么现在白天也进不去?!!

她要去把薄彧喜欢的东西全都撕碎。

室内的灯光昏黄,影影绰绰,勾勒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薄彧垂晲着眸光,落到顾栖池汗意涔涔的腰上,掌心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时小腹剧烈起伏的弧度。

他伸手拨开他被汗浸湿的额发,露出青年稠丽糜艳的眉眼,眼尾也晕开一抹水红的潮色。

顾栖池整个人都绷得极紧,脚趾蜷缩,不受控制地抖。

薄彧俯身,禁锢着他的手腕,宽大的掌逐渐上移,扣进他的指缝,十指相交。

薄彧的手掌宽大,手背上青筋暴起,手臂线条流畅利落,显得顾栖池绷起的手腕异常孱弱,有种精致的脆弱感。

掌心潮热的汗顺着细密错杂的纹路蜿蜒,烙印在滚烫的血液里。

薄彧想,顾栖池是盛放在他心间荆棘地上的,最糜烂的罂粟。

顾栖池彻底溃不成军。

…………

…………

…………

顾栖池前两天才刚刚退烧。

他处理了一天的网暴,搜集罗列好证据,又去分心照顾粉丝的情绪,反而被粉丝的陪伴弄得哭了半个多小时。

情绪剧烈起伏,波动又大,哪怕是铁人也扛不住,顾栖池又开始发烧了。

这次倒是比前两天强一些,只是低烧,人还清醒着,没有像上次一样浑浑噩噩,一整天都不醒。

薄彧的私人医生来给顾栖池看病时,只说顾栖池这是小病,需要好好修养,让薄彧悉心照顾。

薄彧一一应了声好,还不忘帮顾栖池掖好被角。

私人医生在收拾药箱时,瞥了眼薄彧,又瞥了眼躺在床上的顾栖池,定了半晌,才将小心翼翼开口,问出自己心底的疑惑:“薄总,顾先生,之前有受过什么精神上的刺激吗?”

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薄彧停下了动作,两道眉紧紧拧起来:“为什么这么说?”

私人医生摩挲了下手指,有些犹疑:“顾先生在某些方面上,有一些精神受创患者的习惯性动作和反应,但这是我和顾先生第一次见面,只是我的猜测。当不得真。”

薄彧的眉拧的更紧,有些烦躁:“他之前被人掉包过,养父对他并不好,经常家暴,等到被亲生父母接回去之后,也没能被好好对待,和这个有关系吗?”

窗户半开,窗帘微微鼓动,被风吹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私人医生心下有了考量,观察了下已经睡着的顾栖池,继续道:“也许和这个有关,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薄总您可以多关注一下顾先生的的心理健康。”

“除此之外,他的压力太大了,可以适当带他出去散散心,或者让他做一些轻松的活动。”

私人医生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有些尴尬地晲了眼薄彧,才继续道:“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顾先生退烧,他身体不太好,薄总,呃,您应该节制一点。”

怕薄彧听不懂,私人医生先利落收拾好自己的药箱,确保能够立刻离开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和薄彧对视:“以顾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没办法承受太多次您在那方面的需求,如果太过激烈,可能会对顾先生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

私人医生:“您可以给顾先生多养养身体,循序渐进。”

说完这话,也不等薄彧回答,私人医生飞速说了句“不在打扰您了,我先走了。”就匆匆转身离去。

留下薄彧一个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一是思考医生说的有关精神创伤的事情,二是思考自己和顾栖池的x生活。

他有点懊恼地抿唇,紧绷的薄唇被抿成一条直线。

其实有时候不是他控制不住,只是顾栖池实在是太磨人了。

又娇气又缠人,在那种时候,脾气比银渐层还大。

薄彧重的时候,他哭得直哆嗦,像只濒死的天鹅,白皙的颈仰起来,脆弱又纤薄;薄彧轻一点的时候,他又难耐地闷哼,咬上薄彧的肩,细细地喘气,让他重一点。

薄彧快要被他逼到疯魔。

更遑论,有时候顾栖池还会缠着自己多来几次……

薄彧阖了下眼,喉结上下滚动。

他其实发现了顾栖池有个很奇怪的癖好,他有点恋痛。甚至于,在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他经常能看到顾栖池捏着块尖锐的玻璃在手中反复摩挲。

锋利的边棱在皮肤上虚虚划开,没出血,但却破了皮。

顾栖池本人却对此毫不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薄彧都有些胆战心惊。

……

手机在寂静的夜里突兀地响起来,嗡嗡的震动吸引了正在厨房的薄彧的注意力。

他正在楼下给顾栖池煮馄饨,鲜虾馅料的,混着鱼籽,鲜甜味美。是家政阿姨包好冻在冰箱里的。

很适合生病的人吃。

手机铃声仍旧不依不饶,薄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捞起手机,瞥了眼上边的备注,接通了电话。

是负责顾愿安的执行人那边的电话:“薄总,事情都已经处理完了。只是顾愿安一直吵着要见夫人……”

薄彧垂下眼睫,眸光嘲弄,晕开的墨色翻涌,晦暗难明。

他的五官笼罩在稀薄的阴影里,轮廓线条锋利而冷峻,像是漫不经心磨着爪牙的野兽,表面上一派祥和,可周身弥漫的气息嗜血而残忍。

“顾愿安见到顾予宁的反应是什么?”

他的指尖轻扣了下料理台,家居服的扣子只系了一半,露出精壮的胸膛,呼吸起伏间肌肉喷张。

对面的人声音恭敬:“刚带顾愿安去见顾予宁的时候,顾愿安就险些扑上去掐上了顾予宁的脖子。等到我们给他放完您提供的证据之后,有意放松了对顾愿安的控制……”

执行人说到这里,微妙地停顿了下:“顾愿安这次顺势抓住了顾予宁,险些将顾予宁打残废,如果不是后来我们拦着,顾予宁可能真的就被他打死了。”

薄彧听了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眼角眉梢都透露出冷厉的阴狠。

料理台上的小锅咕嘟咕嘟冒起泡来,水面沸腾,鲜虾的馄饨煮熟,袅袅散开诱人的香气。

薄彧随手抓了一把葱花丢上去,翠绿点缀白玉与鲜红,色泽亮丽。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真是狗咬狗的一场好戏啊——”

“顾予宁现在死了吗?”

执行人:“还没有,但被顾愿安打成了重伤,警察来拘捕的时候,我们就把他交出去了。”

薄彧喉结微滚,语气有些意味不明:“在里面的时候,也找人看着他,别叫他死了。毕竟活着的人,玩起来才更有趣。”

对面的人大气不敢出。

至于顾愿安,薄彧凝眸,没再思量。

-

第二天一早,顾栖池迷蒙着睁开眼睛,薄彧坐在床头,给他喂完饭后,突地开口:

“宝贝,你想去见顾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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