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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人总是会莫名其妙奖励自己,就像王环修一样。

白水金痛心疾首,“因为你,向日葵不再纯洁。”

王环修:“它本来就是黄黄的。”

“……”

向日葵的花瓣亮黄水嫩,吸取着下面海绵里的水,开得正鲜艳。

上一次做,白水金失声三天,嗓子里面住乌鸦,回家都不敢说话,生怕别人知道他被毒哑了。

还好王沐光已经回国外拍电影,珍珠也在忙设计比赛的事情,白水金哑巴那几天并没有多少人注意。

只有他的舞伴陈圆,两眼放光地看着自己。

“水金哥,给我讲五块钱呗。”

“……”

想起陈圆求知欲的目光,白水金往沙发里窝了窝,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沙发缝里。

“明天吧,今晚的主角是珍珠,咱们可不能背着她乱搞。”

明天上一天课后,舞蹈老师有事情要回国外一趟,他可以休息两天。

得到承诺,开心超人打算明天再做超人。

晚上王珍珠众星闪耀的回来,艳丽的鱼尾裙勾勒着她的好身材,走进屋内美美转了几个圈,“金蛋子给你。”

她把奖杯塞到白水金手中,放松地甩了甩脱离重物的那只手,拿的她手关节都酸了。

“给我?!”白水金瞪大眼睛,“这是你努力得来的,应该自己留着。”

他想把奖杯送回去,王珍珠得来的荣耀放在奖杯的展览柜里,给他做什么?难道他和展览柜很像?

王珍珠红唇给了他一个飞吻,勾住他的脖子,气泡音说,“这是你应得的,宝贝儿~”

白水金:……

你们王家没有一个正常人。

没有白水金,她也不会重新拾起梦想,王珍珠在得奖的时候就想好了,这个奖杯她要拿给白水金。

这是原本就计划好的,现在就是给的时候,对方不要也得要,还没有人可以拒绝大小姐。

她现在自信的模样和王沐光如出一辙。

白水金还是觉得这份礼物太过沉重,“我不要,你拿回去吧,怪沉的。”

“纯金的。”

“……身轻如燕。”白水金拿着奖杯上下举铁。

原来那些放在展柜里的金牌和奖杯都是纯金的,现在他还真觉得自己和展览柜有些像,都是吞金兽。

当晚这个奖杯就出现在了白水金的床头,陪伴他一起入眠。

第二天到达场馆里的舞蹈教室,陈圆已经换好舞蹈服,在旁边对着镜子拉伸,从镜面中看见白水金,眼睛锃亮回头看他,“水金哥,你来了。”

平时练舞太累太难,总要苦中取乐些,最大的爱好就是听cp之间的小故事。

每次听完浑身是劲。

白水金回应:“嗯。”

听到他的嗓子没有哑,陈圆还有些小失落。

白水金在更衣间换好衣服和她一起拉伸,老师今天晚来半个小时。

上课时间是固定的,老师晚来,他们就先自主练习,时间不能浪费,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十分珍贵。

白水金阔步带着陈圆在教室里舞动,每一个动作行云流水中带着坚韧的力量感。

陈圆:“水金哥,你说老师去忙什么了?”

白水金摇摇头,“我也太清楚。”

半个小时后舞蹈老师姗姗来迟。

“给你们带来了一个消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去。”

白水金和陈圆面面相觑,舞蹈老师也没有打哑迷。

“我所在的舞团之前的一年都在进行全球巡演,表演舞台剧和歌舞会,几天后巡演的闭幕场将在美丽国结束,结束的这场巡演,首席让我回去参加,我也跟他推荐了你们两个,希望可以让你们两个登台表演一次。”

大型巡演闭幕场登台!

白水金和陈圆瞬间两眼放光。

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能登上国际知名舞团的闭幕式,两人也就在梦里想过。

“你们初来乍到,不可能有角色,也不可能站好位置,最后齐舞的时候才上台,也就是歌舞会的最后十分钟,在舞台最边上和其他舞者一起表演。”

舞蹈老师话没说完,“当然这是好的情况,上台的舞者虽然多,但谁都希望有自己一个,因为闭幕式所以最后登台人数增加,也有不少舞者向舞团投了简历,之后会集中排练,你们也要通过筛选才行,我只不过给你们报了名额。”

光是名额就非常不错了!之后能不能登台看两人努力。

白水金和陈圆听后躺在地板上飘飘然,满脸傻笑。

这次机会两人一定要牢牢把握在手中,相当漂亮的覆历。

明天凌晨就出发,一放学,白水金马不停蹄的回家收拾行李。

王环修站在门边看着,“说好的今晚呢?“

白水金打开行李箱埋头苦塞,“今晚没办法了,计划赶不上变化。”

“你食言了。”

白水金点头,“我今天吃的确实有点咸。”

“……”

白水金收拾了满满一大箱行李,他要去一个星期,就像出差一样,收拾完飘向旁边的王环修。

“老公哥,我会想你的。”

把羊脂玉往对方的胸里一埋,要有一个星期见不到,我会想你的亲亲胸膛、亲亲腹肌。

王环修的声音飘在头顶,“你可别在那边乐不思蜀。”

“不会的。”白水金抬起小脸,“国外也有烤红薯。”

“……”

夜晚躺在床上,白水金唉声叹气,怎么也睡不着,之后干脆直接仰躺在王环修身上,后脑勺枕着王环修的脸。

王环修:……

这一晚要多荒谬有多荒谬。

“老公哥,去国外的一个星期我会想你的,你会想我吗?”

“不会。”

白水金心里一咯噔,用后脑勺砸了下王环修的鼻子。

撤回!

男人你真是好狠的心。

王环修抬手捏住他的脸,“我有私人飞机。”

意思是会随时飞过来看他?

和王环修待在一起时间久了,白水金渐渐都忘了,对方不仅仅是反派,还是个霸总。

好哦,这样两人见面也方便。

但要是对方忙,没时间呢,忙到没时间坐飞机没时间打视频,王环修一直都是个大忙人。

白水金指出他的时间问题,要是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

王环修按动遥控器,电动的遮光窗帘向两边缓缓打开,两层挑高的房型设计,巨大的墙面型落地窗进入白水金的视线。

窗外一片灰蓝色,这是时间只有街道的路灯和下水道的鼠鼠在辛苦工作。

他躺在床上,比起城市的光亮,外面的天空更加吸引他,今晚的月色格外亮,像是给世界开了一盏灯,将夜色中的一切照得轮廓清晰可见。

也能看见飘在天空上云的形状,云在月亮前满满移动。

王环修搂着他肩膀的力道收紧,“国外的月亮和国内的是同一个。”

可以看月亮。

两人看的是同一个。

王环修情深的亲了下他耳朵,“看到月亮,你会想到什么?”

白水金:“那是数十年前的事情了。”

王环修:?

“闰土哥在田里刺猹。”

“……”

白水金欣赏着窗外的月色,谁知王环修突然抽风,狠狠亲了一场,两人这才热火焚身地睡觉。

现在好了,两人都睡不着了。

第二天被送到飞机场,白水金和王环修挥手道别,目送白水金进入安检区,王环修这才离开。

今天他的司机换了新的人手,自从王平天被送进去后,他身边的“小”意外便越来越多,接连不断的发生,身边的人也换了一批,包括跟了他几年的司机。

原本的司机是个老实人,但是人心难测,王环修来到公司,陈集就将他调查出来的东西交了上去。

“是有人以他的家人为要挟。”这些恶心的下作计量,在一些纷争中很容易见到,也不全怪司机。

所以在把原本的司机辞退后,王环修没有再追究。

陈集办事利落,“王总,这次的司机可以放心用。”

他拍着胸膛,“我特意找了个无父无母的。”

“……”

.

飞机在空中飞行十五个小时候,终于落在了宽阔的陆地上,白水金拿下降噪耳塞,叫醒旁边的陈圆,跟着老师的步伐下了飞机。

坐车一路到了巡演的歌剧院内场,这里几乎都是外国人,大家都是用英语交流,还好他这个月有苦学英语,现在已经可以和人正常交流。

这也多亏身边的人总是会跟他做口语练习,交流多了,也就熟练了。

白水金和陈圆没有休息时间,换了宽松能施展开手脚的运动服后就被带去了排练室。

这里是排最后群舞的场地。

最后十分钟的群舞上台舞者人数高达五十于人,但这边宽敞明亮的练舞室内足足容纳了一百多人。

场地不像排舞室,更像运动馆。

排舞场地是对着舞台比较的,一共一百人参加选拔,分为AB两组,每组五十人,最后登台的五十人会在两组中按成绩挑选出来。

所以现在排的位置有可能不是上台表演的位置,舞台走动流程,不光要记自己的,还要记别人的,要把所有流程规律的变动记得滚瓜乱熟。

白水金和陈圆都被分到了B组。

白水金拿着爱的号码牌:“我是B。”

陈圆:“我也是B。”

白水金:“那我们加起来就是……”

陈圆捂住他的嘴,“够了,水金哥。”

排练的时候很累,累的白水金完全没有时间思考别的,一天下来要换两三套衣服。

下班后像霜打的茄子,白水金和陈圆蔫了吧唧地低头从歌剧院里出来。

果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白水金又努力又上进,但能来到这里的舞者也跟他们一样,都是又努力又上进的。

陈圆:“水金哥,我们会不会第一轮就被淘汰啊。”

白水金有气无力,“往好点想。”

陈圆看向他,“你是说我们第二轮才淘汰。”

白水金欲哭无泪。

起码第三轮吧。

两人住的地方在离歌剧院不远的酒店,在国外累了一天格外想念中餐。

在街边找了一家中餐店走了进去,没想到这家店是当地的热门,到了饭点顾客不绝如缕。

好在白水金和陈圆来的早有位置,不用在外面等。

服务员上菜时,询问他们,“你们的朋友想和你们拼桌,可以吗?”

朋友?

两人同时抬起头,异口同声,“你的朋友?”

白水金吃着炒饭,“我近一年才出国,在国外没有朋友,是你的吧。”

陈圆也纳闷,她也没听哪个朋友说自己在漂亮国,难道是临时过来玩碰见了,还是之前就在没跟自己说,想给自己一个惊喜。

事实是,两人都想错了。

店员所说的朋友根本不是朋友,而是今天和他们一起练舞的伙伴罢了。

对方有两个人,白水金这边的位置刚好能容纳四个人,未来一个星期抬头不见低头见,让对方拼桌也没什么不行,毕竟吃饭也不妨碍他们。

“你好,我叫托斯。”

坐在白水金旁边的金发卷毛跟他热情打招呼。

白水金也用英文回应了对方,“我叫白水金。”

托斯热情洋溢,“刚刚排舞的时候,我就有注意到你,你跳的很好。”

白水金张大嘴巴往嘴里塞饭,嚼嚼嚼,“你也是B组的?”

托斯摇头,“不,我是A组的,所以能更好看见你跳舞。”

B组跳的时候,A组会观摩,反之也是一样。

这顿饭吃的并不无聊,托斯在饭桌上聊了很多趣事,从他和朋友的谈话中了解到,托斯的家境非常不错,家里的产业是美丽国有名的运动器材品牌。

用过晚饭,白水金和陈圆干杯,豪饮下一杯白开水,结束晚饭的战斗。

要离开时,托斯叫住了他。

白水金现在只想回酒店睡觉,困得下一秒就要灵魂出走,但还是出于礼貌的转身,“什么事?”

托斯的视线一直粘在他身上,“我觉得你很特别,那么多人中,我第一眼就看见了你,我觉得这是冥冥之中的缘分,你就像夏娃手里的苹果。”

外国人都有浪漫病。

白水金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走了。

下一刻,托斯往他手中塞了什么东西,白水金低头去看的空挡,托斯抬腿离开,“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手中的是一张房卡。

白水金:……

这就是所谓的一夜情?

太随便了。

白水金折巴折巴没折断,干脆直接把房卡丢进垃圾桶,他才不回去,他都结婚了,就算没结婚也不回去。

当晚托斯在房间里等了一宿也不见白水金的到来。

第二天在排舞现场找到了正在拉伸的白水金。

“你昨天怎么没有来找我?”

白水金头顶冒出问号,“我为什么要去?”

托斯沉思,难道是他暗示的还不够明显,这个含蓄的外国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对你有好感,晚上你可以来我房间,我们一起度过美好的夜晚。”

“去你房间干什么?”白水金:“我也有房间,我可以在我自己的房间度过美好的夜晚。”

“我们可以发展到感情。”

白水金摇头,直接拒绝,“我们没有感情可以发展,我已经结婚了。”

托斯震惊,“你结婚了?这么年轻?”

“嗯,所以你放弃吧。”

托斯听后离开,但也仅仅是一上午没有打扰他,下午就改变了决定。

“你的丈夫应该不在这边吧,你在异国他乡,需要一个人照顾,我可以胜任,而且我身材很好。”

托斯的身材确实不错,外国人对健身一直十分人外爱。

白水金:“不好意思,我戒了。”

托斯:???

他现在有恋人了,再明目张胆看一些身材好的帅哥会有负罪感,偷偷看还差不多。

更何况是这种有意破坏他婚姻状况的人。

托斯的长相身材确实很好,但感情方面就有些不道德了。

白水金再三拒绝了他。

“哪怕我给你很多钱,足够你花一辈子,你也不会跟着我?”

白水金义正言辞,“不会,永远不会。”

托斯:!

对方不是那种贪财好色之人,更爱了。

托斯不了解白水金,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贪财好色。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托斯对白水金展开了一段纠缠,哪怕白水金根本不理他,但也乐得自在。

在最后一场选拔中,白水金和陈圆完美的进入了登台者的行列中。

舞台开始那天,从世界各地奔走而来的看客入场。

陈集:“王总,二楼的长焦摄像头已经架好了,确保会拍到水金少爷今晚的所有表现。”

王环修在贵宾席落座,“办的不错。”

陈集内心:那你看,我办事你放心。

到了舞台的最后十分钟,白水金跟着众舞者登上舞台。

王环修表面风轻云淡,目光却一直追随着舞台上的身影,目不转睛。

白水金一直说想要站在世界舞台上表演,他知道,哪怕是角落的位置,他也很开心,以后他也会站的越来越靠近中心,让人无法忽略。

舞团的巡演正式落下帷幕,在红幕布彻底遮挡住舞台,不绝如缕的掌声响起。

陈圆气喘吁吁地来到白水金身边,“水金哥,我好像看见环修哥了。”

白水金其实也看见了,最后鞠躬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贵宾席的王环修。

一个多星期不见,这个坏男人还是风韵犹存。

巡演的闭幕式圆满成功,所有行程结束后,首席提议开庆祝part,在附近的一家酒吧,决定不醉不归。

白水金和陈圆换好衣服也跟着一起去。

这是和舞团相聚的最后时光,这一个多星期两人也交了许多朋友,发生了不少趣事。

托斯更不可能错过最后纠缠白水金的机会,说不定今晚对方开心就跟他在一块了呢。

托斯举着酒杯来到白水金身边,“你能喝酒吗?”

白水金:“当然可以?“

“你想喝什么?我帮你点。”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白水金向吧台的酒保走过去,那边还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西装革履,在这灯红酒绿的场所,格外引人注目,带着成熟的禁欲感,宽阔的肩膀和背脊彰显着他的男性魅力。

白水金要了一杯水果鸡尾酒,结果在转身时不小心和人撞到一起,酒水洒到了高大的男人身上。

“对不起,先生,真的对不起。”

他连忙用手去擦,谁知却被男人一把打开。

托斯:“嘿!你这是做什么?”

男人冷眼看向他,托斯喉咙一哑。

白水金还拿手擦着他胸前的布料,甚至趁机狠狠摸了一把,“先生,对不起,我拿回去给你洗。”

陈集不知道这两口又玩哪一出,明明看见了,却不相认,明明一个国的人,现在非要用外语对话。

他默默闭眼。

他被这两口子毁了。

深吸一口气,陈集跳出来,用英文说:“洗?我们老板这件西装根本不能沾水,怎么洗?把你的手拿开乡巴佬!”

白水金六神无主,“那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补救。”

一双爪子在王环修身上又抓又摸。

陈集趾高气昂,“还能怎么样,赔钱!”

“好,好,我赔钱。”

“你赔得起吗?”陈集:“我们老板衣服最少五十万美金。”

五十万!

白水金脸上出现难色,“我赔不起。”

托斯也没有出手相救,他在等白水金求他,这样他有理由抱得美人归。

但白水金并没有向他求救,而是可怜地看向被泼了一身酒的男人,“对不起,先生,我没有那么多钱。”

一直沉默的王环修终于开了口,“没钱?”

“嗯嗯。”

“那我衣服上的酒怎么办?”

陈集一个亮声,“肉偿!”

白水金慌张,“这可怎么办啊。”

真的没有钱。

王环修看着他,冷笑道:“我不要你的钱,换一种方法。”

“什么方法。”

“你跟我回房间,脱一件衣服五万。”

托斯:!

怎么可以这么侮辱人!

白水金才不是那种为金钱折腰的人,就是以后身背债务到处打工,也会挺直腰板,用最光明磊落的方式把这笔钱还上!

托斯想把白水金拉回来。

结果白水金非但没有拒绝对方,还两眼冒光道:“那我袜子算两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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