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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温柔豢养 卡比丘 7905 2024-01-19 12:27:32

听闻谢致和周裴景午班飞机回到香岛,迟先生亲自去接。

他带着圆墨镜,一身藏青色中山装,拄着拐杖直挺挺站在海市飞香岛这一班客机的出口,身后跟着他的司机,为他提鸟笼,鸟笼里空空荡荡,只有一碟饲料。

他是来逮周裴景去给他买鸟的。

迟先生说:“Better late than never,我本姓迟,裴景晚到一点,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谢致抱着周裴景走出来的时候,迟先生一下摘掉了自己的墨镜。

“小景!小景怎么了?!”迟先生颤颤巍巍上前两步,想抚摸一下周裴景的手,被谢致不耐烦的绕开了。

谢致低声道:“睡着呢。”

前一天他喝多了,把周裴景一顿折腾,酒醒过来嘴上不说,心里是后悔的。

周裴景不会事后尴尬,到了晚上睡觉,却怎么都睡不稳,谢致怀疑周裴景潜意识里是受了惊的。到了天蒙蒙亮,周裴景才停止了嗯嗯啊啊,睡沉过去。

在飞机上又睡了两个小时,还是没睡醒,站起来就缠上了一个空少的背,谢致只好把他打横抱了起来,以免他骚扰别人。

迟先生跟在谢致后面亦步亦趋地走,想看看周裴景,总被谢致宽阔的肩膀给挡住。

“小景下午能陪我去买鸟吗?”迟先生问谢致。

谢致答道:“再说吧。”

到了车边,司机拉开车门,谢致小心地把周裴景放进去。

这天开的是普通轿车,迟先生只能坐到前头的副驾驶座上去了,大概是他十年来第一次坐那个位置吧。

迟先生扣上了安全带,就转身趴在头枕边:“谢致,你那个黑云翻墨未遮山的画是哪儿来的?”

“什么东西?”谢致没有听懂。

“就是那副琴凳里的画啊,你拿给裴景玩儿的,我和几个老朋友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签名。”

谢致想了想:“我没买过,我妈留下的吧?她的钢琴我没动过。”

迟先生噢了一声,很失望的背过了身。

快到谢致家时,周裴景总算醒了。

“裴景!”迟先生听见动静,立刻转回去。

周裴景揉揉眼睛,看见谢致外公的脸支在前边两个位子中间,眼睛精光闪闪地瞪着自己,吓了一跳:“外公啊!”

“你一会儿陪我去植物园吧?”迟先生说。

周裴景想了想,偏过头去问谢致:“好不好?”

迟先生简直恨铁不成钢:“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问谢致干什么,啊,怎么这么没有主见?”

周裴景可不理他,还是瞧着谢致,谢致微笑着摸了一把周裴景放在他手心里的手,又扫了他外公一眼,才道:“你不累的话,可以去。”

“好的。”周裴景答应下来。

五月初的晴日,下午四点,植物园里游人如织,迟先生熟门熟路地带着周裴景七弯八绕进了一户隐蔽的庭院,是他常光顾的花鸟商店,门口站着两个礼仪小姐,见到迟先生就问他好,又立刻用对讲话筒通知里边迟先生来了,看这场面,就是一位熟客大买家。

谢致没有陪他们来,他有些事要处理,周裴景就不大乐意了,一路上努着个嘴,不爱说话,见到了两位礼仪小姐,想起了他在海市的经历,终于开口了。

“外公,我去海市,见老板娘了。”他告诉迟先生。

迟先生知道他以前在小饭馆打工,听懂了周裴景的话,还顺着他的思路说话:“怎么样,好玩吗?”

周裴景点头:“吃了饭,好。”

“算起来我都几年不回海市了,”迟先生感叹道,“我上一次去海市,谢致带我走了一走他新建成的集团大楼,这小子真是自恋,在办公室挂了一幅自己的睡姿的画像。裴景,外公当时一口金骏眉就喷了出来。”

“嗯,”周裴景回应,很认真的在听,“睡着的呀。”

“对,不过画的倒是还不错。”迟先生摸了摸下巴道。

谈话间,两人进了店,店长迎了出来:“迟先生,这次想选什么鸟,我们新来了两位白腰朱顶,一位红肋绣眼,还有……”

迟先生的拐杖往周裴景的方向杵了杵:“给他挑。”

店长笑道:“这是您的外孙吗,果然一表人才,还在念大学吧?”

周裴景不答,迟先生也不答,他说:“把白腰朱顶请出来看一看。”

店长也是个明白人,即刻转移了话题,专心推荐起了店里最名贵的鸟儿来。

最后周裴景选了一只月牙金丝雀,是从英国空运过来的。

迟先生的小花园里已经有不少只金丝雀了,月牙倒是头一个,他看了看鸟儿的成色,说好,叫周裴景起一个名字。

这可把周裴景给难倒了,他前些日子以为自己叫小虎呢,能起出什么好名字来呀,能听懂要给这小鸟起名就不错了。

迟先生提着鸟儿,让周裴景挽着他走出去,说,慢慢想,但是吃晚餐前要起出来。

被收买的司机偷偷告诉谢致,周裴景去植物园的路上,非常不高兴,都不说话,谢致为了给周裴景赔罪,又正逢一家游乐场有焰火晚会,就在附近的餐厅订了座,他下午确实有正事,杭城的公安联系了他的助理,说是十年前丢的那个孩子有了一些眉目,但找不到孩子的母亲,就找到了谢致。几名公安正在往一个小山村赶去,或许能够找到那个孩子,他们跟当事人通报一下情况。

案子到现在十年了,当年跟过这案的公安高升的高升,调任的调任,只剩下没几个老队员对事情内情了解的清楚,便坚持要跟当事人共享信息。

谢致接电话的时候周裴景正被迟先生灌输鸟类知识,迟先生讲到兴头上,手舞足蹈、唾沫横飞,小孩儿苦着脸偷偷看谢致。谢致听见助理的话,背一僵,他是把这茬给忘了。

谢致和杭城公安通了电话。

原先负责案件档案工作的小陈警官,现在已经是刑警大队副大队长了,他告诉谢致,江省刚刚破获一起拐卖妇女案件,在犯罪嫌疑人的口供中,得知他们曾经在杭城一所私立学校附近抓了一个孩子。

抓的时候是临时起意,凌晨看不清,以为是个漂亮的女的,周裴景神志不清,三个嫌疑犯费了点事儿把他带上了车,等天亮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男孩儿,本来想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抛下,谁知一个不察,那孩子睁眼见了他们几个的相貌。这几个拐卖犯都是惯犯了,手里头不少条人命,商量了一下,决定索性把这孩子带去山里,做了抛尸,就算有人发现了尸体,也算不到他们头上,便一直绑在车上,和那次抓到的一个姑娘一起装在后备箱,一路开进了江省。

山里七弯八绕的,小孩儿和女孩都被绑了三四天,拐卖犯就降低了警惕,下车吃饭,一回来,车上的两个人都不见了。

几人分头去追,只追到了小孩儿,逼到了一个悬崖边,小孩往后躲,脚步一乱,掉下了山。

江省的警方联系了杭城,询问了十年前是不是有人口失踪案,陈警官一听描述,就想起了周裴景的事情,一边派人去了江省,跟着江省的公安一起进山,自己带人去找周裴景的母亲,想要第一时间通知她这个好消息,却发现周艳去了非洲,联络不上。

在校长办公室,周艳和谢致相遇的那一幕,陈警官一直难以忘怀。事情发生十年了,他经过那所学校,脑袋里依然会浮现出档案里的那个小孩儿的眉清目秀的脸,还有那天下午谢致惨白的脸色、周艳歇斯底里的叫声,和外头要吹破了窗的狂风暴雨。

几个男教师站在一起,也拦不住周艳扑过去捶打谢致,她发髻散乱在耳后,奋力挣脱众人的手,要将包砸在谢致身上,精心修饰过的指甲抓断了,鲜血擦在在谢致的衬衣袖子上。谢致呆呆站着,任由周艳咒骂他不得好死,一个失了心的母亲,一个丢了魂的室友,和一屋子旁观着张不开口的人,女士的尖声怒骂在房间里震荡,夹杂磅礴大雨的呼啸,白炽灯在头顶上冷冷地照着这场景,像极了一部残酷的没有配乐的记录片。

最后陈警官和一个女警将周艳带去隔壁的教室里,周艳掩面痛哭,拉着女警的手,求她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儿子,他那么乖,可爱天真,会画画也会弹琴,还有许许多多的大好时光等他度过。

几年之后陈警官接到自己一个当兵的老战友,跟他询问这起案件的情况。战友在部队里是搞信息的,头脑灵活,业务专业,退伍之后,私底下开了一家事务调查所,生意做得很好,不少高官富豪找他调查些见不得人的事。

这时候,陈警官才知道,谢致一直没有放弃找周裴景。但这又有什么用呢,这些年陈警官见得不少,走了这么久的人,多半是再也回不来了,即便回来了,也是累累白骨,没个人样。

不过尽管如此,陈警官仍是不合规矩地把能给的信息都给了战友,他心里总有一丝期望,希望现实不要对爱着周裴景的人,抱有那么大的恶意。

现在事情总算有了转机,他通知不到周艳,又想起了当时的谢致,便转而通知他了。

谢致听完陈警官的话,告诉了陈警官他已经带着周裴景,正在治病了,又把起因经过说了一下。

陈警官花了一段时间才接受了这个消息,好好把谢致教育了一顿,说这种事情不通知警察,在想什么呢,末了又叫他把周裴景带回来把身份的事情给解决了。

谢致答应下来,但要等第二个疗程做完,因为第二天,周裴景又要开始接受为期一个月的治疗了。

从海市回来,周裴景突然间容易担惊受怕了起来,他不再愿意一个人睡觉了。

当天晚上,谢致带他看了烟花,周裴景开心的什么也忘了,跳到他身上抱着叫唤,迟先生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谢致。”他叫了一声谢致的名字。谢致搂着周裴景,看了他外公一眼,迟先生的眼神里满满写着不认同。

顿了一顿,迟先生才又开口:“你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小辈的事情,他这个长辈照理是不该多加干涉的,然而周裴景太特殊了,他没有自己的想法,谢致又是有太多想法,让迟先生很苦恼,张了张嘴,点到为止地提了一句。

谢致道:“裴景,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周裴景这才从他身上下来。

回到家里,谢致在房里看文件,卧室的门被敲响了,周裴景抱着他晚上在游乐场里买的一个小黄人玩偶,站在谢致房门口。

“一起睡。”周裴景说,他都没有问谢致的意见,自顾自进了门,在谢致床上躺好。

谢致问他:“怎么要一起睡了?”

“昨天一起睡的,”周裴景认真地告诉他,“以后也要一起睡觉。”

“你和阿德以前也一个房间,为什么现在不去找他呢?”谢致道。

周裴景摇摇头:“不在一张床。”

谢致不解,站在床边抱着手臂看他,他当然想和周裴景一起睡觉,但这样是不对的。

过了一会儿,周裴景小声说:“一个人,睡不着。”

谢致不说话。

周裴景瞧瞧他,把重心往前放,手脚并用,像小狗一样爬到了谢致面前:“怕。”

谢致别开了脸,不自在地说:“不要装可怜。”

周裴景跪着起来,抱住了谢致的腰,把头埋进他胸口,像昨天谢致舔弄他一样,舔弄谢致的胸肌,舌头刚碰着谢致的皮肤,就被谢致抓着肩膀用力移开了。

谢致用了很大的力气,周裴景肩胛骨要碎了,连声喊疼,谢致又忙得松开。

“好了,那你睡吧,但是别碰到我,”谢致叹气,“我再去拿床被子。”

周裴景见好就收,窝进了谢致的被子里,抱着小黄人睡觉了。

谢致看着周裴景的睡脸,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番外一 女装play(1)

谢致的三十五岁生日很快就要到了。

周裴景往日常常嘲笑他“老啦谢总”、“突然想起来你满三十五岁那我也要二十七了呀,好怕老哦”,真到了这种敏感的时刻,他就如临大敌一般闭上了嘴,生怕说错话被恼羞成怒的谢致翻来覆去折腾。

“学长,你想要什么礼物啊?”近几天李荣海正筹备一场慈善拍卖,周裴景每每忙到很晚,这天十点才回到家里,看见谢致留着灯等他,手中捧着一本书读,便觉得有些愧疚。洗完澡出来,香香软软地贴过去,讨好地问他。

谢致瞥他一眼:“你还知道回来?”

“你别生气嘛,”周裴景亲亲他的眼睛,“告诉我,我什么都给你。”

谢致合上了书,叫周裴景坐到他身上来,问他:“你有什么,说来听听?”

周裴景笑盈盈地抿嘴看着他,不说话,还是谢致先忍不住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俯下`身来,接了一个长吻。

“今天不行!”周裴景突然推开谢致。

谢致压他在身下吻的正动情,突然被推开,抬起身来危险地俯视他:“怎么不行,你姨妈来了?”

周裴景脸一红,辩解道:“什么啊,画廊的人明天组织去爬山烧烤,我都答应他们了,你、你一做,我哪里还爬的动呀?”

谢致心里有些不爽,勉强同意周裴景帮他用手弄了出来。和周裴景在一起五六年,谢致少爷脾气有点故态复萌,周裴景也不愿意谢致总当他是个瓷娃娃,有时故意装的弱势,叫谢少爷来对他家法伺候。

不,现在是谢老爷了,毕竟也三十五了,周裴景在心里偷偷想。

所以到底要送他什么啊,周裴景很是惆怅。

第二天,不巧的下了雨,登山烧烤的计划也泡了汤,周裴景呆在家里无所事事,想去将书房整理一下,却找到了一本谢致从来没给他看过的相片集。

上面大约有一百多张不同角度的浓妆的周裴景,全是圣诞节那场文艺晚会留下的。周裴景以前的记忆断断续续,压根没有这一段,只是偶然听夏菲菲提起过几次,这会儿真看见了,起先还以为是谢致初恋的女神,定睛一看,哎呀,那不是他自己吗。

周裴景翻了一遍,发现这本相册翻的频率很高,心道谢致真是个变态,突然灵机一动,他想到要送谢致什么了。

谢致生日那天,周裴景约了谢泽华、周艳、谢致外公还有几个亲戚朋友凑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切了蛋糕,唱了生日快乐歌,八点来钟就散场了。

周裴景吃多了说要走路回家,谢致由着他,但十一月底天太凉了,周裴景穿的少,谢致身上热,也只穿了条衬衫,搂着周裴景还是指尖冰凉,伸手叫了辆出租车。

周裴景乖顺地靠在他身上去年,低着头,睫毛又长又卷,叫人想伸手去拨弄一番。出租车司机不说话,后座的两人依偎在一起,也没有说话。

谢致突然开口:“你十一岁那时候,我们也有一次,差不多这时候出来吃饭。”

“那时候你还说我像小姑娘呢,”周裴景轻轻碰了一下谢致的手,“我记得这个。”

谢致一惊,那天可是弄坏了周裴景的门锁,这会儿提起来别是要翻旧账吧,不过周裴景没有继续说。谢致紧张的肩膀又放松下来。

回到家里,周裴景把谢致推进了书房,说他要准备一下,谢致挑眉:“准备什么?”

“你不准问了!好了我会发你消息的!”周裴景关上了书房的门,跑回卧室里。

过了半个多小时,谢致手机响了,是周裴景发的一张照片,一双白`皙的大长腿,脚上挂了个细细的脚链,穿着一双红色的洋装皮鞋。

谢致快步走回卧室,打开门,周裴景正坐在床上等他。

他带着长到到胸口的黑色直发,穿一条纯白的连衣裙,腿挂下来,脚链上有一个铃铛,随着他脚轻轻晃动,发出细小的声响。见谢致在门口盯着他,他羞涩的开口:“谢先生,生日快乐。”

谢致恨不得吞了他,却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他点点头,跨步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叫什么名字?”

周裴景扮演女学生扮上了瘾,讷讷地回答:“叫我小景就可以了。”

谢致一下把他抱上了床,让他背靠枕头坐着,脸上仍是没有表情:“小景,第一次出来卖啊?”

周裴景刚想回答,就感到谢致的手探进他的裙底,摸到了蕾丝内裤的边沿,谢致笑了笑:“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不是卖的……”谢致隔着内裤用力揉捏了几下周裴景的性器,周裴景被他揉的话都说不好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字。

“不是卖的?”谢致感受到周裴景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手又往周裴景的后`穴探进去,意外地摸到一片粘腻的湿滑,紧致的包裹着他的手指,一点点蠕动,谢致放进了两根手指,一边模拟性交的抽插,一边问,“那就是送上来给我白干啊?”

周裴景在浴室自己做了扩张,这会儿被谢致逗弄着,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倾身抱住谢致,让他更方便地玩弄自己,在谢致耳边轻轻讲:“不是的……是……喜欢学长……”

番外一 女装play(2)

“喜欢我?”谢致装作意外地问,用力拍了拍周裴景的臀部,把内裤拉下来,褪到周裴景的膝盖上,“喜欢我什么?有钱?”

周裴景眼里全是水光,他说:“喜欢谢先生,什么都喜欢。”

“那么要表示一下吧?”谢致站了起来,胯部支起一个帐篷,顶在周裴景面前,周裴景从善如流地帮他解了皮带,拉下了裤子,谢致滚烫的性器弹在周裴景脸上。

周裴景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犹豫了一下,想要靠过去舔,却被谢致拉了起来吻住了嘴。

谢致从不让自己给他口`交,周裴景不知道为什么,很快就没精力想了,因为谢致撩起了他的裙子,直接闯了进去。虽然做过润滑,那也是十多分钟前的事情,加上两人好几天不做,周裴景还是有点疼的。

他叫了一声,谢致抓着他的臀瓣叫他放松,周裴景疼得腿根发麻,咬着嘴唇跟谢致索吻:“谢先生,亲一亲就不疼了。”

谢致偏过头去,不给他碰,恶意道:“谢先生的嘴,是你能亲的吗?”

周裴景低下了头,一点点把谢致硬的发烫的分身吞了进去,肉穴的褶皱都被撑开,润滑剂也被谢致的性器挤出来一些,连接处水光泛滥,泥泞湿润。

谢致顶了他一下,周裴景难受的摇摇头:“太大了……你轻一点……”

回应他的是谢致温柔的进出,等周裴景适应一些,谢致又不动了。

周裴景抬头,“你……”

“小景,”谢致的手握着周裴景的欲望,缓缓撸动,“原来你是男孩子啊,我不搞男人的。”

周裴景发出难耐的呻吟,前边的欲望得到了纾解,反而显得后`穴更加空虚了,他伸腿圈住了谢致的腰:“男孩子,也很好啊,谢先生试试看嘛。”

“男孩子有什么好?”谢致终于开始九浅一深地动起来,不时擦过周裴景最敏感那一点,看着身下的人沉沦于欲望的表情,感受着包裹住他的紧致的小穴,谢致也有些失控,握着周裴景的腰狠狠撞击起来。

周裴景被谢致操干的腿也并不起来了,大张着迎合谢致,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裙子早已被体液沾的不堪入目,谢致仍嫌不够,把周裴景转过去,从背后干他,拉下了裙子背上的拉链,周裴景整个洁白的脊背都展现在他的面前,长长的假发落在蝴蝶骨与背部的交界处,黑白分明。

他抚摸周裴景的脊椎,耸动着下`身,嘴凑到周裴景耳边逼问他:“说啊,你好在哪里?”

“我……我很听话……”周裴景哭叫,谢致干的太深太狠,他的灵魂都要被撞出肉体了,手又在他前面用力的撸动,很快他就射了出来,谢致一手的精液,全抹在他的假发和背上。

高潮过后,周裴景的后`穴不断的收缩蠕动着,像是想把谢致的大玩意儿给挤出去,谢致缓了缓,道:“什么都肯做?”

周裴景失神了片刻,才侧过脸,乞求谢致,“什么都肯的……你亲亲我呀……”

他很喜欢与谢致接吻,仿佛只有在这时候,才能彻底感受到谢致的爱意。

谢致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嘴上极尽缠绵地与他交缠,下半身却在停顿过后,更深更重地撞了进去,周裴景的臀肉被他撞的啪啪响,跪在床单上的膝盖被磨得泛起了红晕,不知过了多久,周裴景声音里全是哭腔了,谢致才闷哼一声,射在他体内。

谢致在周裴景身上趴了一会儿,才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合不拢的小穴被性器带出了潺潺的精液,滴在腿根和白裙上。

谢致把周裴景翻过来,看着他被情潮染透的身体,裙子的上半部分还好好穿在身上,谢致抹了一点周裴景腿间的精液,滴上裙子,又抹上周裴景的脸颊。

情事过后,周裴景有些害羞,推开了谢致的手,看着裙子,说:“脏了。”

“干净的。”谢致平静又郑重地望着他。

周裴景脸一红,想要去浴室,又被谢致压在床上,急切而粗鲁地吻着他的肩头,含糊道:“再来一次。”

“啊?”周裴景小穴里刚被灌满了精液,不自在的要命,不敢动作太大的反抗,只好小力推拒,“好累呀……”

“不是说听话吗?”谢致拧了一把他胸前的小点,“再敢说不行,谢先生就把你丢上街去。”

周裴景泪盈于睫,连忙求饶:“谢先生不要!”

谢致用手指勾起一缕长发,划过周裴景沾着干涸了的精液的脸,道:“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这个生日,谢致是过得很满意,至于白送上床的周小姐是怎么想,谢先生日理万机,是不屑于管的,最后也只是睡了几天客房罢了,并不是什么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1完。

好了快上夜车……

浴缸play两个吗……我放进文末车吧……

今晚更一个清纯的同居三十题怎么样!毕竟lz是个非常清纯的女孩啊!

番外二 同居三十题(上)

01、相拥而眠。

谢致喜欢从背后抱着周裴景入睡,由于体温过高,常常被陷入深睡眠状态的周裴景一脚踢开。

、一起外出购物。

谢致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他守着一购物车的零食,等周裴景穿越茫茫人海去冰柜拿冰激凌,偶遇公司下属,打过招呼后,下属看见他购物车里边全是薯片时的表情。

03、半夜一起看恐怖电影。

自从和林卓君这个资深恐怖电影爱好者重逢以来,周裴景总会收到奇奇怪怪的一些印着鬼脸的阴森森的影碟,但从来没看过。

一天谢致在影音室看见了成垒未拆封的恐怖片,便挑了一部抓周裴景陪他看,却不料周裴景抱着膝盖看得津津有味。

“裴景?”

“嗯?”

“不怕吗?”

看着谢致不悦中透着期待的眼神,周裴景只好把眼睛从屏幕上移开,可怜地扑过去抱住谢致,说:“怕的。”

恐怖电影变成了动作片。

后来周裴景再也没有接受过林卓君充满了安利欲的蓝光碟。

04、一方的起床气。

这种东西做做就没有了。

05、做饭。

周裴景会煮开水冲泡面,谢致会打电话订夜宵。

并没有人会做饭。

06、大扫除。

“学长,麻烦把脚抬一下……谢致!抬脚!”

(抬脚)

07、浏览过去的相片。

谢致在回邮件,周裴景坐在地板上看照片,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们没有合照。”

“有,”谢致走过来,翻给周裴景看,一张拍学校操场的照片里,谢致正在投篮,而周裴景在不远处上体育课。两人凑巧出现在一个镜头里。

“我都没发现我!”周裴景惊叹。

谢致摸摸他的头,没有说话。

08、吐槽对方的生活习惯

“学长,你的洁癖好像是选择性发作的,是不是预示着快要好啦?”

“不要在我书桌上晒画。”

09、相隔两地的电话。

“谢学长学长学长学长学长!”

“嗯?”

“我好想你啊!”

“……我可能明天回来。”

10、早安吻。

周裴景早上不会轻易给谢致亲亲,因为亲亲上课就容易迟到。

11、替对方挑衣服。

“在你衣柜放了一条新裙子,晚上穿给我看。”

“你走!!!”

12、讨论关于宠物的话题。

“想养一只小猫。”

“先养好自己吧,早饭是不是又没吃。”

13、一方卧病在床。

周裴景得了流感,三天就活奔乱跳了,谢致被他传染到,躺了一个礼拜。

“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啊?”周裴景喂他吃了药,忧心忡忡地问,“以后我们可能要禁欲了。”

又过了一周的一个夜里,周裴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虎狼之年。

14、午睡。

一般来说两人没有机会一起午睡,当有机会时,也不会睡。

15、帮对方吹头发。

周裴景刚刚被谢致捡回家,谢致常给他吹头发,他的头发既黑又软,很容易就吹干了。

谢致放下吹风机,周裴景会像小狗一样甩甩头,快乐的摸摸自己的发梢,告诉谢致:“没有水啦!”

番外二 同居三十题(下)

16、出浴后的怦然心跳。

“谢致!能不能不要再偷偷把我放在浴室里的睡衣换掉!”

17、庆祝某个纪念日。

穿了裙子。

18、接对方回家。

“学长,我在出口了。”

“抬头。”

19、离家出走。

总有比离家出走更有效率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何况也没有什么问题。

胆小的周裴景理直气壮说道。

20、一个惊喜。

穿了裙子。

21、屋顶上看星星。

虽然有屋顶,但没有星星。

22、 一场飞来横祸。

周裴景时不时会回想起一些东西,当他想起初一第一个学期的事情,就意味着谢致要倒霉。

23、讨论关于孩子的话题。

“裴景还小。”

24、因恶劣天气被困在家里。

同居不久时,海市暴雨橙色预警,两人取消了所有活动在家鬼混。

周裴景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母亲还不知道他俩住在一起,以为他住学校呢。

“小景,我看新闻说X大宿舍楼都淹了,你怎么办?”

周裴景的宿舍在一楼。

“我,我到外边酒店开了个房间。”周裴景扯谎。

“哪家酒店?”周艳问,“几号房?”

“四季1206。”

谢致趴在他肩头无声地笑话他,周裴景气的要打他。

“那你好好呆着。”母亲挂了电话,周裴景转头刚想控诉谢致幸灾乐祸,谢致家门铃响了。

可视屏亮起来,是周艳,谢致和周裴景对视一眼,按了通话,她对着摄像头客气的说:“谢先生,麻烦开下一门,我找周裴景有点事。”

比恶劣天气更可怕的事情,莫过于自以为瞒天过海的野鸳鸯被捉奸在房。

25、喝醉。

喝酒太伤身体了。

26、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

周裴景不喜欢追逐打闹,因为一旦被谢致按住就会往奇怪的地方发展。

27、穿错衣服。

谢致的衣服比周裴景大两个码,一般不会穿错。

穿错肯定是故意的。

28、一方受轻伤。

谢致的手指被周裴景随意放在桌上的削笔刀割了浅浅一条口,没流血。丧失了大约一个半月的自理能力。

29、意外的求婚。

“明天去拉斯维加斯。”

“嗯。带我赌博呀?”

“带你结婚。”

30、滚床单。

不提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可以更正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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