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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生日

傅总又被小替身拿捏了 春风无邪 5532 2024-04-11 10:11:57

因为下雨路上遇到了前车追尾, 堵了好一会儿,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祁奚首先去给懒洋洋的橘猫打了招呼,橘猫“喵”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甩开尾巴埋着头继续睡。

他抱怨了一句“大圣越来越不爱我了”, 然后转过扑到了傅檐川身上, 四肢都往人身上挂上去要求, “傅檐川, 你不能像大圣一样,老了就对我爱理不理, 知道吗?”

傅檐川顺手托住了祁奚,一边往房间的浴室走,一边保证,“我活到一百岁也不会像大圣一样,只有你不理我, 没有我不理你。”

祁奚看着傅檐川,越看越好看, 眼睛的笑意都要盛不住溢出来般, 他捧着傅檐川的脸响亮地亲了一口, “我也不会不理你的, 奚奚哥哥永远爱你。”

傅檐川还没走到浴室, 突然停住, 命令地说:“过来。”

祁奚向他凑近过来, 与他的呼吸相交在一起,然后不自然地吻上来,到了浴室时祁奚身上的衣服已经掉光了, 他将人压进浴缸里,紧紧地抵过去问:“奚奚, 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吗?”

祁奚的脑子不是很清楚,一边难受地想傅檐川离他远点,又一边搂着傅檐川想要再近点,剩下零碎的意识好像懂了傅檐川指的是什么。

他主动地搂着傅檐川的脖子吻在了他唇上回答:“那你要只爱我,不管我聪不聪明,优不优秀,还能不能长高,你都只爱我,不可以被别人拐跑。”

傅檐川终于往前一挤,祁奚猛然贴紧着他呜咽了一声,他用力地搂紧了祁奚的腰向前,然后吻在祁奚耳边说:“奚奚,我爱你不因为外在的原因,只因为你是你,独一无二的你。明白吗?”

祁奚的声音碎在喉咙,一颠一颤地哼出来,“你也是、独一无、二的傅,檐川。”

“奚奚!”

傅檐川叫了一声,再也没有给过祁奚说话的机会,祁奚陷在他给的感官里,仿佛所有一切都由他掌控。从浴室到卧室,他用最紧密直白的方式向祁奚诉说他的爱意。

——祁奚,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的爱充满了卑劣的占有和掌控。

——也永远不会知道,我比你想的更加爱你。

这一晚祁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傅檐川像是疯了一样,他越是哭着求饶,傅檐川嘴上来哄他马上就好,实际却一次又接一次。

第二天他醒来傅檐川正在给他擦药,他以为傅檐川还要再来,一下爬了出去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警惕地盯过去。

傅檐川又后悔又心疼又想笑,祁奚那小心又气鼓鼓的模样实在可爱至极。他把手里的药膏举起来,“过来,药还没擦完。”

“我自己擦。”

“你看不到。”

祁奚里面都还有感觉,瞪着傅檐川不肯过去,一只脚从被子里伸出去,“不用看也可以擦,给我。”

傅檐川无奈地把药夹进祁奚的脚趾里,祁奚的脚就像只缩回洞里的松鼠,他看不见祁奚在被子怎么弄的,只看见被子鼓动了半天祁奚终于停下来。

他一下把被子拽了,凑过去问:“我看看擦得怎么样。”

祁奚连忙挡住,他把挡上来的手拿开,“我保证只看。”

但是刚刚食髓知味的年轻人被看直了,他轻笑一声,祁奚一脚踩到了他脸上,“都怪你要看!”

他把脚捉下来往脚背上亲了一口,“我错了,我负责好吗?”

祁奚还没有反应过来脚被亲了,傅檐川就低下头,他连忙抓到了傅檐川的头发,却从阻止变成了往下按。

“傅檐川!”

不久后傅檐川抬起头凑过去,直接吻进了祁奚唇里,被嫌弃地咬了一口,他满足地说:“奚奚,我爱你。”

祁奚轻轻地“嗯”了一声,用傅檐川的手擦着唇上沾上的东西命令,“给我擦干净!”

“好。”

傅檐川直接将人抱起来,去了浴室。

“我不要洗澡,刚刚擦的药。”

“不洗我用毛巾给你擦。”

“那你不许再——”

“再什么?”

“你好坏,明明知道还问我!”

……

过后不久祁奚的生日要到了,程述为了投资答应了傅檐川搬工作室,搬的那天正好是祁奚生日的前一天。

别墅都装修好了,一共有四层,一层地下室,地下室一半车库,一半娱乐设施,程述都保留下来没有动。一楼把原来的家具清空,改成了主要的办公区,二楼的房间也清空了,分给各个部门当工作间,祁奚的工作间也在二楼。

三楼本来是三个房间,不过有间卧室是个套间,程述干脆改成了四间卧室,两间给了租房太远的两人住,另外两间预备给了加班留宿。

程述找了搬家公司,祁奚本来可以不用去,但他和另外的原画还是亲自整理了画稿,因为弄错了再分起来非常麻烦。

到下午基本就搬完了,祁奚的工作间几乎是原样复刻过来的,他觉得很不可思议,躺在沙发里感受他的新工作间,楼下突然有人喊:“傅总,你怎么来了?”

除了程述还没人发现这里和荣川大厦只隔了一条街,祁奚听到连忙跑下楼,和其他人一样惊讶。

“傅檐川,你怎么来了?”

傅檐川巡视了一眼搬完的情况,这栋房子是他的私产,因为与集团离得近,当初是准备用来住的,可后来小区里的其它房子都开始用在商业上,来往的人就变得嘈杂,就没有住过来。

他其实很早之前就觉得祁奚离他太远了,只不过克制着不去干涉,但实际上搬过来不只是离他工作的地方近了,离他们家也近了,每天祁奚都不用再花那么多时间在路上,也算得上是好事。

他找足了理由压制住心底的掌控欲,对祁奚伸出手问:“不想我来?”

工作室的人已经对他们免疫了,甚至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祁奚抓到傅檐川的手抱过去问:“你不是在上班吗?这么远跑来?”

程述笑出了声,祁奚立即朝他看来,他戳破了傅檐川,“你不知道这里离你家傅总只有几百米吗?”

“真的吗?”

祁奚见到傅檐川点头,又对程述说:“程导,你怎么这么会找地方?这里环境好,房子好,还离傅总这么近,他以后都不用绕路送我了。”

程述看向傅檐川回答:“那可不是会找地方!对吧,傅总?”

傅檐川无视程述,问祁奚,“外套呢?回家了。”

祁奚跑回楼上把外套拿下来,傅檐川给他穿上,顺便对程述说:“祁奚要请假两天。”

“为什么又要请假!”

程述喊出来,傅檐川已经把人带走了,祁奚也不清楚地问:“对啊,为什么要请假?”

傅檐川不回答,回家后他们如常地吃饭,腻在一起什么也不做,然后洗澡睡觉。

天气冷起来,尤其晚上温度降得厉害,傅檐川怕祁奚着凉一直开着暖气。

祁奚的上半身从被子里耸了出来,他干脆举着脚把剩下的被子也踢开,摸着傅檐川的腹肌,双眼迷离地说:“傅檐川,好热。”

傅檐川撑在他上方,忽然压下来吻他,然后问:“哪里热?”

祁奚感受到了炽热的地方更加热烈,四肢往傅檐川身上圈过去,声音破碎地回答:“都、好……热!”

“要起来吗?”

祁奚还没明白要怎么起来,傅檐川突然就抱起他,坐起来他就叠在了傅檐川上面,倏地发出了一声,撑住了傅檐川的肩膀。

傅檐川坏心地按住他不让他逃,窗外面突然绽起了烟花,绚丽得如同星云一般铺满了他们的落地窗,像是故意放给他们看的,角度完美地在窗框里成了一幅画。

“生日快乐,奚奚。”

傅檐川贴到了祁奚耳边,祁奚还转头看着窗外面的烟花,惊讶地问:“是你叫人放的吗?”

“喜欢吗?”

祁奚的喜欢写在了脸上,“现在到我的生日了吗?我都忘了我要过生日了。”

傅檐川轻嗯了一声,“以后每一年我都会第一个和你说生日快乐。”

祁奚想起去年他的生日被赶出家无处可去,可也是因为那样他才遇到了傅檐川,一瞬间记忆里的所有难过伤心都消失,只留下他与傅檐川的相遇。

他推着傅檐川要起身,“先等一下,我要去看你给我放的烟花。”

可是他没起得去,反倒离了一半被傅檐川狠狠地压回去,克制不住地颤得没了力气,他向傅檐川瞪过去,傅檐川又过来吻他,哄他说:“我带你去看。”

他以为傅檐川要放开他,结果傅檐川直接将他抱起来,他怕掉下去连忙挂紧在傅檐川身上,声音不稳地说:“你不要走,这样太里、面了!”

“不喜欢?”

祁奚红着的脸更红了,用力地往上蹭,将脸埋在了傅檐川颈窝里没有意义地喘吟起来。到了窗边傅檐川终于把他放下来,那里有一个单人沙发,傅檐川让他背对着扶在沙发靠背上,接着从他背后贴过来再次接在一起。

他瞬间难忍地脸趴下去,看不烟花他不满地说傅檐川,“你这样我怎么看!”

“我抱你看。”

傅檐川那些不敢让祁奚发现的掌控欲全用在了这里,祁奚猛然脚没了支处,下意识来抓他,反而让自己跌得更深。他克制心里发疯的野兽,贴在人耳边哄,“乖,别乱动,不然受不了的是你。”

祁奚不敢动了,任傅檐川摆布,最后成了他两脚虚虚踩着沙发靠背的模样,傅檐川在他后面接住了他大部分的重量,明明在欺负他,却还要对他问:“奚奚,烟花好看吗?”

他根本没有看清楚什么烟花,尤其是烟花亮起来,将他们的身影清清楚楚映在了玻璃上,他看见的只有自己和傅檐川羞耻的模样,他别开了眼睛去推傅檐川的手臂,“我不要看了,傅檐川放我下去。”

“别怕,没有人看得见。”

祁奚觉得问题是他自己看得见,傅檐川咬到了他的耳朵,又对他说:“不想看就吻我。”

烟花又绽起来,祁奚用力地扭回头去吻傅檐川,傅檐川衔住了祁奚的舌尖,眼睛盯向玻璃里的倒影,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怪物,将要把祁奚吞并与他融合在一起。

结束的时候祁奚已经完全忘了烟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脑子里只有傅檐川给的感受,连澡都只洗了一半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睡到了中午,起床只看到橘猫在他枕头边,他把越来越不爱动的橘猫抱过来,埋进脸吸了一遍才起床。

傅檐川在厨房系着围裙做饭,祁奚出来在屋里找了一圈才找到他,上下来回地打量了他好几遍,跑过来从背后抱着他问:“为什么你在做饭?”

“你生日。”

祁奚想了想突然问:“你生日什么时候?”

傅檐川切菜的动作顿了顿,声音明显地沉下来说:“你不知道吗?”

祁奚在他背后乱蹭了一通回答:“你又没跟我说过,我不知道很正常嘛!”

“明年六月。”

祁奚立即追问:“几号?”

“自己去找。”

“好嘛。檐檐不要生气,奚奚哥哥等你生日也给你做饭。”

傅檐川一点不信祁奚能做好饭,但还是回答:“好。我来教你。”

于是这顿饭在祁奚的帮倒忙中做完了,没有厨师做的好吃,不过祁奚吃得格外开心,和傅檐川说:“我妈妈不在后就没有人在我生日给我做过饭了。傅檐川你跟我妈妈一样好!”

傅檐川认了祁奚把他当“妈妈”,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吃完饭后,祁奚接到了谢洄打来的视频,躺在沙发里抱着橘猫接起来。

“去年因为时差搞错了你的生日,今年我特意定了好几个闹钟,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尽管说。”

祁奚满脸都是藏不住的笑意,“我什么也不想要,傅檐川最早跟我说了生日快乐,还给我做了饭,放了烟花,我们还——哈、哈、哈!”

谢洄从祁奚这几声哈听懂了他们还怎么,立即说:“你是不是只要傅檐川就够了!那我们绝交吧!”

“好啊!”

祁奚脱口而出,他倏地捏紧了手机,屏幕里的人又得意地笑起来说:“不过你才不舍得跟我绝交!谢洄,你是不是也那么爱我呀?”

傅檐川这回没打算偷听,只不过刚好在旁边听到了,蓦然耸起了眉头,伸手把祁奚捞过来扣在怀里,强行插进祁奚的镜头里。

谢洄看着傅檐川这要宣誓主权的态度,头皮发麻,不爽地瞪了他一眼说:“老子爱你个鬼!别给我秀恩爱!”

祁奚完全不在意,还在傅檐川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问谢洄,“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女朋友?我们工作室有好多美女姐姐。”

谢洄瞟了眼傅檐川,“行了吧你,我不信你看人的水平,别忘了收我给你寄的生日礼物,就这样。生日快乐!”

他把“生日快乐”说得和再见一样,说完就挂了。

祁奚放下手机转过去找傅檐川麻烦,双手挤起他的脸说:“都是你,谢洄都生气了!”

傅檐川理直气壮地回答:“我还因为他生气了!”

祁奚不接受,把他推下去躺在了沙发上,然后坐到他胸口问:“你生什么气?”

“你可以随便什么人都问爱不爱你?”

“谢洄又不是别人。”

他对祁奚的回答不满意,语气泛酸地追问:“是最好的朋友重要,还是你老公重要?”

“当然都重要。”

祁奚答得想也不想,傅檐川捉着他的手咬了一口,十分不讲理地说:“奚奚,我生气了,你要哄我。”

“你这不叫生气,叫吃醋!”

祁奚一点也不信傅檐川会生气,直接趴在了他身上,还去捏他的脸指指点点,“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都没有吃你的醋。”

傅檐川一只手搂过去,流氓地捏住了祁奚后面软肉,还一本正经地说:“我又没随便问别人爱不爱我。”

“可是你把乔野的照片放办公室好几年!”

那天见完乔野回来,他们之间第一次提起乔野,还是祁奚主动说出来的。

他望着祁奚,再三确认祁奚没有再因为这个名字难过失落,悬了许久的心终于安放下来,小心地解释,“我只是为了故意气傅振荣,现在我桌上放的是你的照片,要去检查吗?”

祁奚一眨眼就跳过了乔野,反问他,“什么时候放的?我怎么不知道?帅不帅?……不对,你什么时候偷拍了我的照片?”

他就知道祁奚好哄得很,回答说:“我手机里有好多,要看吗?”

“要看。”

祁奚把乔野抛在了脑后,窝在傅檐川怀里,看了傅檐川偷拍的照片,有他睡觉的,有他画画的,有他走在路上的,最早的在他们刚认识不久,他全都不知道。

看完他直盯着傅檐川问:“你拍我做什么?”

傅檐川不回答,凑过来贴在了他耳边说:“你也可以拍我。或者我再给你当模特,不用你感谢。”

“你上次欠我的感谢都还没有感谢!”

傅檐川眉头微微一蹙,祁奚十分大方地说:“我也不用你感谢了!傅檐川,你还没有送我生日礼物?”

他对着祁奚打着小算盘的眼睛盯上去,祁奚忽然扒了他的衣服,指尖沿着他腹肌的线条滑过去,一脸得意地说:“我要在你这里画画!”

祁奚说得坦然正经,傅檐川却被他的手指弄得发痒,连手一起捉住了回答:“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吗?”

“嗯,可以吗?”

“你想怎么画都可以。”

祁奚嘻嘻笑了一起就开始,他没有专门画人体的颜料,还是傅檐川让人马上送来的。

他们画了一个下午,画完后祁奚把傅檐川带到衣帽间的大镜子前。

傅檐川终于完整地看到了全貌,从他的胸以下到耻线的边缘,祁奚画了一只从繁花丛中走出来的老虎,颇有一种牡丹花下死的意境。

“为什么是老虎?”

祁奚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老虎,只是画的时候他脑子里就出现了这个画面,充满了侵略感的猛兽与傅檐川完美的腹肌在一起,有一种野性暴戾,却又诱惑□□的冲击感。

他半蹲在傅檐川面前,手掌轻轻抚上去,仰起脸问傅檐川,“你不觉得很性感吗?”

“哪里性感?”

祁奚又盯向了老虎的脸,脸红起来说:“像你做的时候。”

傅檐川垂着眼,祁奚蹲着与他离得极近,仿佛张口就要咬上去,他狠吸了一口气,忍住脑子里想粗暴堵住祁奚嘴的想法,把人拉起来问:“我做的时候在你眼里是这样的?”

“你不喜欢吗?”

“不是我喜欢,是要你喜欢。”

傅檐川实在是爱极了祁奚这又害羞又大胆的模样,指腹压着他刚想粗暴对待的唇上反问:“奚奚,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什么?”

他不告诉祁奚,直接将人抱起来坐到了旁边的宽敞的换衣凳上,让祁奚在他上面,半靠下去抓着祁奚的手,按在老虎脸上说:“你说要摸着我的腹肌做。”

祁奚不记得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但想到画面脸更红了,傅檐川按着他的手向下移,“现在来。”

“我画得这么好看,还没有拍下来。”

傅檐川满不在意地回答:“你可以直接录。”

“录什么!”

祁奚震惊地盯着傅檐川,却见傅檐川笑起来,拉开了他居家服的松紧,对他说:“我和你的老虎。”

晚上九点,祁奚终于吃上了生日蛋糕,最终他没有录,怕万一被人黑进手机看到了。

可是在傅檐川让他许愿时,他一闭上眼睛脑子浮现的却是画在傅檐川腹肌上的老虎,因为傅檐川的动作他就一下一下杵在老虎的脸上,仿佛下一刻那只老虎会张口来咬他,又像他在对老虎做什么,傅檐川还非要他去摸,最后老虎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奚奚,你许了什么愿?”

祁奚不想被傅檐川发现他在想什么,耍懒地说:“我好累,你帮我许。”

“你的愿望是什么?”

餐厅的灯都关了,只有蜡烛光亮着,祁奚盯唯一的光想起了小时候,自从他妈妈去世后,再也没有人给他过过生日,他以为他有很多愿望,可是想了想才发现他的愿望都已经被傅檐川实现了。

他突然说:“我的愿望是我也想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傅檐川在站祁奚坐的椅子背后,弯下腰去在他耳边回答:“我的愿望是你在我身边一直这么开心。”

“那不还是我的愿望吗?”

傅檐川没有提醒祁奚他的前提是在他身边,只回答:“奚奚不能帮我实现吗?”

“当然能!我也希望你可以一直开心!”

然后他们一起吹了蜡烛,祁奚趁着一片漆黑用手指抠了一团奶油,往傅檐川脸上抹,结果黑暗里抹错了位置,直接喂进了傅檐川嘴里。

傅檐川一下咬住了他的指尖,舌头卷了上来,奶油弄了他满手,说不出的麻痒从手指传上来,他躲不开又取不出来,拒绝地说:“傅檐川,我真的没有力气了,不能再来了,你不要引诱我。”

傅檐川不知道到底是谁引诱谁,吐出了祁奚的手指,将人抱起来。

祁奚连忙说:“傅檐川,你要对我做什么?蛋糕还没吃!”

“带你去洗奶油,小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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