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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鲜血盛开王座之路(20)

反叛的大魔王 赵青杉 11704 2024-05-11 09:10:41

红色的“超音速燃烧”所掀起的气刃在掠过刚才被“死亡之光”犁过的阵地时,如同一对透明的羽翼横扫过去,瞬间将那些还残留着的机车钢铁零件掀飞。

成默手持手中的透明剑刃裹挟着无与伦比的气势直冲和谢旻韫战成一团的布雷维克。

如同一枚有去无回的超音速巡航导弹。

尖锐的啸叫声震颤着空气。

地面的雪花被吹飞。

冰冷的空气中荡漾起数不尽的涟漪。

成默目视如山岳般越来越近的布雷维克,在心中默念:“神圣裁决”。

与此同时,布雷维克迫不及待的在成默抵达之前将谢旻韫彻底毁灭,为此他拼尽全力使出了以命换命的招数,狂风急雨般的进攻密不透风的朝着谢旻韫倾泻。

然而布雷维克没有料到谢旻韫这时候忽然一反刚才对换伤害的忌惮,以同归于尽之势,如螺旋投入他的七支机械巨手交织成的攻击网,金色的三星堆权杖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直刺他的眉心。

谢旻韫咏唱:“圣言:神圣裁决!”

特斯拉线圈一般庞大的无数蓝紫色电须笼罩了布雷维克,其中最粗最大的一抹电流直插布雷维克的天灵盖。

“真理:正极限之盾!”布雷维克完全没有理会从侧面奔袭而来的成默的意思,大声呐喊的同时操纵七支巨手继续进攻谢旻韫,还剩下的一只拿着盾的手竖在了他的前面,无数的银色原子组成了密密麻麻的六边形,它们拼接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护罩将布雷维克保护在中央。

这是半机械人的终极防御招数,也是布雷维克的最强技能,由目前人类已知的最强材料“硫化碳炔”所组成的护盾,它强度是钢铁的两百倍以上,拉伸的刚度更是金刚石的三倍以上,号称没有任何技能能够摧毁的防御。

银色的蜂巢一般的半球形“正极限之盾”将谢旻韫的“神圣裁决”完全隔绝在了外面,谢旻韫的“三星堆权杖”点在护盾上,突进了几厘米,在银色的蜂巢形护盾上刺出了一个小小的凹陷。

始终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凹陷而已。

至于只能发挥载体百分之七十威力的“神圣裁决”,则完全无法突破“正极限之盾”的防护,那些蓝紫色的电光在银色的护盾上溅射出无数漂亮而耀眼的细碎火花。

始终也只是溅射出无数的火花而已。

但布雷维克的七只机械巨手却拉扯着黑色锁链在空中画了道弧线直插谢旻韫的后背。

看到那柄最长的武器,刻着“Gungnir”(冈格尼尔,奥丁的武器)字样的金色长矛已经马上就要触到了谢旻韫的特战服,身处龟壳中的布雷维克发出了狞笑,大喊道:“去死吧……”

看样子布雷维克是打算凭借“正极限之盾”硬抗下成默的一击,先击杀谢旻韫再说。

似乎,胜利就在他的眼前。

就在布雷维克大喊出口的同时,成默手中的透明剑刃毫无阻碍的直接插入了“硫化碳炔”所组成的最强护盾——“正极限之盾”。

直接贯穿了布雷维克的脖子。

然而成默的人却笔直的撞在了还未曾溃散的“正极限之盾”上,爆发出强烈的光芒。随后是一声巨响,狂风卷起了雪花向着四面八方吹飞。

不仅成默自己被弹了出去,就连谢旻韫也在长矛抵达背部的瞬间被爆炸掀飞。

爆炸处溅起了巨大的雪浪。

雪浪落下,雪地里出现了个陨石坑。

插在“正极限之盾”上的透明光剑像是有意识一般在银色的保护罩里分裂出无数的金色射线,射线在保护罩里乱窜,瞬间就把三米多高的钢之山布雷维克打成了筛子。

屹立在银色的正极限之盾里的肉山布雷维克身上已经千疮百孔。

银色的“正极限之盾”一块一块的皲裂消散,那些乱窜的金光重新汇集在一起,如一管水般倒流回了成默的手中。

在化作DNA螺旋之前,布雷维克转动了像是镶嵌在巨大身躯上的头颅看着向了不远处正从雪地里站起来的成默。

布雷维克贪婪的盯着透明光剑回到成默的手中,在DNA螺旋腾起,将他带走的刹那沙哑着喉咙说:“我会抓到你的!这把武器我要定了!”

成默没有理会布雷维克,而是连忙跃到了倒在雪地里的谢旻韫的身边,轻声问道:“怎么样了?”

谢旻韫拄着三星堆权杖从一片白色中站了起来,细声说道:“没事,只是现在稍微有些乏力,毕竟载体和本体还是有区别。”顿了一下,她又说,“不过休息一下就好。”

成默回看了一眼正在从刚才他过来的方向,神色警惕的慢慢包围过来的半机械人大军,对谢旻韫说道:“你先走,我拦住他们。”

谢旻韫低头瞧了眼成默手中透明的光剑,白色的雪花还没有落掉剑身上,就消失在白色的光芒中,如果是个大太阳的天气,这把剑也许根本就难以观察到,不过她并没有询问成默,只是摇了摇头说:“我甩不开天上的那只像是无人机的铁鹰。”

成默注意到了谢旻韫的眼神,小声解释道:“阿斯加德遗迹之地得来的好东西,名字叫七罪宗,可以变幻成任何形态……”成默并没有告诉谢旻韫这其实是“七罪宗”任务物品“审判者之剑”,他抬头看了眼依旧在空中盘旋的铁鹰,“也许是像是老鹰的无人机。”

“这个无关紧要。”

成默也不知道谢旻韫说的是什么无关紧要,不过他直接理解为“这架无人机究竟算是什么”无关紧要,于是他再次小声说:“附近的天空目前就这一架无人机而已,不要担心它,女娲已经用一只‘工蜂’锁定了它的位置,激光炮的蓄能也已经好了,只要你找到巴博斯的位置,它立刻就会被打掉。”

谢旻韫犹豫了一下问:“可我们后续怎么办?如果他们马上派出大量无人机搜索的话,我们很难逃过追捕!”

“你现在沿着我右手侧走,直线距离三公里就能找到巴博斯,女娲会带你去一个隐蔽地方,我们躲上两个小时再去伦斯。”

见成默早有安排谢旻韫微微点下了头,柔声说道:“那你小心。”接着就转身向着成默的右手方向狂奔。

成默则手持“审判者之剑”主动向着一群想上又不想上半机械人迎了过去,看见有半机械人打算去追谢旻韫,成默抬起左手射出一道“死亡之光”,将一群半机械人轰飞,同时大声的喊道:“一群垃圾制造的维京废物,没有我的批准,你们一个都不许走……”

成默冷傲的语句成功的激起了“奥丁之怒”的潜行者们的怒火,全都举着武器骑着机车嚎叫着朝着成默冲了过来。

成默冷笑,又能增加一大把经验值,心想还是得多练习拉仇恨这种事情。

……

很快谢旻韫就看到了停在雪原中巴博斯,就在她看到巴博斯的同时,女娲控制巴博斯车顶的激光炮,朝着天空射出了一道光柱。谢旻韫抬头,就看见一直跟在头顶的那个黑点拉着一缕黑烟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朝着远处坠落。

她也没有多看,立刻瞬移进巴博斯,说道:“走!女娲。”

“好的,谢旻韫长官!”女娲柔声回答,同时发动引擎,开始在雪原上狂飙。

看到一直都是一马平川的雪原,谢旻韫狐疑的问:“这里有什么隐蔽地方?”

“您马上就会知道了。”女娲回答道。

谢旻韫没有再说话,警惕的通过显示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直到女娲柔和的声音打断她观赏,说:“谢旻韫长官,到了。”

车速放慢,谢旻韫抬头望向玻璃窗外,依旧是一片平坦的雪原,没有任何掩体或者可供躲藏的位置,她狐疑的问:“这里?”

“是的,就是这里。”

女娲缓慢的把沉重的巴博斯向前开,谢旻韫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路况变的更为坚硬,她朝地面望去,才发现不远处是比雪地要晶莹的多的冰层,似乎这里是她曾经来过的那个琥珀般的巨大冰湖,直到她看见她在湖心做的记号,她才确定这里是她曾经来过的那个琥珀般的冰湖。

女娲将车停在了湖的中央,说道:“谢旻韫长官,麻烦您下来帮我熔个大洞。”

谢旻韫惊讶的说道:“熔个洞?难道我们要藏在水里?”

“这辆巴博斯可以作为潜艇使用,我车上的氧气足够两位消耗三到四个小时。”

“没有无人机跟踪吧?”

“暂时还没有发现。”

谢旻韫打开车门跳了下去,仔细观察了一下,冰面上车辙不少,无需做太多掩饰,她又抬头举目四望,没有发现无人机,便走到巴博斯前面手中弹出蓝紫色的光,飞快的划开了一个长方形的开口,她双手吸住被划下来的冰块,像揭开盖子一样将巨大厚实的冰块举了起来,走到了旁边。

女娲便将巴博斯开下湖,“扑通”一声,巴博斯溅起了无数晶莹的水花,然后缓缓下沉,谢旻韫又将冰盖盖了回去,接着使用“急冻射线”将缝隙重新冻结好。

她低头看了眼冰面,完全看不出这里被动过手脚,也看不出冰层之下还有东西,就使用瞬移进入了冰层下的巴博斯。

玻璃之外没有一丝光,只有中控台上的显示器照亮了车厢,庞大的巴博斯在碧绿幽暗的湖水里静静漂浮,谢旻韫看着白色的像粉末的微生物在一点点微光中漂浮。

世界安静的像末日。

“谢旻韫长官,要开灯吗?”女娲问。

谢旻韫没有回答女娲,只是转头看向了躺在副驾驶座上的成默,他闭着眼睛,却也没有把那副黑框眼镜取掉,鼻托在鼻梁两侧已经压出了两块明显的红色凹陷。

此刻他沉睡着,即便沉睡着面容都绷的很紧,像是有着不敢倾诉的心事。

谢旻韫俯身伸手,在颠簸中小心翼翼的把成默的眼镜取了下来,放在置物箱里,接着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成默静谧的脸庞看的聚精会神。

像是小时候在望远镜里观察那片属于她的星空。

“不用开灯。”谢旻韫躺在了驾驶座上,伸手握住了旁边成默的手,然后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开始唱起一首柔情似水的歌——《Kiss The Girl》。

(BGM手嶌葵——《Kiss The Girl》)

……

成默清除了对方几乎所有的移动工具,便使用了“超音速燃烧”逃离,接着他回归了本体,虽说他消耗掉了二十四个小时之内最后一次激活载体的机会,但救回了谢旻韫还是值得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虽然早有准备,成默还是吓了一跳,车厢里没有灯,水下一片深幽的绿色,水流的声音像是柔和的棉花擦着耳膜,这种细微的声音让整个世界更显得静谧。

成默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宇宙之中,有些落不到实处的晕眩。

“怎么了?”谢旻韫松开握着成默的手,稍稍抬起身子转头问道。

“没什么。”成默说。

谢旻韫举起手打开车顶灯,温馨的黄色灯光顿时铺满了整个车厢,她轻声说:“刚才觉得你在抖,是不是有些冷?需要把空调温度调高点吗?”

两个人都没有提刚才战斗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那是理所当然会遭遇的事情,就连生死也只是小事,没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

成默转头看向了谢旻韫,当看到她那张素净又淡然的面孔,顿时觉得心里压抑难受的感觉少了很多,不过此时的谢旻韫和平时的谢旻韫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太一样,更轻更柔也更细腻,似乎不像平日里那么不可触碰,他下意识的想要推一下眼镜架,却发现眼镜不在,他尴尬的说了声:“不用。”

谢旻韫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去抚摸成默鼻梁上被鼻托压出来的凹陷,轻声说:“眼镜刚才我帮你取了,现在要我帮你戴上吗?”

“不戴也没关系,实际上自从我把技能点数加在身体上之后,眼睛就不近视了。”

谢旻韫盯着成默的瞳孔眨了眨眼睛,说:“我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戴眼镜?”

成默避过了谢旻韫窥探的视线,轻咳了一声说:“也许我习惯了隔着一层,去和别人接触……”稍微停了好一会,成默才低头看着手套箱的位置继续说道,“其实我以前很怕和别人对视……也许我始终有些自卑吧。”

说着成默又停了下来,车厢里只两个不间断的呼吸声在起伏。过了好一会,成默才抬头看向了前挡风玻璃,灯光倒映在玻璃上他和谢旻韫的影子像是被水晕开的老照片,这个时候仿佛那种幽闭恐惧完全消散了,成默轻声说:“也许是畏惧……”

谢旻韫叹了口气,像是陷入了回忆般低声呢喃:“谁又没有畏惧的时候呢?就像我,在列车上的时候,看见小丑的时候,其实心里害怕的直哆嗦……”

“那里还冲上去找小丑讲道理?”成默轻嘲道。

“嗯?”谢旻韫转头用她那双锐利而美丽的眼睛睃了成默一眼,“害怕并不妨碍我以理服人。”

成默被谢旻韫瞄的有些窘迫。

两个人又停止了说话,沉默的看着微光在一片柔和又深沉的黑暗中漂浮着,几只哲罗和细鳞正围绕着巴博斯的窗户游来游去,也许是被车厢里的灯光所吸引,它们越来越多,像是围观什么一样,睁着大眼睛贴着玻璃朝车窗里窥探,在黄色的灯光映照下,数不清的鱼张合着嘴巴互相追逐着,银色的数不清的鱼鳞链接成一条彩带。

“你饿不饿?”谢旻韫注视着孜孜不倦巡游的鱼群问。

成默摇头。

也许是厌倦了观赏这群乏味的冷水鱼,谢旻韫又问:“要不要休息一会?”

成默转头看向了谢旻韫,灯光洒在她的侧面,藏青色的头发挂在耳后,露出了白嫩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被温暖的光线照射着是如此的诱人。

成默觉得谢旻韫的身形似乎比以前稍微丰腴了那么一点点,也许是错觉。成默心想:她已经二十一岁了,还是一个已婚妇女……是自己的妻子……

一股暖意从心底开始荡漾。

不过立刻成默就觉得自己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情况下,竟然还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转头不再看谢旻韫,干咳了一声说:“不是很敢休息。”

“反正你暂时也激活不了载体了,好好休息一下,等下也许还有更艰难的状况要面对。”

“对了……你没受什么伤吧?”成默并不明白谢旻韫固执的叫他休息,这样的状况,他怎么能休息,于是他顾左右而言它。

“现在才想起来问?”谢旻韫冷笑。

“我不是一直都看你挺好的吗?所以就以为你没事!”

“你就是不关心。”

成默转头看着谢旻韫坚决而严肃的说:“没有。”

谢旻韫也转头看着成默有些委屈的表情,抿着嘴轻笑了一下,她咬了咬嘴唇说:“背上好像受了伤,现在都有点疼……”

“你转过来,我帮你看看?”

谢旻韫松开安全带,尝试性的转了下身,驾驶座里还是有点逼仄,她说:“似乎不是很方便,女娲能调整下座椅到睡眠模式吗?”

“我可以为你们在车厢里拼一张床,需要吗?”女娲柔声回答。

成默张了张嘴,他不太理解在车厢里拼张床是什么意思。

谢旻韫却已经回答道:“可以。”

于是成默的副驾驶的座椅和谢旻韫的主驾驶的座椅同时向下慢慢的倾倒,车厢里响起了“嗡、嗡、嗡”的电机运转声。

片刻之后副驾驶和主驾驶的座椅打平,又稍稍上浮了一点,接着座椅与座椅,座椅与车厢之间自动填满了棕色的气垫,于是车厢变成了一个只有一张床的卧室。

共处一室忽然间变成同床共枕,让车厢里的气氛陡然间惊心动魄起来。

谢旻韫转了个身,细细索索的开始脱掉特战服。

成默平躺在气垫床上,看着巴博斯闪耀的星空顶大气也不敢喘,他想:看伤口要躺着看吗?怎么怪怪的?

“应该不严重吧?”谢旻韫转了个身背对着成默问。

“我看看。”成默转身,看到一片雪白的背脊,什么点缀着几个微不足道的红斑,像是顽皮的鸟雀在洁白大雪中留下的足迹。

不知为什么,成默觉得世界安静的叫人难以置信。

他茫然的望着这一片令人窒息的白。

耳边似乎响起了清淡又纤柔歌声。

And you don't know why

你不知为何

But you're dyin' to try

但你很想

You wanna kiss the girl

你想亲吻她

Yes,you want her

是的,你想要她

Look at her,you know you do

你眼里充满了爱

It's possible she want you too

也许她一样渴望你

There is one way to ask her

有一种方法可以互通心意

It don't take a word

不用说话

Not a single word

甚至没有一个字

Go on and kiss the girl

去吧,亲吻这个女孩

Sing with me now

现在跟我一起唱吧

Sha la la la la la

沙啦啦啦啦啦

唱歌的人儿转了身。

成默看到了谢旻韫那张完美又洁净的面孔,他想起了早些时候他们在芬兰,在北极圈的附近,他们在一片漂浮着冰块的湖边看到了极光。

那湖像一面镜子,倒映着极光。

闪耀着星光的宇宙冰冷而美丽。

漂浮着极光的北极圈冰冷而美丽。

他身旁的谢旻韫同样冰冷而美丽。

他想拥抱她。

雪一样洁白无暇的她。

成默闭上了眼睛,他颤抖着伸出了手,他仿佛看见了五颜六色的极光在天边淡去,星空又变的鲜亮起来。

披着薄雪的山峦,傲然的挺立在平坦的雪原之上,优雅的刺向他的瞳孔。

谢旻韫看见了灯光影映下的那一汪碧水,围绕着车厢旋转的冷水鱼群,如同陨石带,而在湖里游荡的巴博斯是一颗孤独的恒星。

她还看见成默胆怯的闭上了眼睛,他想要探索却不知道该去向何方的手。

谢旻韫注视着成默颤动的睫毛,还有紧张的表情,却不自觉的笑了。

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她所喜欢的人,虽然大多数时候表现的镇静到冷漠,但也有会有羞怯的时候。

谢旻韫忽然间觉得怎么看他也看不够。

回忆如同潮水淹没了她,第一次见他是在外公家的小别墅,他站在门口怯生生的,又表现的很笃定的模样,像个穿着大人西装的小男孩。

第二次见他是在校门口,杜冷邀请她参加“六一儿童聚会”,她原本兴趣不大,但看见了装成成熟的幼稚男孩成默,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和他的冲突,便叫杜冷约了他。

她又想起第三次和成默在杜冷家里见面,看着成默将一群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自己竟然隐约有些得意,还觉得找到了一个有趣的人,甚至主动要送他回去。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自己才真是幼稚又自傲……

想到这一节,谢旻韫情不自禁微微脸红了一下。

接着她又想起了跟着成默坐公交车,等他下了车,一个人在地铁站里找了好久才找到回家的路……

原本那些无聊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满满全是甜蜜,这些甜蜜的画面虽然在她的生命里算不上多,但每一个时刻都如同珍藏在相册里的照片,一幕一幕始终历久弥新。

忽然之间,她觉得这个世界也无需完美,只要她能和成默在一起,便能偷得一点流光溢彩的光阴。成默是她心里的珍珠,为幸运遇到他的自己映射出了一个虽然艰难但却存在希望与美好的世界。

只要和他在一起,谢旻韫便觉得人间尚有许多值得期待的事情,有爱与希望。

于是这一秒,她竟然有些不自信起来。

谢旻韫抿了下嘴,咬着嘴唇,红着脸颊问:“我是不是不好看?”

“怎么可能?”成默有些不知所措,那只想要抱住谢旻韫的手也凝在了半空中。

“那你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我怕……”成默沉默了好一会,才颤声说,“我怕睁开眼睛就发现你从来都没有存在过,而我只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就像我小时候总会梦见母亲,然后醒来就会看到空荡荡的房间……那个时候我以为我谁都没有,我只是一个人……现在是一个人,将来也只会是一个人……”

谢旻韫的面容变的温柔起来,像是初夏的晚风,她抓住成默凝固在半空中的右手,将他的右手放在自己心脏上面,她眼也不眨的看着他喃喃的说:“感觉到没有?我的成先生啊!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都在的……”

成默感觉到手掌中一片温润,细腻又有弹性的丰满乳房下谢旻韫的心同样也跳动的急促。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再次看见了谢旻韫那完美无暇的面孔,以及那修长的脖颈和高耸坚挺的乳房。

“真美啊!”成默忍不住又闭上了眼睛,在心中感叹。

他再次睁开眼睛,颤抖着把左手从谢旻韫的天鹅般的脖颈下伸了过去,穿过了秀发,抚住了她光洁的背脊。他稍稍挪动身子,拉近了和谢旻韫之间的距离,两个人的鼻息交融在一起。

成默的视线在谢旻韫的眉眼间徘徊,他贪婪的看着谢旻韫的眸子,这一刻他竟丝毫都没有那些欲念,只是觉得灵魂飘了起来,他拥抱着谢旻韫像是拥抱着银河。又或者说他被银河所拥抱着。他想起了他在阿尔卑斯山顶野营时看见的浩瀚星河,还有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所看见的银河,它们此时此刻就在谢旻韫的眼眸中,在她的肌肤里。

如今这条银河正赤裸裸的拥抱着他,像是苍茫夜色拥抱着大地。

真是美的令人惊叹不已。

成默注视着谢旻韫瞳孔,明澈极了,闪耀着炫目的光彩,以及叫他窒息的深邃,那深邃让他不可自拔。于是他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觉得自己不过是渺小的存在。

“这真不是梦吗?”成默情不自禁的低喃。

谢旻韫微红着脸颊主动贴近了成默,将有些冰冷的唇贴了上去,轻轻的碰触了一下,随后和成默抱的紧紧的。

“我还记得第一次在爷爷家见到你,那个时候你看上去比我矮一些,戴着个土气的眼镜,一副稚嫩又呆滞的模样,我还以为你是个初中生,就想外公怕是不会见你,差点自作主张让你离开的……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真要让你走了,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了!”

“所以你是后悔了吗?”

“是呀!后悔了!”

成默“哦”了一声,即便明知道应该是个玩笑,音调还是有些难以隐藏的失落的低沉。

“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让我后悔的事情挺多的,比如说第一次见你和你在家里争辩什么是巧合;第二次在杜冷家里和你玩杀人游戏,后面还和你讨论人类社会的奥秘……后面在K20上愤怒的和小丑西斯争吵,结果遇到了真正恐怖的事情,人都吓傻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谢旻韫难为情的说,“就是做了这些蠢事,让我成为不了你心目中的女神了对不对?”

冰山美人娇羞起来,真是要人命,成默的心尖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像是飞在花蕊旁的蜂鸟的翅膀,震颤的厉害。他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他就在谢旻韫的唇边,和着她薄荷味道的呼吸低声说:“没有啊!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你蠢,只是觉得你的傲娇的有点可爱……”

谢旻韫冷哼一声说:“骗鬼呢?你当时肯定觉得我这样的女生又蠢又作……要不然你怎么会躲着我走?”

谢旻韫说话的时候唇齿流香,香甜的味道轻轻的呵在成默的鼻尖,挠在了他的心上,一种难以遏制的想要亲吻她的冲动控制了成默的思维,他喉咙干涩的说:“不是躲,我这是有自知之明,像我这样的男生,怎么可能获得长雅女神的青睐啊!因为肯定得不到,所以眼不见为净……”

“那为什么我主动和你接触,想要和你做朋友,甚至都……”谢旻韫想她还没有承认过自己是跟踪成默去欧罗巴的立刻,刹住了车,“都请你喝奶茶了……你还是要抗拒我?”

“我当时可不相信癞蛤蟆和天鹅能发生什么故事。”

“那现在呢?”谢旻韫眨了眨眼睛。

“现在我也不敢确信……觉得你和我之间还有那么一点点距离……”

谢旻韫忽然稍稍推开成默一下,在成默愣神之际,伸手扯住成默特战服外套的拉链,她慢慢的将成默的特战服外套拉链拉开,满脸通红的慢慢脱掉了成默的外套,接着又搂起了成默的T恤……

成默全程呆若木鸡的配合着谢旻韫动作,他看着谢旻韫的高耸的乳房在他的眼前颤动,心跳也就跟着同样的节奏,他感受着谢旻韫身体散发出来的热量,还有那一点粉红的乳尖在他的眼睛里跃动,感觉自己的胸腔里有股火苗越烧越旺。

可他竟有些不敢去触碰谢旻韫。

尽管上次两个人已经亲密的接触过一回,只差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纸窗户,他都觉得自己此时不能够亵渎恍若神像般的谢旻韫。

于是他只是目光灼灼的欣赏着她。

直到谢旻韫脱掉他的T恤,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和他完全的贴合了在一起,用轻弱蚊蝇的声音问:“那现在呢?”

谢旻韫高耸坚挺的乳房顶在他的胸前,甜美的鼻息在他的唇齿间荡漾,成默在也抵抗不了如此撩人的暧昧,他亲吻了上去。

谢旻韫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像是炎炎夏日投入了沁凉的湖。

成默先是小心翼翼吸啜谢旻韫的温热而娇嫩的唇,她的唇沾着一丝丝甜味和果香,舌尖划过触感像巧克力般丝滑,成默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谢旻韫涂了唇蜜,总而言之,这感觉美妙极了。

他将谢旻韫抱的紧紧的,抚着她的发,她的背,然后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先是将舌头探了进去,像是进入了隐秘的花园,不停的探索和找寻,纠缠着谢旻韫的香舌,逼迫她做出回应。

平日两个人的吻都是浅尝辄止,极少如此的深入和动情,刚开始谢旻韫还有些生涩,渐渐的也动情了起来,两个人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尖,让那温暖撑满这个口腔。

两个人孜孜不倦的吻越来越热烈,像是沉入了无边的乐园,成默的手也不安分了起来,不再只满足于背脊和发梢,他一边亲吻着谢旻韫,一边翻了个身,半弓着身子压在了谢旻韫的身上。

成默低头看着谢旻韫,巴博斯的星空顶散发着微微的彩光,将车厢里照耀的暧昧而温馨,也让他能够清楚的欣赏当下的谢旻韫有多美。

谢旻韫始终不敢睁开眼睛,吹弹可破的脸颊泛着诱人的潮红,她的唇因为亲吻稍稍有些充血,像是涂了润唇膏那般泛着光泽。

成默贪婪的欣赏谢旻韫意蕴深邃的美,尽管她赤裸着上半身,却一点也不色情,完全不是那种勾起人们堕落的妖艳,而是一种令尘世中人垂涎的、高高在上的、璀璨夺目的美。

这叫成默心中的紧张更甚。

他颤颤巍巍的俯下身子,吻住了谢旻韫的修长圆润的脖颈,像是信仰者在擦拭一尊神像。同时一只手握住了谢旻韫的雪峰,谢旻韫的肌肤稍稍有些凉,但是整个乳房恰到好处的软弹,傲人的丰满却又坚挺,手感好的让成默不忍释卷。

谢旻韫清楚的感觉到成默的湿漉漉的舌尖从她的肌肤上滑过,每一次轻轻的吸吮都会让她的身体颤抖,变的有些僵硬,她其实想要配合成默,却只能稍稍昂着头,咬着嘴唇,双手抓着充气床,一动也不敢动。

成默能清楚的感觉到谢旻韫身体的反应,他知道未经人事的谢旻韫现在一定很紧张,于是他更加的温柔,更加的小心翼翼,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轻盈的从谢旻韫上半身的每一处掠过。那腴沃丰满的胸脯,像两座柔软的雪山;那平坦又纤细的腰肢,浅淡圆润的肚脐眼镶嵌在两条明显的马甲线中间,澎湃着一种令人愉悦的健美,不像很多女人要么瘦的病态,要么有些肚腩。

真是完美。

成默默默的感叹,然后在他的唇吻到谢旻韫裤子的边缘时,成默抬起头,将唇放在了谢旻韫微促着起伏的山峦之颠。

他一遍遍用舌尖挑逗着谢旻韫那粉红色的细嫩乳头,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抚慰着谢旻韫另一只乳房,至于脱下谢旻韫裤子的事情,成默想都不敢想。

实际上能和谢旻韫这样亲密,他已经满足极了。

然而随着两个人再次吻在一起,那缓缓的堆积的情欲,开始燃烧,两个人的喉咙都开始饥渴,身体开始燃烧。

谢旻韫这个女神终于在成默温柔缓慢的攻势中彻底的坠入了凡尘。她原本僵硬的身体变的软和起来,原本一动也不敢动的手摩挲着成默的背脊,抚弄着他的头发,唇齿间也流淌出湿漉漉的声音。

两个人都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外面的纷争,忘记了什么里世界和表世界,忘记了他们如今还身处危险之中。

情爱和欲望交融在一起是如此醉人。

成默终于按捺不住想要爆炸的渴望,他急促的喘息着,将手伸向了谢旻韫的裤子,在碰到拉链的时候,他滚动了一下喉咙,颤声问:“小进,可以吗?”

原本闭着眼睛,脸颊燃着火烧云的谢旻韫,睁开了眼睛,她纤长如莲藕的玉臂搂着成默的脖子,像蚊蝇般低喃道:“你不是擅长微表情吗?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成默的身体在谢旻韫的视线中焚烧,他吞咽了一口口水,似乎想要浇灭内心灼热的渴望,然而火却越来越猛,他开口说话,声音都变的沙哑:“高一第二学期期中考试典礼的时候,我看着你上台领奖,那个时候整个礼堂都沸腾了,大家喊你潇湘女神,然后轮到我的时候,就是全年级倒数第一,虽然我表现的很无所谓,实际上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有些在乎你的看法的,虽然我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搂着成默脖子的谢旻韫咬了下嘴唇说:“所以呢?你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成默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在害怕,这种能够拥有你的幸运,我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交换。”

“幸运的同样也是小进啊!”谢旻韫在成默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接着一发不可收拾。

成默跪在谢旻韫的身侧,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拉开了裤子拉链,解开了纽扣。她微抬臀股,配合着成默将裤子先褪了下去,露出只穿着棉质三角裤的长腿。

水下的光线幽暗,但凭着星空顶的微光,成默就能将谢旻韫完美的身线一览无余。

这一瞬间,成默觉得有些炫目。

口干舌燥到了极点。

他从来不是一个克制不了欲望的人,这一秒,竟迫不及待的想要彻底的占有眼前为了她坠入凡俗的女神。

成默颤着手,又去碰谢旻韫没有任何花纹的内裤,而谢旻韫已经羞涩的一手遮住了眼睛,一手遮住了乳房,只是将饱满赤裸的修长腿儿紧并起来。随着成默将内裤缓缓的拉到了她的膝盖,谢旻韫便曲起了右腿,方便成默不用挪动身子,就可以将那条简单的棉质内裤脱掉。

成默呼吸已经乱的不行,手心都浸满了汗珠,他吞咽着唾液将内裤卸到了谢旻韫的脚踝处,谢旻韫的脚也好看极了,她圆润的脚趾勾着,足弓纤瘦,肌肤白嫩如光洁的豆腐脑,叫人只想捧起来品尝。

尤其是此时那条棉质内裤还挂在脚腕上,诱惑到难以置信。

成默感觉到胸腔快要炸裂了,裤子里的凶器已经坚硬如铁,他轻颤着脱掉了谢旻韫的内裤,放在一旁,随后脱了自己的裤子,在荡漾的水波里贪婪的欣赏着造物主的恩赐。

谢旻韫热衷锻炼,大腿的圆润紧实的恰到好处,展现了一种柔韧的美。配合肌肉线条起伏如波的腰肢,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更美妙的是那没有一根毛的三角地带,成默知道绝大多数人都会有阴毛,但谢旻韫不仅腋下光洁,就连私处的桃源圣地竟然也没有一丝毛发,相比其他部位的肌肤竟更为白得酥腻耀眼,那耻丘饱满清爽干净,中间镶嵌着一条粉红的缝隙,上面还缀着濡湿的水气,可人到了极致。

成默没有想到谢旻韫的私处也可以如此的美,宛若艺术品,脑中轰鸣,看的有些呆了。

谢旻韫那堪成默这么注视她的隐秘之所,将遮着眼睛的手,挪了下来,盖住那美妙花房,有些羞臊尴尬的说:“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谢旻韫的羞涩的声音,与平日那个冰山判若两人,简直销魂到了骨子里,成默低头看着谢旻韫,虔诚的说:“我老婆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没有之一……”

接着成默跪在了谢旻韫的双腿之间,俯身将她抱在怀里,把那根滚烫的龙根压在谢旻韫的小腹处。

成默又一次开始亲吻起满脸通红的谢旻韫,这一次的吻更加的狂热,似乎想要把谢旻韫整个人都吞进去。

随着成默的调情,谢旻韫也明镜失守,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来。仙体还不住的在成默的怀里扭动,那种春心摇荡,温驯柔顺的万种风情,谁又能不心醉魂销。

而那根铁杵也在不断的游移着位置,时不时就会碰到谢旻韫的私处,两者接触,成默和谢旻韫都会浑身紧绷。而每次触碰成默的铁杵都会硬上几分,直到再也无法忍耐的时候,成默一只手握着龙根,用龟头轻轻的摩挲着谢旻韫的蜜缝。

刚开始谢旻韫的花瓣还紧紧的闭合着,但成默一下又一下剐蹭着谢旻韫的白虎之穴,那两片美肉不断的渗出晶莹剔透的汁水,渐渐的就被龟头给蹭开了一些。成默的大脑此刻完全一片空白,谢旻韫的蜜穴实在太紧了,紧到他试了好几次,都顶不不进去。此时他的龙枪都已经肿胀的快爆开了,即使那龟头只是挤进去了一点点,成默都觉得那温暖的吸吮,让他的幸福的要死。

两个人的私处全都被油润润的蜜水给打湿了,身体,灵魂也酥麻不止,就差最后进入的贯通快感,便能进入巅峰。

“进不来吗?”谢旻韫抬手帮成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轻声问。

“实在太紧了……”成默停止了用力,喘息着说。

“那我配合你一点。”谢旻韫抚着成默的脸颊,她将双腿完全打开,盘在了成默的腰间,她注视着成默的瞳孔,“这下你用力,别怜惜我,我并不怕痛的。”

成默觉得自己已经快被欲望之火给烤焦了,就连每一处肌肤都烫的不行,他再次把青筋环绕龙根顶在了谢旻韫的蜜穴口,烙铁般铁杵往缝隙里沉了少许,成默便被暖的浑身一颤,可成默想要彻底进去,却怎么也不得其法。

谢旻韫也有着急,挺动着腰肢,想要帮忙。

感觉到马眼被花瓣里的嫩肉摩挲,成默舒服的浑身发痒,就连骨髓里都开始痒了起来,铁杵愈发的肿胀坚硬,马上就要完全爆开,还没有彻底进去,就爽到成默灵魂几乎要出窍。

谢旻韫也是浑身发动,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但两腿美腿却不自觉的紧紧一扣,让成默和自己完全结合在了一起。

“婴宁。”一声,谢旻韫的双手情不自禁扣住了成默背脊。

成默的腰受到了外力的帮助,终于顶了进去,那种感觉难以形容,谢旻韫穴道又深,又长,又紧,进去之后整个龟头都被柔软湿润的肉褶子包裹着,四面八方都有一种厮磨着吸力。

极致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猛的抽插,他的灵魂已经不在身体之内,全都聚集在大脑中的一点,这极限的舒爽,让原始的欲望的彻底的控制了他,他极度渴望着那温暖油滑又柔软的嫩脂,他的龟头被紧实的酥肉死死的夹着,但并不是拒之门外的排斥力,而是流沙般的吸引力,同时里端还有一点嫩肉不停的研磨着他的马眼。

成默知道这不是自己本意,他应该更温柔一些,可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从来没想到过和谢旻韫做爱会如此的快乐,一种升入云端的,没有任何缘由的,出自人类本质的快乐。他不停的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抽插着,将铁杵般的阴茎贯进那天堂般的蜜穴。

感觉到成默又硬又烫的铁杵一下一下抵进了她花心处,谢旻韫开始呻吟出声,她修长紧致的双腿也因为受不住力重新张开,曲在半空中,姿势淫靡极了。

也许是因为上帝基因强悍体质的原因,她根本不觉得疼痛,只觉得快感如浪般的将她推上云端。

成默将谢旻韫半抱了起来,一边快速的挺动着腰肢,一边将头埋在谢旻韫高挺的乳房上,吸吮着她已经红肿的乳豆。

每一次进入谢旻韫娇嫩的花径,都会被内里的肌肉紧紧的夹住,然后带出一汪蜜汁,每次进出,谢旻韫都会失声轻吟,这欲仙欲死的嗔叫,令成默更加的疯狂 。

成默觉得自己阴茎像是不断膨胀的热气球,整个尿意已经憋到了马眼处,他每一下插入,谢旻韫还会配合的挺动水蛇一样腰肢,让他进入的更深。这时成默已经放弃了吸谢旻韫高挺丰满的美乳,他需要不停的呼吸,好让自己的速度更快,更深的接触到最高点。

谢旻韫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玉腿此刻已经绷的紧紧的,踩在了巴博斯的车顶,微张的檀口中迸出淫靡的低吟,如诉如泣。

成默越插越快,像是要把这个身体都挤入谢旻韫的身体,可抽插了这么多下谢旻韫的密壶却没有松弛的感觉,依旧紧紧的束缚着他的龟头,花心处嫩肉更是研磨着马眼,耻丘和阴囊的撞击都格外的舒爽。

成默感觉到尿意越来越强,骨髓深处都有种难以抗拒的释放快感,他紧紧的抱住了谢旻韫,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他低声的呐喊:“小进,我好爽,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成默第一次觉得对谢旻韫说这种粗俗的话也能叫人兴奋。

谢旻韫的双腿也绷的更直,她傲人高挺的乳峰摇晃成乳浪,双手扣着成默的脖子,紧闭星眸,颤声低呼:“想射就射,我是你的女人啊!”

成默连插了十余下,每一下都插在了谢旻韫花心深处,于是酥麻的感觉从阴茎通过阴囊,传递到脊髓,如电流般窜到大脑深处。

这一刹,成默觉得自己进入了明亮的银河,他顺着银河奔跑。银河像是没有尽头,他也找不到尽头。

他投入了银河,朦胧的光像水一样把他给包围了起来,像是进入了真正的河流,被银河浸泡着的身体柔软了下来,河里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属于谢旻韫的香味。

成默闭上了眼睛,一种熟悉的漂浮感包围了他,这是一种幸福的冷冽,也给了他某种可以预期的归宿。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成默在谢旻韫的怀抱里问。

“一直不够,要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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