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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章 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58

说是要玩半个小时,但姜洛洛还是耍赖了。

在两个男人追着他告诉他时间的时候,他故意往另一边滑,就算最后被捉到了还在嘴硬。

护目镜被掀了起来,黑色的头盔衬得他眉眼干净,秾丽如画,

“什么?”

弧度圆圆的杏仁眼在那里忽闪忽闪,他故意装作没听到,一脸无辜,

“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呀?”

已经快要凌晨1:00了,这次两个人没有再惯着他,强行把人抱上车送回去了。

大概是疯玩真的有助于睡眠,他在车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困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作为庄园唯一的主人,他睡的是风景最好的主卧。

临被送进房门的时候,他打着哈欠,还在努力像主人一样安排对方,

“你们找个房间去睡吧,晚安!”

或许是有人答应了,或许是他们两个又说了什么,但是姜洛洛实在是太困了,人刚刚沾上床,困意袭来,他就完完全全的被拉进甜甜蜜蜜的梦乡里了。

将他送回房之后,两个男人出了门。

他们俩要睡的是主卧对面一左一右的房间,但封承霄刚刚迈出去一步,忽然停下了脚步,英俊的眉毛拧了拧,

“你不会趁我睡着之后,偷偷去找他吧?”

傅寒洲撩起眼皮看他,面无表情。

封承霄想了想,似乎狠狠心才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们俩睡一间房。”

一直没有说话的傅寒洲终于忍不住了,他露出某种格外嫌弃的表情,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线,

“我不想做噩梦。”

“你以为我想吗?”

封承霄有些烦躁,一想到要和傅寒洲睡一间房,那张英俊的脸庞就会露出某种类似吃了苍蝇的表情,连声音都带着嫌弃,

“这是你买的房子,晚上你还不知道会搞什么鬼。我不看着你,谁敢保证你晚上不会去猥亵他。”

傅寒洲冷笑,“随你怎么想。”

这句冷冰冰的话丢下,他就转头去开门。

然后传来脚步声,傅寒洲推开一条门缝,声音格外平静,

“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他吗?”

关门声响起,封承霄被关在了外面。

他当然相信他的宝贝老婆,在医院住了这么久,相对于傅寒洲而言,老婆更依赖自己,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笑的更多。

而且这么久以来,晚上帮老婆纾解的人只有自己,傅寒洲那个人嫌鬼憎的傻 逼只能酸溜溜的冷着一张脸换床单。

况且,他和傅寒洲的房间挨得这么近,晚上有什么动静肯定能听到。

封承霄挑了挑眉毛,心底的阴郁消散了些。

他干脆利索的转身去开门,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露出弧度优越的肌肉线条。

只是车祸过后,腿部的线条没有以前漂亮了,也不知道老婆以后会不会嫌弃。

想着最近车祸案的进展,身材高大的男人勾着一点冷笑,迈着一双长腿去了浴室。

晶莹的水珠顺着垒快分明的腹肌滑落,他闭上了眼睛,格外熟练的幻想着这是老婆软乎乎白生生的手指,轻软的指腹在他身上一寸寸抚过。

封承霄喉结滚动,呼吸粗重。

压抑的喘息在烟雾缭绕的浴室蔓延,久久没有停歇……

-

夜深了,雪下的格外急。

漫天雪花纷纷扬扬,鹅毛一般从天上摇曳着坠落。

静悄悄的走廊里面,传来一点隐约的开门声,声音太细小了,很容易让人以为是幻觉。

片刻过后,一双长腿从客房里迈了出来,黑色丝质家居服衬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越发俊美,低垂的凤眼不染尘埃,唇色浅淡,漂亮的像是无欲无求的神佛。

但很快,凤眸半垂的男人径直走向对面的主卧,手指在门把手的电子锁上划过,锁舌弹动的声音传来,那间紧闭着的房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高大的身影一闪而过,从走廊里彻底消失。

黑色丝质衣角从门框蹭过,随着关门的动作,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进去了。

不同于对面房间里加了料的香薰,姜洛洛的房间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睡得正熟的时候,姜洛洛感觉到似乎有人搂住了自己,那是熟悉的温度和香气,连把他搂进怀里的姿势都格外契合。

对方似乎在亲他,从额头到鼻尖,从嘴巴到颈侧。

对方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可他越是这样,姜洛洛就觉得被亲的地方越痒。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总是黑暗的半年里,黏糊糊的调子甜到不行,小声小声的喊着,

“老公……”

对方低低地“嗯”了一声,修长的手臂将他抱得更紧,

“老公来了。”

姜洛洛又清醒了一点儿,他被男人的大手按着脑袋,按到了对方怀里。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雪松气息,男人的下巴习惯性地垫在他的脑袋上,一遍一遍地亲吻着他的发丝。

他有点反应过来了,很快伸出手去摸对方,纤细的手指从男人脸颊上拂过,描摹着他的轮廓,软软的调子带着明晃晃的委屈,

“老公,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没有,不会。”

男人紧紧抱着他,似乎要把他勒进骨血里去,声音沉的吓人,

“老公永远都不会不要我的宝贝老婆。”

上衣被撩了起来,男人灼热的手掌印在少年腰肢处,随着指尖的游移,燃起一连串蔓延的火。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少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漂亮的眉眼染上粉色,尾音颤巍巍的,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为什么要自己出国?”

连质问的声音都带着软媚的钩子,呼吸越来越热。

在那个荒唐的半年里,他被男人一次一次的欢爱驯化,他们彼此之间太熟悉了。

即使对方什么都不说,只是用手指蹭过他的腰窝和脊背,他便一双腿都软了。

恨不能缠在男人腰上。

抵死缠绵,耳鬓厮磨。

可对方比他更急,两个人的衣服还算整齐,仅仅是贴在一起,他就感觉到了比以往更要恐怖的老公。

一定会坏的。

他忍不住往后退缩,却又被男人掐着腰按在了床上,对方亲着他的脸颊,问他,

“为什么要躲?老婆喜欢上别人了?”

寂静的房间里传来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男人抵住了他,声音危险,

“那这里呢?被别人进去了?”

脸颊绯红的少年小声否认,“没有。”

他说着话,又忍不住想起来封承霄的好,于是下意识的替别人辩驳,

“他对我很好,他不会这样对我。”

“那是因为他在装好人,如果你也在他面前这样,他连半分钟都忍不了就会把你按在床上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醋劲儿,不遗余力的抹黑对方,

“不过封承霄伤了两条腿,不知道第三条腿还好不好用,就算能用,估计也撑不了几分钟。”

“所以老婆不要和他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就好了,我依旧会像以前一样对老婆好。”

男人又开始亲他,只是这一次,永远在热情回应着他的少年却迟钝到几乎没有反应,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寒洲停下了动作,以为是吓到了对方。

格外平静的几秒钟过后,他听到那个软乎乎的声音响起,带着迟疑,

“可是老公,我不想过以前那种生活了。”

他慢吞吞的讲着,声音温软,

“我有很多朋友,我喜欢在食堂里排队买菠萝咕咾肉,我想在阳光下面玩耍,我喜欢看着烟花和相声过新年,我也想自由自在的滑雪……”

“我……我不想回去了……”

“刚进医院的时候,他们让我吃药,说我有病,我觉得他们都在撒谎,都在骗我。”

“我怎么会有病呢?我和老公在一起,明明生活得那么快乐,老公对我最好了。”

“可是……”

他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是还没有完全想明白,又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黑暗中那双漂亮的眼睛闪过迷茫和纠结,

“可是这段时间,我常常在想,我可能真的生病了。”

“你真的对我好吗老公?你真的喜欢我吗?”

他讲着话,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几乎要让人听不清楚,

“我养了一盆粉色山茶花,还涂了好看的石膏娃娃。我很喜欢他们,每天都会拉开窗帘让他们晒太阳。天放晴的时候,金色的阳光照在山茶花的花瓣上,会呈现漂亮的金粉色。它每一片花瓣都舒展着,拥抱着每一缕阳光。”

“可是老公,你的喜欢为什么就见不到阳光?你为什么就把我藏起来了?”

他很轻很轻的问着,声音里没有责怪,可声音里的迷茫和犹豫已经越来越少,像是在刚刚讲话的时候,他的思路就已经开始慢慢捋顺了。

傅寒洲却心如刀绞,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老公,如果你的喜欢是永远把我藏在地下室里,永远让我见不到太阳,那你就不要喜欢我了。”

他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男人的脸庞,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湿润了他的指尖,可是他却像没有察觉,轻轻的用指尖勾勒着男人的脸颊。

明明是依依不舍的动作,明明是最温柔的语气。

可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决绝,一字一句,像是带着刀刺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往男人心口里最柔软的地方戳,

“我也很喜欢你,可是那种喜欢,却让我没有自己了。”

“所以……对不起老公。”

他伸出手臂,最后一次主动抱住了男人,把软软的脸颊贴近了对方怀里。

一边大颗大颗地往下流着眼泪,一边轻轻地讲着,

“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老公。”

“请你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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